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
婉儿匆忙地追出来,手里抱着一只朱红边框的多宝格:“小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看到赵佑后,婉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大丫鬟的架势立刻成了水塘里洗过的红苹果。
赵佑对此毫无表示,将不懂风情贯彻到底,头一点,替阿棠接了多宝格,便强拉着阿棠上了马车。
逸隐园朝东的方位,大槐树下有一套一进的小院子,东西厢房各一间,中间是门厅。
阿棠进了西厢房,赵佑在后领了两个小厮进来,专门记录制备她的生活日常所需。记下要求后,还有人给她泡了壶君山银针,说每日的用水都会有人定点送过来,衣服也不用她自己洗。
这待遇,客观上来讲,不比李府差,甚至还比李府轻松,如今她也不用服侍谁了。
赵佑将多宝格放在桌上,阿棠则将自己包袱里的衣服摊出来,准备收拾到衣柜里。
“待会儿有人过来给你量身制衣,你的这些款式大概穿不上这个盒子,你怎么不看?”
阿棠噘嘴,不想答,转而却道:“赵护卫,婉儿的意思你看不出来啊,你那张脸冷冰冰地,冻死人了。”
他把盒子捧到阿棠身后,阿棠一转身,就跟他撞个满怀。
赵佑顺手就把盒子搁到了她身后的衣柜里,两条手臂包围着阿棠,声音低而危险:“有吗?”
阿棠一下子呼吸不过来,往后退了又退,直接载了进去。
青年一把抄住她的腰,阿棠的下半身便跟人紧贴起来,赵佑的脸压下来,神情背光看不清,只听到这人压抑的呼吸声。
“别哎你怎么回事”
赵佑封住了她的嘴,舌头有力趁机伸进去,一只手稳稳地扶着阿棠的细腰,一只手从薄衫中间那段伸了进去。
入手的皮肤滑不溜秋地,玉润的手感让人百试不爽,赵佑熟悉了这片领土,гōùгōùωù.ōгɡ用了些力气,阿棠低低尖叫,全被男人如数吞了下去。
他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末了,含住阿棠的耳垂长久的吸吮品味。
阿棠瘫在他的臂弯里,手掌下不知何时隔着衣物握住火热的一大根。
脸颊上氤氲如海棠,还没散去的热度,立刻升了级:“臭、臭流氓。”
赵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锁着她的脸,张嘴轻咬她的鼻尖:“弄一弄这里,弄完我就放开你。”
赵佑自知行为流氓,可毕竟还要顾及阿棠的贞操带。
当然,他顾及的最低线,也就是那条贞操带,早就被蛮子铎海给抢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背,径直上下撸动,隔着衣服磨出沙沙之声,阿棠口干舌兼迫不得已,低头去男人胯间,眼睛跟着红了。
硕大的一根,跟赵佑本人的象形相去甚远。
两人叠在一起,肌肤相接处全是热汗,赵佑重新吻上她的脖颈,阿棠弄了好久,手臂发酸,痛苦地摇头说好累。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曹正在院子里叫:“真是有架子,还要我亲自来请!”
阿棠拼命地挣扎,赵佑猛地吻住她,手下动作飞舞,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身子往前一挺,铁杵插入阿棠紧闭的腿缝中噗嗤噗嗤地跳了好几下。
HaǐㄒǎňɡShùщu(海棠書屋)。
仍旧是粗长一更。
铎海:咱还是很有远见,对不?
魏马山之贞操带 陇西来客(艾玛)|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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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马山之贞操带
阿棠斗鸡似的羽毛萎靡下来,她往右边紧靠着车厢壁,撩开帘子朝外看。若是赵佑的眼睛能转弯,便能看到阿棠发红的眼眶。
西林镇热闹哄哄的街上,一如昨日,舒舒服服地坐在车上的她,却是昨是今非。
铎海的嬉皮笑脸飘到眼前,竟是无比亲切。如果他在,她还会扇他一耳光,然后揪着他的领子抱住他。
到底伤春悲秋不是她的性格,想一想而已,望铎海有命有运得来前程,然后回来狠狠地打她的脸。
赵佑不是傻子,他半靠着马车,半朝着阿棠的方向,犹豫中坐近了些,脑袋从阿棠后肩上伸过来:“看什么呢?”
阿棠缩了一下,赵佑心下略沉,终究是离远了些:“待会儿有时间,我陪你逛逛。”
阿棠很想嘲笑他一句,是不是做戏做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