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控制不住的脸红,只能离柳少监远一些再远一些。
看着南栀的样子,柳少监有些无奈,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害羞又胆小呢?
他笑着摇摇头,转身就出了府,今天他要跟裴长清一起去见见那个下诅咒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撬开他的嘴,问出些什么来。
见了裴长清,两人一起往侯府的暗牢走去。
“太子殿下,你可有把握?”
柳少监开口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裴长清摇摇头,“并无。”
两人互看一眼,神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进了暗牢。
见到裴长清,那奸细的眼皮抬了抬就又垂了下去,想从他这里套出消息?
做梦!
裴长清也不气恼,让开身子,柳少监的脸就显露了出来,他看着牢里被缝住嘴的人,开口道,“你可还记得我?”
那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想要说话,才想起来自己的嘴被缝住了。
看到他眼中的戏谑,柳少监笑了笑,“我昨日大婚。”
听到这话,那人明显的不相信,他下的诅咒,可是无解的,那女人怕是已经死了,这人还成婚?
跟一个死人成婚吗?
“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下了诅咒,我也不会想到用另一个诅咒来压制你的诅咒,也不会这么快就能娶到她。”
柳少监说着,眉眼之间满是幸福的模样。
他的这副表情刺 激到了那奸细,他不敢相信的起身冲到大牢的门口,眼神阴狠的盯着柳少监。
这不可能!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他下的诅咒从未失过手,那个女人也自然不可能是例外!
“怎么,你不相信?”
柳少监说着露出笑容来,“我又下了个诅咒,让我跟南栀可以同生共死,压制住了你的诅咒,所以她现在很好。”
那人这才听明白,气的低声吼着,却因为被缝住了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呜咽的声音。
“你看,连你最引以为傲的诅咒都不管用了,你们想要颠覆大夏朝的计划还能有什么用?
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裴长清在一旁开口说着。
听到他这么说,没有被缝嘴的那个人马上开口反驳,“你不要胡说,我们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狠狠的撞了一下,眼神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到那眼神,他就乖乖闭嘴不说话了,不管裴长清和柳少监再怎么说,他都闭口不言,就好像没有听到两人的话一样。
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两人互看一眼,这才走出了暗牢。
“太可惜了,刚刚就差一点点。”
柳少监开口说着。
而裴长清却没有他这么可惜,他笑了一声,“没有这么简单,那个人没什么脑子,但是被缝了嘴的那个,不简单的。”
他也知道那人不简单,可到底也是报了侥幸,谁让另一个刚刚都开口说了话呢。
“那现在怎么办?”
柳少监皱着眉头。
怎么办?
裴长清笑了笑,“既然闻不出来,那就丢个饵出去,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