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还是和往常一样!毕竟全大陆修为在神尊境的,也就那么几人。”
“不,那个狗皇可能是个变数!”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狗皇到底从哪来的?真的是太强了!”
……
轰鸣声中,庞大的城池中心出现了一座岛屿,即便位于城墙外,都能清晰的看到岛屿上方的三个大字,浮云岛。
在浮云岛的下方,也就是城池中心区域,有着三个巨大的广场。自高空俯视而下,分别可见地、玄、黄三个大字。
此刻,三个广场中都传有激烈的战斗嘶吼声。
楚北把玩着手中一块晶莹如玉的令牌,令牌上【黄】字尤为显眼,右下角有一个大大的数字9。
“去凑个热闹。”
楚北挽着慕雪儿,夹带着笑意的话音落下,迈步间出现在了黄榜战的广场上。
放眼看去,此刻的广场外围已经坐满了无数呐喊欢呼的观众。
中央处一个直径达到三百米的圆形砖石高台,远远看去反射着璀璨晶莹的光芒,给人奢华高贵的直视感。在砖石高台的正后方,是一座以金色为背景的主席台。
主席台的布局有些特殊,三张豪华精致的椅子并不是一字排开,而是呈弧形布置,或许是经过特殊的调整,三个位置并没有所谓的主次之分。
“黄榜战已经进入了决赛,你们觉得今年第一名会是谁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圣域韩阳的!他表现的太强势了!”
“据我所知,他熬过了圣域的寒冰九炼,获得了寒冰神尊的传承!修为直接从武王一路攀升到了九星圣者!”
“可惜,今年黄榜的第九名竟然都没有参加!这个第九的家伙,似乎还是一个小宗门的宗主!”
“紫云宗的宗主,一个二十岁的家伙!也不知神使有没有搞错,据我所知,半年前他还是个修为全无的废物呢。”
“时间到了,决战开始了!”
……
随着铿锵一声金属之音,圆形高台上出现了九道身影。
虚空中,楚北一眼便见到了两个熟人。
第一个熟人,位于主席台上,乃是那三人中的一个。她身着一袭黑纱裙,虽然因为黑纱帽遮掩的缘故,无法看清她的模样,但却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曼妙玲珑身姿的女子。
初次见到这个女子的时候,是在遗迹中,那是一次意外;第二次、第三次见到这个女子,则是对方作为神使,两次给他递送牌子。
至于第二个熟人,则是圆形高台上的九人之一,圣域韩阳。曾在遗迹中,与他争夺幻境种子,确切的说,当时他已经变幻成了一个老者模样,从对方手中抢夺了幻境种子。
咻咻咻!
破空声中,九道身影落在了圆形高台上。
一个个并排而站,彼此点头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释放着强横的气息,四周虚空都为之颤鸣起来。
“小师叔,师父、师兄他们应该早就到了,怎么见不到他们。”高空中,慕雪儿左右摆着脑袋,嘟着小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听到慕雪儿的话,楚北神念一动,强大的神识席卷整个帝城。
顷刻间,他的神识便是锁定在了下方的一道身影上,继而眉头皱起,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哧!
神虹划过,楚北带着慕雪儿一瞬间出现在了那道身影的身后。
这是一个带着黑斗笠披着宽大黑袍的男子,在楚北出现的刹那,其身子猛地紧绷,一股杀意透体而出。
“师父?”
然而,就在一声试探性的叫喊声响起时,男子杀意土崩瓦解,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雪儿、宗主,你们…”男子转身,带着颤音,其样貌被黑斗笠遮挡。
“谁伤的你!”楚北声音低沉,随手一挥,遮盖男子全身的宽大黑袍以及黑斗笠同时炸裂开来。
那是一全身遍布血痕的躯体,胸膛处数个通空触目惊心,虽然经过了处理,但依旧血流不止,还有那不知去向的左臂。
“师父…您…”望着伤势惨重的白峰,慕雪儿话未说完便倒在了楚北的怀里,继而哇的一声忍不住大哭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楚北一手擦拭着慕雪儿的泪水,一手打出数道光芒笼罩在白峰的身上为其治愈伤势,同时开口质问。
“都是他!”
对上楚北的目光,白峰深吸一口气,突然探出右手指向圆形高台上的圣域韩阳,眸中杀意滔天。
听着白峰讲述,楚北目光愈发冰冷,四周空气变得凝滞,刺骨寒意弥漫。
白峰原本是带着一帮弟子提前来到了帝城,但圣域韩阳得知他们是紫云宗内的人后,二话不由分说,直接一阵屠戮。
三十六名弟子,全部惨死在对方剑下。若不是他动用秘法,恐怕也会惨死在对方剑下。可虽然成功逃脱,但依旧身受重伤,甚至左臂被斩去。
“为什么!我紫云宗到底与他有何仇!”白峰嘶吼着,拳头紧握,眼中布满血丝,脸上情景暴露。
“或许这因是由我起吧。”叹息声落下,楚北迈步离去,对方之所以记恨紫云宗,也许不仅是因为他抢了幻境种子,更是抢了对方的元力傀儡。
轰!
一声惊天巨响,楚北落在了圆形高台上。
“这…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谁!”
“他疯了吗?这可是黄榜战决赛啊!”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
当楚北出现在圆形高台上,四周观战者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各种声音交织响起。
“是他!”主席台上,身穿黑纱衣的曼妙女子惊愕出声。
“冷焉,你认识他?”曼妙女子身旁两人带着困惑。
“他就是紫云宗宗主,那个玄牌第九人!”曼妙女子轻咬了咬唇,并没有说她和楚北是如何认识的,只是道出了后者的身份。
“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捣乱!”就在主席台上的另外两名神使诧异之际,高台上的裁判朝着楚北一声叱喝。
可是,其口中话音还未落下,嘭的一声,整个人如炮弹般远远飞了出去,继而狠狠轰砸在一栋琼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