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面膜,面膜掉了。”玉芸仰着脑袋,看不清下手的位置,很快就被玉黛形势扭转。
闹了一会儿,俩人再次躺进被窝。
“姐,你说,我是不是情窦还未开啊?”
玉黛转头看着她,“那你对屈军有感觉吗?”
“感觉?你指的是?反正不讨厌,而且斗嘴什么的,每次把他气得黑脸就觉得很好玩。”
“仅仅只是好玩吗?”
玉芸想了半天,“还有一种情绪,说不上来。”
“那你一想起明天就要走了,很久都不能斗嘴了,会舍不得吗?”
她突然就沉默了,“我会有点点难过。”
玉黛叹口气,自家的小妹是在不经意间动了芳心呀,不然怎么会对一个男人的情绪如此敏感?
还能画出那样的作品?
这些玉黛都不想说,明天就要走了,未来就看他们各自了。
第二天,玉芸走的时候,屈军就在不远处,可并未上前打招呼。
山不过来,难不成他还不能过去?
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屈军启动秘书的一汽大众,回单位上班了。
机场送走玉芸,玉黛转身进了男装店。
好在她身高在那里,拿了最小号的男装换上,也只是多了个矮个子的秀气boy而已。
从成衣店出来,转身进了男厕所,拿出打扫卫生的标志放在门口。
不是她搞错,而是那两人在那里面,听他们对话,应该是准备出境,且不准备回来了。
如果这次玉黛不能拿住他们,以后再想找到他们,就很难了。
屈军和林家的关系本就已经很复杂,玉黛不希望再因为自己的事情,去麻烦他。
再加上玉芸的关系,她更不希望自己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朝里面探了一眼,他们俩在洗手池旁抽烟,外面没人,估计都在里面。
她低头径直走进去,去里面晃了一圈出来,到洗手台吸收,“不好意思,帮忙让让。”
紧接着水流声,外面就只剩下玉黛一人,慢条斯理洗干净自己的双手,压低帽子再次进了成衣店,换成女装,不过手里多了个购物袋。
人已经进了空间,她心终于定下来。
直到在候机室里坐定,她才敢长吐一口气,手心后背全是汗。
事情紧急,她没空考虑如果被人看见会有什么后果,一心只想着赶紧将人带走,不然再也没机会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直接掳人是什么后果。
单从他们俩曾经犯过的罪行来看,死有余辜,更何况她并没有想要取他们的性命,只是这辈子都被囚禁而已。
在那样一个风和日丽的海边岛屿,想必日子不会过得太惨。
这样一想,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玉黛暂时摁下这些念头,早上匆匆忙忙赶早班机,没怎么吃东西,扭头发现星巴克,拎起随身物品,喝杯咖啡吃块儿蛋糕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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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人抓到了?”潘潘刚起床没多久,就接到玉黛电话。
她的别墅已经装修好了,如今已经不住在她家,可从她接电话到赶至玉黛新家,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你洗脸刷牙了吗?哎哟你轻点儿,疼。”
“人呢?”
玉黛行李都没收拾完,刚来得及将人丢进地窖,就听见门铃响了。
房子装修的比较急,并不是所有地方都照顾到位,还有一处地窖尚是阴沉沉的毛坯。
看着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的潘潘,玉黛忍住被抓得生疼的手臂,“你别急,我带你去。”
刚上台阶,一个踉跄差点儿扑倒在地,好在玉黛反应快,拉住了。
眼中多了一抹忧虑,也不懂她会如何处置。
地窖只有一个铁门,玉黛不敢让她直接就这样进去,两个弱女子分分钟就会被人钳制住,她可不敢冒险。
“你站在门口,如果有什么想法你跟我说。”
潘潘脸色煞白,嘴唇咬得雪红,双眼含泪,“能让我和他们单独待一会儿吗?”
“你要答应我不要靠近。”
“好。”
豹子和森哥到现在都还在迷糊中,自己是如何从北京机场的男卫卫生间到的海边,又如何从海边到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