那隐神阁的弟子见了,疯了一般的飞了过去,手里拿出剑来朝着刘北劈了过去,“我替你我师兄们杀了你这个妖怪!”
到了这会,刘北已经是毫无抵抗之力了。
就在众人以为拿隐神阁的弟子会砍中刘北无疑的时候,忽然间那刘北忽然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瞬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尸,随即一股看不见的淡红色气体朝着那隐神阁的弟子而去。
隐神阁的弟子神色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不过瞬间,竟然化作了灰尘,玉弧见状忍不住喊道,“当初袭击我们的就是这种妖怪!”
众人连连后退,心中的恐惧就像是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
杨玄奕看着这场景,对着舒淑说道,“不是传音给你们,让你们快跑?谁叫你们过来的?”
陈果哽咽的说道,“师父,是我央求他们的。”
舒淑低头,暗哑的说道,“师父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怎么能自顾自己活命?”
杨玄奕看着舒淑单薄的肩膀,忽然间就说不出话来。
那淡红色的气体慢慢的形成一个人形的摸样,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来,看着像是一个幻影,可怖的很,他哈哈笑道,“杨长老,我倒是没有想过,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会传音给他们做警示……,可惜现在为时已晚了。”说完便是一下子飞了过去,不过瞬间就又有两名弟子倒在地上化成了灰尘,而那红色的气体便是兴奋的喊道,“好吃,真是好吃……,多少年了,终于让我可以吃到这些美味的修士们,呵呵。”
德吉法王脸色大变,解下脖子上的佛珠抛向了半空中,瞬间那佛珠迎风变大,一百零一颗珠子,闪耀着光芒如暗器一般的射到了那怪物身上,谁知对方毫无所惧,张开了嘴,那些珠子就被他吞了,很快就消失了无踪。
“这……,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德吉法王怒声问道,要知道他那佛珠可是灵级一品的法宝,等闲人根本没办法近身。
“呵呵,说出来也没什么,不过估计你们这些见识浅薄,都不认识,我就是曜阳族的搡伏,东方神帝俊的后裔!什么人修,妖修,不过就是最卑贱的物种,统统都是为了让我们曜阳族强大起来粮食而已。”搡伏说道这里,忍不住声音尖锐的笑了起来,在密不见日的丛林中,有种诡异的毛骨悚然感。
“粮食?”玉弧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怪不得,这些修士遇到了你都变成了灰烬,原来你竟然是在吸食这些……”
“总算还有个聪明人,你这妖修,修为也不弱啊,乖乖的过来让我吸食掉,我倒是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搡伏阴狠的盯着玉弧说道。
玉弧冷笑道,“休想!”
杨玄奕眼中满是悲伤,“何家姐妹,钱长老,还有那些无辜的修士,都是死在你的手上!”
“嘿嘿,知道害怕了吧?”扶桑得意的说道。
德吉法王脸上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肃穆表情摇头道,“不可能,东方神帝俊的后裔怎么可能是你们这种吸食别的修士的残忍生灵?贫僧不信。”
“信不信由你,总之,你们这一行人,谁都别想跑。”扶桑恶狠狠的说完便是朝着刚才那些佛家弟子离去的方向飞去,不过片刻那些弟子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嘿嘿,你们以为能逃掉?刚才能被你们打嬴不过是因为那什么叫刘北的身体受限,这会儿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说完便是朝着那群弟子扑了过去。
这是怎样的场景,舒淑虽然入仙门十年,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残忍的方式……,那搡伏带着诡异的笑容,一个个的扑了过去,不过瞬间随着那些痛苦的惨叫声,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变成了灰烬。
众人的脸色大变,眼看扶桑就要扑向舒淑,蔚薄辰,蔚蓝,还有杨玄奕都奋不顾身的想要过来抵挡,杨玄奕修为最高,自然度最快,他用身体抵挡住那扶桑,“舒淑,你快走啊!”其实杨玄奕这话算是白说,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能逃得掉刚才那些佛家弟子就不会被残杀掉了。
舒淑看着那扶桑进入了杨玄奕的身躯中,让他英俊的面孔变的扭曲可怖,就好像心中压着一个大石头一样,憋闷难受,“快救救他啊!”舒淑的声音哽咽,在安静的湖面上有种空旷的寥寂感。
“舒淑,你冷静点。”蔚蓝上前拦住准备冲过去的舒淑。
同时几个想要上前救援的人都被伤了回来,德吉法王被伤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蔚薄辰的三炎玄火凤凰被对方压制的连火苗都熄了,而曾经感受过同样痛苦的玉弧甚脸色白的颤抖了起来,显然那一次的经历想到的痛苦。
“让我过去!”舒淑心中酸楚,泪如涌泉。
蔚蓝怒道,“就你这个练气期,还没靠近就被杀了!”
沉默,压抑的气息在空气的静静流动,众人神色各异,或恐惧,或惊悸,远处瀑布冲击石板的声音声这时候像是催命的擂鼓,令人心里开始毛。
这一刻,一点一滴都是煎熬,犹如人间地狱。
杨玄奕突然嘶哑的喊道,“趁着我缠住这妖怪,你们还不快走?”说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显然那扶桑已经在控制着他的身体,杨玄奕的修为最高,是结丹晚期的修为,如此倒是让扶桑费了些心神,不然按照他的能耐,杨玄奕早就应该被吸成灰烬了。
忽然间,天空中乌云密布,不过一会儿便是下起了倾盆大雨。
德吉法王难过的闭上眼睛,玉弧不忍的低下了头,蔚薄辰更是双目通红,对着杨玄奕的痛苦,他们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异常的难受。
雨水哗啦啦的拍打在脸上,就好像在冲刷众人的眼泪,就在大家以为杨玄奕逼死无疑的时候,舒淑忽然挣脱开蔚蓝的阻拦朝着杨玄奕而去。
“舒淑!”蔚蓝忍不住喊道。
蔚薄辰露出焦急的神色,“舒淑,你要干嘛?”
“放心。”舒淑却朝着众人露出安慰的笑容,自信的伸手一扬,手中多了一把红色的宝剑,剑上古朴的花纹就好像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印刻在剑身上……,在阴暗的天色中宝剑散着炽热的光芒,映衬的舒淑忽然间就肃穆了起来。
看到剑的刹那,玉弧吃惊的脱口而出道,“竟然是器灵族化身的宝剑……”说道这里又摇头道,“这不可能,父王早就说过器灵族在上千年前就已经灭族了,被那些想要得到仙器的人围攻,最后剩下的仙品宝剑不过就那么一把,难道说舒淑手里的这个就是那把名震大玄界的天灵赤霄宝剑?”
蔚薄辰和蔚蓝早就见识过露西卡的力量,忍不住说道,“难道露西卡醒了?”
另一边舒淑和露西卡正在暗自交流,露西卡声音带着几分严肃,“机会只有一次!我虽然已经进阶,但是你的修为还太低……,没有办法挥出我十分的力量。”器灵族是可以自己进阶的法宝,这十年来,露西卡潜心闭关,想来成就不俗,早就不是当初对付齐玉露时候的虚弱实力。
舒淑点了点头,张嘴一吐,一口精血喷到了长剑上,瞬间那长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舒淑双手握紧注入了所有的真气,朝着杨玄奕的方向劈去。
瞬间,风是停止的,呼吸是停滞的,雨水是冻住的,耀眼的光芒照耀了半个天空,舒淑的那一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随着扶桑撕心裂肺的叫声……,这世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等到众人可以看清的时候,舒淑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杨玄奕的神色安详而疲惫……,而不远处红色模糊暗影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度缩小,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不可能!竟然是器灵族的仙级宝剑!怎么可能,这东西早就消失了!!”只是很快他就不能说话了,因为他变成了一潭死水,最后渗入了泥土中,如同来的时候悄声无息,去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
曾经浩浩荡荡的几十人队伍,如今就剩下不过十人,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是受了重伤,最严重的恐怕就是杨玄奕,虽然舒淑及时的把他救了出来,但是体内的灵气被吸收了大半,修为跌落到结丹初期。
此刻气氛压抑,虽然扶桑被杀……但是肯定还有更多的曜阳族人存在,因为禁制并没有破解,众人试了一遍还是没有飞出卢久山的周边,而另一边跟着刘北一行,留下来的几大门派的人都已经成了灰烬,显然那个扶桑在对付舒淑一行人之前,吸食了他们,这才引得那位隐神阁的弟子狂性大。
篝火旁,舒淑靠在蔚蓝的身边,脸色苍白而脆弱,如今她的体内真气全无,“我们以后怎么办?”
众人都没有说话,这是所有人都在担心的问题。
玉弧是几人中唯一没有重伤的人,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里唯一可以对付曜阳族的人只有舒姑娘,可惜她的真气消耗一空……”
德吉法王露出黯然的神色,“都是贫僧疏忽了。”想到那些死去的弟子,他觉得心如刀绞,“多亏舒施主了。”
“大师又何必自责,这曜阳族人行为诡异,功法更是闻所未闻,别说你,就是元婴期的修士过来,也不一定能抵挡住。”杨玄奕正在闭目养神,他三番四次和扶桑接触,最是了解他们,这会儿听了德吉法王的话忍不住解释道。
众人又一次沉默,陈果带着几分渴望说道,“兴许,大玄界的掌门已经想出了办法了,我曾经听过可以强行撕裂空间……”
“我也听过,但是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据说只有化神期的老祖活着修习空间法则的人才能挥出来,我们现在不能坐以待毙。”蔚薄辰虚弱的说道。
玉弧若有所思,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的说道,“所以,最关键的还是舒姑娘早点恢复修为。”
舒淑无奈的说道,“怎么早点恢复?没有个七天半个月是不可能了。”舒淑的资质本来就差,在加上她修为太弱,即使是灵药辅助,想要完全恢复总是要比别人需要更多的时间,除非是有人提供了元阳给她,想到这里,舒淑不禁朝着玉弧望去……,那天她可是感受到了他强大的元阳。
就好像感应到了舒淑的想法,玉弧也抬眼忘了过来,他眼眸闪动,流光溢彩,朝着舒淑一笑,“我在想,舒姑娘想的和我是不是一件事?这个办法不仅可以很快恢复舒姑娘的修为,说不定可以助舒姑娘突破筑基期,如果舒姑娘进阶到筑基期,对付那些曜阳族人可就多一分把握了。”
蔚薄辰很快就想到了双修,他语气干涩,想也不想的说道,“不行!”
蔚蓝也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杨玄奕也是沉默不语,这三个人最了解舒淑,自然明白了玉弧的意思。
玉弧嗤鼻,高傲的昂着头,“本王子都没有嫌弃舒姑娘失贞,你们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要献出元阳来?”杨玄奕以为玉弧说的是德吉法王,毕竟他和舒淑是熟识,曾经他也目睹过舒淑说服德吉法王和她双修……,另一边蔚蓝和蔚薄辰自然也是和杨玄奕想的一样,以为是德吉法王,毕竟曾经在西藏,两个人有过一次结缘。
可是谁也没有想过,玉弧竟然在说他自己。
舒淑摇头,想到玉弧的狡猾和对自己未来另一半的专情,心里不愿意,她可不想再招惹了,即使是要吸取元阳,也要找个不需要以后多做纠缠的,各取所需就好,“不行。”
玉弧的眼中有着不知名的火焰在跳动,语气冷冽,“怎么?舒姑娘觉得本王子配不上你?”
☆、84
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木柴烧断时候噼啪的声,玉弧的话初听匪夷所思,但是细想来,似乎也是无奈之举……,比起让佛门弟子的德吉法王献出元阳,玉弧是更合适的人选。
舒淑低头不语,她觉得这事有点诡异,似乎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
玉弧哼了一声,甩袖背对而立,轻轻的晚风吹动他的镶嵌着白色毛边的宝蓝色团花纹的衣摆,有种说不出的冷漠高贵。“我也是为了大家,一会儿要是有曜阳族的人……,我们还拿什么去抵挡?难道真的等着大玄界的人来救?”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心中的想法千转百回的,忧伤心酸,自又定论,好一会儿,最为理智的蔚蓝率先话道,“我们皆是修道之人,追求长生之道才是根本,那些个贞洁礼法不过都是虚的,如果能让我心爱之人突破境界,和我一起相持相伴,忍受那凡夫俗子才有的醋意又算什么?”这话说的含蓄,但是也间接的表白了蔚蓝的立场。
蔚薄辰怒道,“又不是你的老婆,你当然不在乎。”在这些人当中最难过的恐怕就是蔚薄辰了,从凡尘开始就牢牢的看顾着舒淑,把她当做手心里的宝一样,曾经也因为自己修为太低没办法带给舒淑更大的进步而难过,可是他总觉得只要努力就可以很快提高境界然后提携舒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怎么能把心爱的人交出去?
杨玄奕却是沉默不语,无论什么时候舒淑都不是他的,他根本没有立场去说什么,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德吉法王叹了一口气,从刚才玉弧提议开始他的心就……,那些曾经掩埋在心中的不能见人的旖梦忽然间就闪现在眼前,那么的火热震撼,直到玉弧说道自己愿意献身的时候,他感觉到放心之余,又有些微的失落。
不行,不能这样。
德吉法王低头闭上了眼睛,默念佛法,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念头而赎罪一般。
显然玉弧这话给大家带来的冲击力不小。
“薄辰,舒淑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虽然用了定颜丹……,如果舒淑还不能突破进阶,在过几十年她就会变成一把泥土。”蔚蓝说道这里,抬手打断了蔚薄辰的话,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你进阶到结丹期不过是时间问题,结丹期之后你和舒淑双修自然和现在不同,但是你修炼到结丹期需要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她还能不能在等了?你有想过舒淑一直没有进阶的真正原因吗?”
蔚薄辰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舒淑的资质是有点差。”
蔚蓝一针见血的说道,“不是有点差,是相当的差,你可以问问玉弧前辈,修仙界还从来没有一个七灵根的进阶到过筑基期,如果不是靠着大量的灵药和双修心法,她根本就连练气十二层达不到…,修道其实在和时间争命而已。”
“你到底想说什么?”蔚薄辰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愤怒之外的恐惧。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好,这些事你不愿意去面对,我们不谈,但是,现在此刻,舒淑需要回复体力,最好能进阶,那么露西卡化身的赤霄剑才可以挥出力量,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活下去,有机会活下去才能撑到外面的人来救我们,但是因为你固执的占有欲……,我们可能都会死掉,舒淑也会失去她可以进阶的机会,你觉得对舒淑公平吗?你愿意看着她死在你的眼前吗?”蔚蓝这话字字珠玑,就像是用刀在蔚薄辰的胸口上,很痛很痛。
***
此时的天空好像是铺满碎钻的黑色天鹅绒,美丽的不可方物,舒淑和玉弧两个人靠在一起,透过树杈的缝隙,不远处蔚薄辰几个人点着的篝火若隐若现,因为设了结界,明知道他们看不见,但是舒淑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虽然舒淑知道为了的修炼,早晚有一天会和蔚薄辰摊牌,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时间来的这么快。
玉弧看着紧张的舒淑,笑了笑,把手伸到储物袋里,不过片刻就拿出一瓶白瓷的酒壶,“喝点吧。”
舒淑愣住,“这是?”
玉弧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淑,让舒淑有种想逃掉的心情。“我们九尾狐族的传统美酒葡萄酿,甜甜的很好喝。”玉弧说完便是递给舒淑。
舒淑握着触感冰凉的酒壶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一样悲壮的情怀,尼玛……,这都算什么破事,被逼着酒后那啥吗?也好,总比清醒着强,想到这里,便是一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别说这酒就是果酒,甜甜的,很好喝。
等着舒淑放下酒瓶,瓶内的酒已经让她喝掉了一半,她擦了下嘴说道,“不错。”
玉弧抬眸瞥了眼舒淑,在银白色的月光下眸光流动,有种潋滟的风情……,他声音清澈温和,相当的悦耳,“那还用说,这酒可是我父王在出生的时候亲手酿的,说等我找到意中人的时候必定要一起饮了,当交杯酒。”
舒淑含在嘴里的那点酒差点喷了出来,“交杯酒?”
玉弧看着舒淑反应,眼中闪过不悦的神色,“舒淑,你前几日就想着诱哄着本王子献出元阳,这会儿我直接送上门了,怎么就不要了?”
“你肯定记错了。”舒淑面色不改的说道。
玉弧听了这话,眼中闪过几丝怒色,“这时候还抵赖?有意思吗?”
舒淑看着玉弧神情,有种无奈的感觉,果然坏事做多了肯定会遭报应的,她立时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天我喝多了,不过不是没有拿到你的元阳?你又没什么损失?”舒淑现在已经是上升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界了,=。=
玉弧被舒淑大无畏的神情气到,咬牙说道,“既然没什么损失,舒姑娘扭扭捏捏的又是干什么?我们就开始吧。”说完便是扯开上衣,露出胸膛……
舒淑被玉弧豪迈的动作吓到,话虽然说的潇洒,什么只取元阳不谈感情,但是她又不是木头,跟着一个不喜欢的做那种事情自然很是尴尬,当初对着玉弧那样不过是酒在作怪,加上无法控制天罗心经的原因,这会儿……,舒淑看了眼手中的酒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都到这地步就不要大意的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