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者这会儿恨不得男人狠狠地弄,太特么舒服了。
男人听到作者的话,呵呵笑了两声,狠狠地弄了几十下后,命令道:“起来,跪趴着。”
“啊?”作者故意发出了一声迷惑不解的声音。
“跪趴着,背对着我。”男人命令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作者本来就还没有舒服够,装装样子的矜持了一下就听话地跪趴着,还故意把白白的小pp撅得高高的。
“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
听到这句话,作者瞬间凌乱了。好经典的邪魅男口头禅,呜呜,可她不是女主呀!
噗哧一声,作者再次被满足了。
啪啪啪……哧哧哧……连贯的,不停歇的动作伴随着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作者沉醉在这无边的快乐中。
果然,找男人就得找肌肉猛男,滚床单时真是太‘幸’福了。
作者和男人上演了床上十八般武艺后,很不争气地彻底瘫了。
从最初的假求饶变成了真求饶,最后变成了随便怎么弄,反正作者就是没有力气奉陪了。
所以,什么都要成正比呀!软如一滩软泥的作者咬着被单嘤嘤地哀叹着自己若到爆表的体力值。
同时,那还在进出的某个硬邦邦的东西真是活力无穷。作者感慨:原来某些铁杵是永远都不会磨成针的。
男人享受够了作者,抱着软绵绵的作者一顿回味地揉搓后,在作者耳边低语道:“高荣,你记住了。”
“啊?”作者的大脑和她的体力一样歇菜了,一脸的迷茫。
男人好笑地抚摸着作者的脸,“高荣,我的名字。”
“高荣?”作者重复了一遍。蛋疼,这高荣是他么的谁呀?搞了半天,她都上错了人!
作者那副懵懂的呆萌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引得男人又一阵轻笑,男人将作者环在怀中,说道:“你刚到京城不知道我的名号很正常,你这个小东西,我很喜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呆着这里。”
作者这会儿脑袋转了过来,急切地说道:“没有,秀儿觉得这里很好,。”
作者才不想去给古代男人当妾室,天天受到正室的压迫。
俗话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作者宁可这样偷着乐。
“你不想跟着我,不想要个名分?”作者的脸被男人掐住了,被迫面对着男人。
作者这才发现这男人的眼格外的凶残,拥有这样眼神的男人绝不是善类。
作者咬着唇,怯弱地小声说道:“秀儿不是好女孩,秀儿……秀儿没有脸……”
作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鱼|水之|欢乃人之常情,我喜欢就行了。”男人收敛了凶狠之色,拍了作者的脸蛋一下。
作者打赌,这货绝壁是把她当成一直食草的小白兔养了。
不论放在哪个时代,男人都好小白花这口。恶寒!!
“高哥哥喜欢秀儿吗?”作者软软糯糯地问,一脸的羞涩和期待。
男人闻言,眉头一皱,顿了一下,很轻飘飘地回答:“当然喜欢了。”
作者露出欢喜的笑颜,将脑袋埋入男人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肢,羞羞的,闷闷的声音传来:“秀儿也喜欢高哥哥。”
喜欢你个毛,哼!别以为她是傻子,明显是敷衍的话。作者恨不得张出獠牙咬死欺骗小姑娘感情的渣。
虚情假意的作者这会儿何尝不是个渣。
俩渣的对决,看谁先动心,谁就先完蛋。
很快,疲惫不堪的作者睡着了。
高荣什么时候走的,作者完全不知道。
第二天,作者比平常多吃了几碗饭,吃饱后,作者一边敲着木鱼,一边想着高荣是谁呀?她书中写过高荣吗?
作者决定去问一下高荣到底是谁,于是乎,作者终于在不懈努力的询问下,终于知道高荣是谁了?
高荣京城的锦衣卫指挥使,专门干杀人放火的恶事。上至高官,下至百姓都对其畏惧之至。
经过这番扫盲,作者终于想起了高荣是谁了?
这不是穿越女的情夫吗?嫁给三王爷不幸福的穿越女,在一次王府捉拿刺客中时认识了锦衣卫高荣,最后救了高荣,两人就勾搭上了。这么重要的剧情作者怎么就忘了呢?
这也不怪作者,作者在文章中并没有给高荣一个全名,而是每次都以高指挥使出现和穿越女滚|床单。时间久了,作者压根就想不起来了。
不过,兜兜转转高荣怎么就和她勾搭上了呢?
果然,一切都崩坏了。
晚上的时候,作者突然发现屋子里的桌子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丰盛膳食。
作者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是真的,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起来。
作者觉得有了男人生活就是不一样,吃肉呀!吃肉呀!
吃饱后,作者觉得浑身都是力气,就是滚上几回床单也是完全没事的。
“秀儿师妹,您在吗?”
刚还很高兴的作者看着桌子上的骨头,惊慌了起来,慌乱地寻找着可以毁尸灭迹的地方。
就在作者一手抓起鸡骨头,正准备往床底下扔时,门外之人又说话了:“秀儿师妹,别慌张,我是来给你收拾的。”
作者将手里的骨头扔回了桌子上,打开了门,只见一个面容清冷的尼姑走了进来,面对一桌子的狼藉,她显得很淡定,将骨头全部收入了饭篮子里,并且盖上了青菜。
“秀儿师妹,好生洗漱一番,大人晚上会来。”尼姑师姐丢下一句话后,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作者看着远去的尼姑师姐,顿时挨了雷劈。
看见没?这就是情报机构,连尼姑庵都有奸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被肉四部曲
吃了肉的作者精力充沛,在硬邦邦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待着高指挥使大人滚床单呢?
作者等呀,等呀,等呀,最后等着睡着了,那位传说中回来的高指挥使大人彻底变成了传说。
作者无比怨念地捶打着衣服,呜呜呜……作者表示好悲催,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洗衣服了,她想念洗衣机。
忽然,作者被一双罪恶的手推入和河里。
河里的水虽然只到胸部,但这特么地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
正当作者准备骂人时,突然,岸上那人随着她一起跳了下去。
水溅了她一脸,作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整个人就被人搂入了怀里。
“生气了?”那人在她耳边低语,水底下的手已经开始在作者身上作乱了。
这时,作者要是不知道这货是谁,那她就是脑子被狗吃了。
作者娇哼哼了两声,手指点着高荣的胸膛,娇娇地质问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来?”
害得她白等,不知道饱暖思那啥吗?
高荣笑了两声,吧唧在作者脸上亲了两口,道:“想我了?”
作者很老实地回答了一声“嗯。”
高荣更高兴了,他一手圈着作者,带着作者穿过瀑布来到了崖石后面,瀑布和凌乱的崖石就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作者算是知道了,这货原来钟|爱|野战。
全身湿漉漉的作者很快被高荣剥了个一干二净,作者打了个冷战。
高荣心情很好地将作者搂在怀里,对着作者上下其手,那带着茧子的手在作者的身体上点火。
高荣指着自己的裤头,道:“它想念你的小嘴吃它。”
作者惊愕地看着高荣,继而故作羞涩地羞红了脸。
高荣捏了两把作者的脸,道:“怎么忘了那天是怎么吃的了吗?”
作者羞恼地捶打了高荣两下,娇嗔道:“高哥哥,真坏,坏死了,那天的事儿秀儿都忘了,什么都忘了……”
高荣拉着作者手放在了火热柱子,捏着作者的胸脯,道:“那更要多多温习,免得秀儿忘了你我二人的美好初遇。”
作者这会儿是真的相信,没有最无下限,只有更无下限。
作者这会儿也被撩拨得火辣辣的,矫情那就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罪受。
“那时秀儿还觉得高哥哥的东西好怪,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后来,才知……”作者一个娇羞的媚眼过去,手成圈套着玩,又故作天真地说着|挑|逗的话。
“嗯?后来才知什么?”高荣故意问道。
作者很佩服男人的恶趣味,也配合着说道:“后来才知道,竟是那样舒服。”
作者蹲下了身子,舔了舔那立起来的头部。
“……咬着它……”高荣再也忍不住了,按着作者的脑袋就往上去。
作者张嘴就吞了进去。
高荣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吃了好一会儿,作者腮帮子都疼了,作者使出了女人的撒手锏,撒娇。
“不吃了,腮帮子都疼了。”作者还结合着揉脸的可爱动作。
“双手扶着石壁趴着。”高荣命令着。
晕,这货还钟爱后面式。不过后面式的确很舒服,填得满满的,还入得很深。
写|肉|文的作者彻底沦为猥琐下|流的|色|胚了。
光条条的作者依言双手扶着石头,撅起了她的小屁屁,动作刚做起,身后之人就迫不及待地弄了起来。
有瀑布的飞溅声,这次作者毫不压抑,嘴里胡乱地哼哼着,有时候还大声地说道:“高哥哥,好棒……高哥哥快点,嗯……狠狠地玩秀儿,把秀儿玩坏儿,秀儿好喜欢……”
在作者不断激励下,高荣果断地变成了一夜几次狼,弄得作者从瀑布出来后,双腿都打哆嗦。
而那未洗完的衣服早就被人洗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