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道义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扭曲,显然是非常愤怒。贾道义向王一招了招手示意王一跟着他背后,王一此时不知道心里该怎样评价贾道义,也不知道那贾道义会对自己下什么毒手,此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王一跟着贾道义又看到一道门,而这次没有任何秘密,也没有任何的人脸识别,门一推就被推开了。这里面的环境和刚才比就差的太多了,里面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环境非常潮湿,角落里面有一堆比较潮湿的麦草,而且里面有一股快要让然窒息的气味。
在往一个角落里面看去,里面有一条狗,而这次的狗却不是藏獒,而是一条很普通的黄色中华田园犬,被一条铁链拴着。而让王一惊讶的是有个女人也正和这条黄色的中华田园犬一样被铁链死死的拴在脖子上。前面有一个盆子,里面放着狗粮和一些白米饭混在一起,此时这个女人正在趴着和这条狗在同时吃着盆子里面的食物,她的吃相和这条狗一样趴在地面上在盆子里面舔着食物。这个女人如果没有猜错,就是那贾道义的二婶,不过此刻的她衣衫褴褛,而且头发乱做一团,身上发着一股异味,看样子是很久没有洗过澡了。
那狗吃完后伸着舌头,看了看王一和贾道义,然后去那个女人的身上撒了一泡尿,一声不吭的又卧倒了那堆麦草上去了。那个女人时不时的嘴里发出,不怕,不怕,宝宝,不怕,时而又对着那墙壁傻笑,这个女人应该是已经疯了。
王一看在眼里,一阵心酸,也许这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阳,那么另一个无疑必是人心了。
那贾道义对着王一说道:“与其让她痛痛快快的撕掉,倒不如在精神上给她足够的折磨感,看看,像不像丧家之犬。”
“那可是您二婶,就是没有血缘关系,那您二叔呢,您这样做对得起你自己的二叔吗?”王一此时已经顾不得害怕了,甚至已经将恐惧转换成了愤怒。
“他,要不是他......算了,虽然他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反正他的妻子也已经足够帮他赎罪了。”贾道义怒道,但是转瞬却又平息了下来,或许这期间和他二叔中间还有联系。
“想知道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吗?”贾道义看了一眼他二婶说道。
“不想知道,你是魔头。”
“魔头?呵呵,我比起咱们的董事长可真的是差太远了,我还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王一闭上了眼睛,不想在去看眼前的这个画面。此时贾道义的声音有在王一耳边响起:“听说过慰安妇吗?”
王一没有应声。
那贾道义接着又说道:“很显然,目前你的这位就是。”
“贾道义,你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此时王一应该是愤怒到了极点,这次直接将贾道义的名字喊了出来,而不是叫他贾哥。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才会让如此丧心病狂的贾道义干出如此有悖道德伦理的事情来。
贾道义并没有对王一的愤怒有任何反应,相反却显得到时异常平静。又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悠悠的吸了一口,吐出来来,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
王一知道此时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这是一个集团,他没有办法去抗衡,贾道义看到王一双手握拳静静的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到也没有着急。
那贾道义又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才对王一说道:“想知道你的那个妞是谁下的手吗?”
王一听了,愣了一下,激动的对贾道义说道:“难道也是你这个恶魔干的,我早就应该想到的。”王一眼睛瞪着贾道义咬着牙恶狠狠的问到,眼睛里已经充满血丝。
贾道义摇了摇头,干了的事,我会承认,但是没有干的事,我也没有必要替别人去承担。就像刚才我给你说的,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没有什么必要隐瞒的。
王一还是不相信的看着那贾道义。
“幕后人是王晓刚。”贾道义不缓不急的说出这几个字。
王一心里此时各种滋味涌出,忽然想起之前在酒店的时候听赵晓露说道那王晓刚的目光不曾离开过赵晓露的身上。一想又不对,既然就是真的是那王晓刚对赵晓露有那邪恶的想法,可是为什么还要害她,这说不通。
“本来那断肠草是要给你的碗里下的,但是由于那时候的食堂人过多,拥挤之下,就阴差阳错的下在那赵晓露的碗里了。”贾道义看着王一又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这事是王晓刚让自己身边的助理干的,而她是我安排在王晓刚身边的视线,但是这件事却被她办砸了,当然事情办砸了,也就意味着她将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你们眼里人命真的就是如此轻贱吗?你们就凭自己的一句话剥夺别人活在世上的权利,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你们这些人物欲之上,你们真的就不怕报应?还是说不怕警察查到?”
“报应?我这些年干的这些事情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早就看淡了,管他什么报应不报应。其次,你觉得王晓刚做事会露出痕迹,他这么些年,做事从来都不露痕迹,出了事也是有下面的人替他顶着。”
“你就不怕你的子孙后代循环报应?”
“哈哈,正是因为我自己一个人,所以才可以活的如此潇洒,无忧无虑,就连那王晓刚也拿我没有办法。凡是在这里工作的,除了让他背负上人命案,当然肯定还是不够的,当然还要有家人的威胁,这才能足以让他们在这里死命的工作,但是我肯定就不一样了,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单身一人,无牵无挂。”
“你做这些事真的能让你快乐吗?你从心底里问问自己,这些年你真的过的快乐吗?你只不过是把这些当做自己的发泄工具罢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