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晚那样,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静静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和撞击;也像昨晚那样,她再次看到了他情欲满盈的眼眸底下,隐约匿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一种她依然看不明白的诡异。
感受着他炙热的种子灌进自己的身体深处,感受着他伟岸精壮的身子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因为大口喘息而不停喷向自己耳侧的热气,冷君柔心乱如麻,失了分寸。
而他,不知作何想法,修长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不停游走,每到敏感部位,还可恶地捏弄一番,感受到她起反应,他嘴里传出一声邪气的轻笑,然后继续作弄。
冷君柔被整弄得很是气恼,很想去看他此刻到底是怎样的表情”甚至很想去给他一个不满的瞪视,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极力的忍住,才不至于让自己继续起大的反应,不至于让自己恼火。
不过,他却帮了她,他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转过来,让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
终于,她重新看到了他的脸,那张俊美如昔的面庞,还是相当冷峻,淡漠无比,幽深似海的眸瞳依然复杂难懂,捉摸不透。
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微扬,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冷君柔愈加心慌意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蓦然,问道“净慧师太与绮罗曾经跟皇上禀告臣妾是南楚国派来魅惑皇上的奸细,皇上也对此深信不疑,给了臣妾一系列的惩罚,但现如今,皇上连续两夜宠幸臣妾,臣妾斗胆,想问皇上因何这样做,皇上难道不怕再次受到臣妾的魅惑吗?”
冷君柔知道,这样的话其实自己不该直接问出口,可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今天一整天的折磨,让她心烦气躁和不知所措,她不想明天、后天、甚至接下来无数个日子都继续在折磨中度过,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要对付冷若甄和上官燕,她不允许自己被古煊的诡异占用了全部时间,她不希望自己被新的事故和意外再次弄得自己措手不及。
所以,她豁出去了,冒险寻求解答。
她晶亮的双眸,没有再做逃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她看到,他本无波澜的眼神陡然晃动,很快又恢复高深莫测,唇间扬起的弧度更深,轻轻吐出一句戏虐十足的话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想念你的身体,朕想念和你攀登巅峰的美妙体会,所以,朕来了!”
说罢,他还俯首过来,对她偷香一下,邪气的样子很符合他的话,也不担心自己因此而被冠上荒淫帝王之称。
冷君柔则眉头蹙起,他……他这是答案吗?他这是什么答案!
“你不是说过会归顺朕吗?既然你这么乖巧识事,朕恢复对你的宠爱也理所当然,除非,你那是再一次骗朕!”古煊从她身上起来,在她身侧躺下,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却,让人感到发寒。
冷君柔便是,身体微微颤抖,迅速接话“的不,我没有!”
嗤
古煊笑了,侧视着她,稍后,又道,“你在南楚国,是什么出身背景?为何答应易寒的安排,你该知道,你随时会没命!”
这次,他终收起玩味,整个人变得冷冽异常,阴鸷的眸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冷君柔,让她无法拒答,只能将计就计,继续编造着虚无缥缈的谎话,“的我……臣妾……小的时候,随母亲进宫为奴,有一次遇难,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易寒所救,尽管后来我和娘亲已经离宫,但对于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时刻铭记于心,以致荣登皇位后的他找到我,要我前来东岳国迷……迷惑皇上时,我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看来你还挺知恩图报的嘛!一命还一命,在易寒当年搭救了你之后,你就下定决心把命交给他?”古煊冷哼,语气中透出不易觉察的妒忌,“那你母亲呢?既然是来当奸细的,因何带个负累过来?别告诉朕,你们母女情深,不能分开片刻!”
他的讥笑和冷嘲,让她看着很不自在,很不舒服,加上他的提问令人猝不及防,故而,她一时无法立即作答,只能瞪大美目,呆愣状。
最后,是疼痛让她恢复过来,可恶的他,竟然使劲拖住她的下巴,用暴力来逼她回答。
所以,即便脑海一片混乱,即便仓皇无措,冷君柔还是极力压住心底的纷乱,把脑力发挥到最大程度,最后,总算让她想出一个借口,“其实,我答应帮易寒,除了报恩,还有一个原因,我要找到我爹,替我娘报仇!”
知道他已忘了关于自己的某些事情,冷君柔决定再次提及,因为她接下来有可能需要到他的帮忙,不顾他微讶的表情,她细细地吸了一口气,继续闹释道,由于这次是真话,故她悲愤难掩,“的我娘年轻的时候,被一东岳国男子欺骗感情,未婚生我,我娘一直然饱受折磨和痛苦,郁郁寡欢,我要找到那个负心汉,为我娘讨回公道!”
“那你找到了吗?他是谁?”古煊紧接着问,黑眸烁烁,带着探究的意味,紧盯着她。
冷君柔再做片刻思忖,毅然道出,“他是,闻名天下的冷家堡堡主一一冷睿渊!”
如她所料,古煊大大一震,眼中疑惑更深,一会,问道,“的你母亲现在哪?”
“娘亲积郁成疾,两年前已经香消玉殒。”冷君柔再次真情流露,悲从心起。
“葬在何处?”
“皇上体恤,为娘亲修建了一座陵宫,还专门打造一勇水晶棺安置娘亲的遗体,陵宫在皇宫南面一所偏僻的院落。”冷君柔稍作停顿,如实答出,说完后,心潮澎湃,跌拓起伏,继而,她还把上官燕对娘亲鞭尸的往事告知他。
她清楚,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瞒他,直接坦白好过将来万一被他查到,否则,他到时又会说自己骗他,不是真心“归顺他”。
而且,虽说目前娘亲的遗体并没受到打扰,但她不确定,冷若甄那伙人是否真的不知道娘亲收藏在陵宫,又或者,她们其实一早便知,只不过,有所密谋,在等待时机。如今提前对他说,将来有事也可跟他求助。
古煊终不再询问,不过,她想他此刻内心一定很多想法,又是一个深呼吸后,她发出请求,“的娘亲安置在陵宫一事,鲜少有人知晓,臣妾恳请皇上,替臣妾保留这个秘密,以免娘亲在天之灵受到打扰。”
古煊继续缄默,渐渐躺正身子,对着头顶粉紫色的幔帐发呆。
冷君柔便也停止发话,静静望着他,留意着他面部表情的每一个细节变化。
帐内,趋向宁静,只有彼此细微的呼吸声在交错起伏,冷君柔心跳愈来愈快,在她忍不住想再开口时,却惊见,他硕大的身躯一个翻转,压到自己的身上。
冷君柔一愣,下意识地喊,“皇上一一”
奈何,她来不及往下说,小嘴已被古煊温热的嘴唇堵住,他不仅蹂躏她的唇舌,不安分的大手还开始游走她身上各部位,不久,再一次带她堕入欲海之中……
同一个夜晚,冷府。
书房里,烛火辉明,一股沉重在空气中弥漫,冷睿渊面容肃清,听着冷逸天的汇报。
冷逸天神色甚是凝重,语气也相当严谨,“师父,据张大夫禀告,甄儿她……并非患有肺病。”
冷睿渊听罢,眉头一蹙,沉声叱出,“的那就是说,皇后冤枉和诬蔑了甄儿?!”
正文 121章 设计
冷逸天不语,怅然若失的表情。
原来,自从冷君柔说出冷若甄非冷睿渊的亲生女儿后,冷睿渊一直都在为此事劳烦,趁着今天,冷若甄突然说身体不适,他便提议上官燕顺便带家中的大夫进宫,经诊断,得出的结果是,冷若甄只是染了风寒,身体并无其他疾病,那个什么遗传性的肺病更是子虚乌有的事。“这个冷君柔,实在可恶,三番五次针对我们,她定是记恨你师母上次那样对她娘亲,故而想报仇,还用这样的办法,真是可恶至极!”冷睿渊继续痛骂,想他一个德高望重的江湖盟主,被冠上戴绿帽的丑闻,幸亏还没有传出去,否则他将来还如何继续立威江湖,也幸亏他没有质问上官燕,否则如何去弥补对她的怀疑。
冷逸天继续静默不语,他潜意识里,还是想替冷君柔解释,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他再也找不到理由和办法帮她,就算到现在,他仍相信她不是师父所说的那种工心计、不折手段的女人。她这样做,目的何在?到底有何苦衷?
师徒两人正在各自沉思,原本紧闭的房门猛然被推开,力度之大,传来一声巨响,把他们震醒过来,看清楚汹汹而来的人影时,他们更是重重呆住。原来,破门而入的人是上官燕!
她直接冲到冷睿渊的面前,咆哮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悲愤和伤痛,“渊哥哥,原来你是这样想燕儿,原来你从没相信过燕儿!”
“燕儿——”冷睿渊下意识地喊。
“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却抵不过一陌生女人的污蔑,枉费燕儿一直当你睿智冷静,枉费燕儿一直当你情深意重,原来,这就是你对燕儿的爱,这就是你所谓的相伴相随!”上官燕继续痛诉,开始声泪俱下。冷睿渊惭愧又难堪,欲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若然张大夫对你的汇报是另一种结果,你是否就断定燕儿背叛了你,是否断定你疼爱了二十年、对你孝敬有加的甄儿是个野种?然后呢?你会把我休掉,逐出冷家,甚至乎……结我性命?”上官燕依然满腹悲痛状,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凝泪的眼眸转向冷逸天时,眼中多了一丝失望和气恼,“还有逸天,你竟选择相信外人而怀疑我,你曾否记得,是谁对你嘘寒问暖,是谁视你为亲儿,将你养大成人!二十年的恩情,竟然比不上一个陌生女人的片面之词,这,就是你所谓的孝道,所谓的仁义?”面对上官燕的批判,冷逸天默默承受,内疚之情也油然而生,他只能低垂着头,继续接受她的批评和痛诉。
冷睿渊更是哑口无言,不知从何说起,不知从何安抚,他睁着深邃的眸瞳,定定望着她,眸瞳里面,再也没有昔日的锐利和精明,而是一片茫然与无措。
接下来,上官燕又是推心泣血地控诉一番,而后含泪离去,留给冷睿渊和冷逸天的是万般委屈哀痛和惙怛伤悴的可怜模样。大门敞开着,书房里一片寂静,冷睿渊与冷逸天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做声,任凭时间悄然流逝,直至外面更鼓声传来,彼此才悠悠转醒。冷睿渊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近冷逸天,伸手在冷逸天肩上轻轻一按,哑声道,“时候不早了,先去休息吧。”
冷逸天凝望着他,嘴唇轻颤,道歉出来,“对不起师父……”
冷睿渊立即阻止,“你没事,倒是为师,连累你挨骂了。”“不,如果不是我极力说服师父赴冷……皇后娘娘的约,后面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师母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冷逸天摇头,满分愧悔,他万万料不到,今晚的对话会被师母听到,师母是偷听的呢?还是无意中听见?
是今晚才知道呢,或是早些日子就知晓,早在自己着手调查期间就得知了?
冷睿渊仍旧一副哀默状,眸色相当沉着黯然,二十多年,自己和她一直相亲相爱,相敬如宾,自己从没大声责备过她,她也一直温柔贤惠,今晚,是她头一次这样激烈爆发,可见,她真的气坏了。“师父——”冷逸天不由又喊了下。
冷睿渊定一定神,故作轻松,“没事,我会处理妥当,这些日子你都在为此事操劳奔波,辛苦了,快去歇息吧。”
“那您呢?”
“我想再呆一会。”冷睿渊稍顿,为了让他放心,补充道,“真的不会有事的,如今该庆幸的是,真相总算弄清楚,至于你师母那边,是小事,我会哄回她。乖,别担心,就算你不信为师的能力,也该相信你师母对我的爱呀!”
冷逸天嘴唇儒动,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留下一句“那我先出去了,您也早点歇息”。
冷逸天离开书房后,并没直接回寝室,而是来到酒窖,借酒消愁。
他不像平时那样用碗乘着,而是直接就着酒坛喝,边喝,脑海边闪现出一幕幕画面,远到一年多之前,自己随师父进宫参加宴会,无意看到冷君柔独自在一棵凤凰树下黯然落泪,之后,那幕画面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以致好多次,让自己总是不受自控、无法解释地帮她。师母骂得不错,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害己害人,尽管师母有些做法自己无法苟同,但不得不说,她对自己确实恩重如山,使得自己的童年,并不因为是孤儿而缺少母爱;特别是师父,待自己亲如儿子,自己却回予他麻烦,刚才师父虽然一个劲地安慰,但不难想象,这次的事绝对或多或少破坏到师父和师母多年以来的深厚感情,心高气傲的师母,这次真的会原谅师父吗?
真的会轻易原谅师父吗?
“对不起,师父,是我害了你,都怪我,都怪我……”冷逸天低声发出呢喃,神情痛苦,仍然愧悔万般。
他高举手中的坛子,让晶莹醇香的酒液连绵不绝地注入口中,漫过他的喉咙,一直流进他的心脾,蔓延四肢百骸。
一坛见底,接着他又开一坛,继续边忏悔边独饮,直至桌面摆了好几个坛子才停止,此刻,他俊颜通红,眼睛散涣,不停打着酒嗝。他想就这样趴在桌面沉睡过去,可一向自律的他,脑海依然残留着一丝理智,不想明天醒来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买醉,不想再给师父添乱,于是极力支撑着离开酒窖。
寒冷的夜风迎面袭来,带着微微的刺痛,冷逸天混沌的脑子却丝毫没因此而清醒,他脚步轻浮,颠颠颤颤地往前走,经过冷若兰的房门口时,恰好碰上冷若兰。
“师兄,您怎么了,您喝酒了?”冷若兰从院子里走进回廊,怀中抱着她最珍爱的宠物小白兔,水灵灵的大眼睛关切担忧地注视着冷逸天。原来,她半夜乍醒,忽见小白兔从窗口跳出去,她便起身下床,追出房外。冷逸天皱起眉头,目光混沌如旧,定定睨视她,稍后,继续歪歪斜斜地迈步,不知是谁临时放了一根柱子在地,导致他一不留神,绊了一脚。由于醉得厉害,他即便武艺高强,也避免不了身体往前跄踉和趔趄。冷若兰见状,下意识地去扶他,连她最宠爱的小白兔也暂且不顾,可见她对他的重视程度。她还准备送他回房,“师兄,来,我扶您回去。”
近距离的接触,让冷逸天心驰一个荡漾,突然无意识地呢喃出来,“真香,你好香……”
说罢,他侧脸,埋在她的光洁的颈窝间。
冷若兰顿时羞红了脸,因他的赞美而欣喜,还因他的亲密接触而赧然悸动,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又是带给她一阵惊慌。冷逸天竟然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颈脖,他还挥臂搂她入怀,大手开始沿着她的脊背抚摸游走。
陌生的情潮,让冷若兰心猿意马,且不知所措,她虽云英未嫁,却也懂得此刻是什么状况,这到底怎么回事呢?师兄的自制力向来在庄内是出名的,他很少喝酒,起码,没喝醉过,但今晚,她看得出,他酩酊大醉了,还做出……失常的举动。
不容冷若兰多想,她很快惊觉身上已经传来一阵阵酥麻,同时发现,冷逸天不知几时已经探手进去她的衣内。
她本能地抗拒,奈何他不许,还索取地更深,她花容失色,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寂静无人的大院,于是扶住冷逸天,一起进入旁边的房门。这是她的卧室,精致典雅,充满少女的幽香,特别是那床粉红色,对此刻的冷逸天来说,更是旖旎至极,他猛然拦腰抱起身边的人,直奔床上。
冷若兰惊呼,可惜尚未发出多少声音,小嘴就被一双温热湿润的嘴唇堵住,舌头直闯她的口腔内。
“师兄——”她下意识地呐喊,却都淹没在他的热吻当中,她惊慌失措,呆呆感受着他对自己做出一连串侵袭,包括强吻、抚摸、解衣、然后是……
下体传来的一股撕裂般的痛,让她小脸扭曲成一团,她本能地推开他,可他力大无穷,像匹骁勇无比的骏马驰骋在她的体内,先是带给她痛苦,而后……是一种陌生的快慰。
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无助承受着他的冲刺,在一股炙热的暖流灌进自己的身体深处时,他高大的身体也沉甸甸地压在自己身上,闭上赤红的眼,沉睡了过去。
正文 122章 【精彩片段二出现】
她不敢动,尽管他压得她有点疼,脑海开始回忆方才的情况,再次为他今晚的失常纳闷和困惑,除外,她还感到浓浓的喜悦和欣然。
从小,自己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大姐和师兄同样也对自己疼爱有加,随着年龄的渐渐长大,少女怀春,自己对武艺高强、英俊温柔的师兄暗生情愫,时刻憧憬着将来能嫁给他为妻。
因此,今晚当他强要自己,除了当时潜意识里的一种抗拒,她便没再做反抗,而是静静地任他占有自己,将自己从少女变成少妇。她依然不清楚他今晚为何会这样,但她知道,自己美梦成真了,自己如愿以偿了,终于能够成为他的妻子了!
冷若兰怀着浓浓的幸福和满足,初尝情欲导致疲惫困倦,她于是也慢慢闭上眼,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床上的两人,并不觉察他们已经陷入一场阴谋当中。爱欲的黑夜过去之后,生机勃勃的白天降临人间。一声刺耳的尖叫,把熟睡的两人震醒,看清楚伫立床前、满面怒容的人影时,他们混沌的脑子顿时精明不少。
特别是冷逸天,宿醉的痛让他苦不言堪,眼前的状况更是令他犹如雷电轰击。
“逸天,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立刻给我一个解释!”站立床前的上官燕,横眉瞪眼,怒不可遏。
“娘——”冷若兰怯怯一叫,拽住床单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冷逸天依然深深震撼当中,他极力暗自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尽可能地去追忆过去,结果是,他只记得自己喝醉了,然后鬼使神差地占有兰儿,明知自己不该那样,奈何就是无法自控,当时体内似乎有股超强力量,迫使自己不得不借用占有她来释放和缓解。
“你仪表不凡,重情重义,本来我早就想过把兰儿托付给你,但我从没想过是这种情况下,是通过这种方式,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上官燕继续斥责,还摆出一副慈母无奈和心痛的模样,“兰儿才十六岁,清白就这么毁了,这叫她如何是好!你说,你要怎样处理这件事!”
“师兄——”冷若兰突然也冲冷逸天轻声喊了一下,整个人相当楚楚可怜和慌乱无措。
冷逸天先是看看上官燕,接着瞧瞧冷若兰,尽管心中非常不情愿,但为了道义,为了良心,为了责任,不得不道出,“师父师母不嫌弃的话,我会对兰儿负责。”
他话音刚落,空气里顿时传出一阵重重的呼气声,发自冷若兰,她刚刚吊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而上官燕,故作沉吟,质问道,“你确定能对兰儿呵护一生,疼爱一生,永远只爱她,对她不离不弃?”
冷逸天也静默一会,肯定地应出,“我确定!”“那个冷君柔呢?”上官燕继续责问,“你师父跟我提过,你对她似乎特别好?”
冷逸天身体倏然一僵,顺着冷若兰发出的粗促呼气而望了一下冷若兰,同时看到了满床的凌乱,稍后,毅然做出保证,“既然我选择了兰儿,我会专心对她,至于以前的某些不该有感觉,也会随着消失。”
“不该有!好,师母就冲着你这句话,答应把兰儿许配给你,不过,师母还是得提醒你,兰儿是师母和你师父的心肝儿,你对她不好,就是对师父师母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