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宸王殿下的未婚妻的事以及她是凤族未来族长的事情,这两件事若是追究起来,岂不是……”
唐超瞪了一眼说话的人,冷哼,“你真以为她是宸王的未婚妻,别人就会为她出头?”
墨月宸作为一国王爷,他还不至于如此愚蠢,为了一个女人跟他们做对。
而且,凤族隐世多年,实力谁又能知道多少?
就算他们再厉害也不敢对上一个国,无非是损失了一个女人罢了,他们族中有那么多人,随意再找出一个来担任族长之位岂不是更好。
“可是……”
那人依旧不放心,在想说些什么,却被唐超打断,“可是什么可是?那女人如此下本王面子,不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劝说无果,那人只得放弃,心中的那么不安越发强烈。
…………
此刻上场的是作为凤家队员的谨羽,他一身白衣,举止优雅,看上去毫无杀伤力。
谨羽神情淡漠,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脚步不紧不慢的走上台,与他对质的是一名女子。
一见到那张脸,谨羽的眉头紧蹙,心猛地跳动起来,来,而凤星澜在看到那女子转身时,心中却大为震惊。
糟了!
她看向谨羽,果不其然,谨羽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与对女子的思念。
他喉结上下滚动,慢慢走近女子,在碰到女子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笑了,一向流血不流泪的男儿,此刻眼睛竟然止不住的发红。
他微微后退一步,低喃道:“是你……果然是你,你居然真的没有死……”
而女子则是微微扬起嘴角,笑得明媚,在谨羽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掌击中他的胸口。
谨羽猝不及防被打得直后退几步,他半跪在地,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抬头深深的看着女子。
随即,他不顾众人的目光站起身,将女子拥在怀里,低声道:“打吧,只要你没事,你愿意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
说着,女子美眸一瞪,还真的就往他身上打了几下,几乎招招毫不留情。
而凤星澜见此,脸色极其难看,站起身看着谨羽,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不能冲上台去将谨羽拉下,除非谨羽被打下来或者自己认输,否则就是触犯规则。
她知道这个女人对谨羽有着重大的影响力,但是她却不知道,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认识谨羽。
众人一见到这个情况也是经有些懵,纷纷小声议论起来,“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啊?看这情况该不会是一对吧?”
“应该不会吧,如果是一对,那女的怎么打得毫不留情,真是男人打成这样,而且……”
“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这像是闹了别扭的夫妻俩吗?那女的虽然将这男的打成重伤,但这男的却丝毫不管不顾的抱着她,我承认这样的爱情我是羡慕了。”
有人泛着花痴道。
“这凤家的人怎么请了这么一个人呢,这不是明摆着送人上去吗?”
“人家凤家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你们瞎说些什么?”
“请了个流氓?”
“……”
讨论无果,众人只能在看着台上,满脸的疑惑。
而不明事理的几个裁判,见此情况,也害怕出了人命,但谨羽没有认输他们又无可奈何。
而女子此时显然已经没有耐心,直接一把扣住谨羽的手腕,猛地将人甩下台去。
凤家输入了这场比赛,但谨羽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他直接拉着女子往人少的地方走。
女子直接甩开他的手,而谨羽却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你要去哪里,离开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女子怒视他,“你哪位?什么叫离开这么多年?这位……流氓公子,我不认识你,麻烦松开。”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幕,她才不会答应她父亲出关参与比赛。
谨羽身子一顿,宛如受了重大刺激一般愣在原地,“你、你说什么?你不认识我?”
女子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我必须认识你吗?可笑。”
谨羽沉默了一会儿,宛如下了一个重大决定,目光冷冽,“不管怎么样,今天你必须得跟我走。”
女子脸上浮现一抹恼怒,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个男人打断,“这位公子你硬拉着我妹妹离开,恐怕不太合适吧?”
谨羽看下那名男子,见他腰间佩戴的东西,“吴家子弟?”
吴子林点头,抱拳道:“正是在下,请问这位公子你要拉着我妹妹去哪里,比赛已经结束,而你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妹妹?”谨羽淡声道: “她是你妹妹?”
他记得那人并没有任何的亲人,自小便是一人,据说是孤儿,家人皆被仇家所杀,此时又怎么会冒出一个哥哥,而且她也不姓吴。
女子直接甩开谨羽的手,走到吴子林身边,“大哥我们走吧,不要跟这人一般计较,估计就是个疯子。”
吴子林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好。”
而谨羽的目光则是一下子黯淡下去,有些迟疑的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
难道真的是她认错了吗?
也对,那人被他亲手所杀,根本就不可能再复活,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些什么。
谨羽忍不住苦笑。
而凤星澜走来,拍了拍他肩膀,“如何?”
谨羽摇摇头,“许是我认错了,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熟悉。”
凤星澜沉默,没有在说话,但心中却泛起一抹疑惑,世界上无论是有在相似的一两个人,也绝对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
对于那人她仅是接触过几次,因此并不了解,但谨羽的感觉却不会错。
“难道你就不去仔细了解了解吗?”
谨羽摇了摇头,“算了吧,明知不可能复活,可我却依旧在幻想,幻想着她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
凤星澜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
“抱歉,凤家的比赛输了。”谨羽忽然转移话题,脸上不见任何的忧伤,好似刚刚那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