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用吃的哄我呀 > 第69节
  “进来。”温言只说了两个字。
  声音克制而压抑。
  冬青站在di测试部门口,手掌抵着冰凉的木门,一时没动。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指尖渗出一层又一层细密的薄汗,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每一寸骨头都在疼,疼到只想要温言。
  想要紧紧地抱住温言,想要咬住温言的唇,想要温言的全部。
  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啊。
  深呼吸了下,冬青手掌轻轻一抵,木门缓缓地向两边推开。
  还是黑暗,只有电脑屏幕明明荧荧的光。
  一排排的电脑从头到尾都在亮着,每一台电脑上都显示着游戏页面,游戏页面上的角色正对着她保持静止不动。
  冬青抬脚,踏进了测试部。
  一步,两步,三步,在靠近第一排电脑的时候,游戏页面中的人物突然动了。
  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一个旋身,从背后凭空变出了一把红色的扇子。红色的绘着桃花的扇子“刷”的一下全部打开,女子一个低腰后又接了一个旋身,粉色的花瓣在她的周身浮动。
  冬青走过一排又一排的电脑,每走过一排,总会出现新的画面。
  有席地而坐,围绕在跳舞的女子身边弹着古琴的琴师,琴师的指尖每滑过琴面上的丝弦就会有一道青绿色的流光闪过,琴音流淌,笛声婉转。在被冰雪覆盖的林间,有横吹木笛的公子,配合着流泻着的琴声。
  这些游戏角色同样组成了一个心形,她们以同样地频率释放着技能,利用技能的光效组成一副又一副炫酷的画面。
  冬青没怎么接触过游戏,只觉得意境美的惊心动魄。
  游戏画面就像真的一样,流水潺潺,林间清风拂过,游戏角色的发丝徐徐,纱带透明,每一帧都做到了极致。
  一路走到尽头,站在最后一排电脑边,所有的人物全部停止了释放技能的动作,缓缓地跪了下来,只为冬青一个人臣服。
  你是女王,我只甘愿为你一个人俯首称臣。
  冬青终于见到了斜靠在墙边的温言。温言半个身子隐没在黑暗中,隐约只有个轮廓。
  冬青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挂断。
  “言言?”
  “嗯。”温言似是笑了一声,低哑的男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有诱惑力。
  温言长腿迈开,慢慢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像是闲庭信步。
  冬青就着清冷的月光,终于看清了温言的眉目。唇畔几分浅薄的笑,带着醉人的弧度。黑色的长袖衬衫的袖口被随意地向上卷起,露出一小截手臂,手腕上带着一块黑色的机械表。
  “言言。”冬青念念有声。
  温言在冬青面前停下,摊开手掌,一块小小的东西安静地躺在他的手掌心。
  冬青低头,看不清它到底是什么。
  “什么?”
  “kisses。”
  “嗯?”
  温言剥开kisses外包的铝箔纸,长指拈过kisses,将它塞到冬青嘴里。
  月光下冬青微分着的唇饱满粉嫩,水润而又柔软。
  因为在手掌中握久了,kisses有些融化,剥的时候蘸了点到食指上,温言抬手,舌尖舔舐过指尖的巧克力粉,随后低下头,左手撑在冬青脑后,将她一带,带入自己怀里。
  狠狠地吻住。
  不似平时的轻描淡写或者细致描摹,就是不断侵略性的占有,从唇瓣开始到口腔,全部狠狠地占有。
  冬青的胳膊抵在温言胸膛上,回过神后,手臂攀上温言的肩头,勾着他的脖颈,以更凶狠的力道迎合着。
  kisses在嘴里化开,柔软的巧克力失去了原本的形状,一丝融化的kisses流至唇角又被温言的舌尖舔舐去。
  温言咬着冬青的双唇,不废吹灰之力地探了进去,勾弄着冬青的舌尖,柔软的舌尖上残留着香甜的kisses,融化的kisses像果酱,铺满整个舌苔。他的舌尖滑过冬青的舌苔,吞噬了原本属于冬青的kisses。
  快感从尾椎骨升起。
  温言搭在冬青腰肢上的手越扣越紧,逐渐不再满足,开始沿着冬青的腰部曲线来来回回安抚着。
  黑暗的室内,清冷的月光下,游戏的背景音乐中,只有啧啧吞咽的水声。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搞一个大动作。
  随机50个红包~it大佬的求婚怎么可能只有一面墙!下面还有啊,一面墙也好意思说是我的男主?拉出去枪毙!
  写这章的时候,我的少女心啊!!玩一把,di要砸多少钱进去哈哈,班也不上了,所有部门停止工作待命,看温总监求婚!
  ☆、kisses
  chapter.64要尝尝
  游戏背景声如同消音了一般, 冬青听不到任何有关它的音效声, 像是被隔绝的世外,在幽深昏暗的尽头, 只有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kisses彻底被舔舐掉,嘴巴里只剩下裹着外衣的杏仁。
  温言的左手掌撑在冬青后脑勺, 指尖压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脖颈上软肉嫩且滑,轻抚间的触感让人上瘾。
  因为存在身高差,哪怕温言低俯下头, 冬青还是不得不仰高脖子。唇瓣相贴平复气息间,冬青牙尖磕在杏仁肉上, 咬碎, 完整的小杏仁被一分为二。
  温言低俯着长睫, 一时没了动作,温热的唇就贴在冬青唇上。
  冬青猛地垫脚,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温言站直了身子,冬青的舌尖舔了舔温言微抿的唇瓣,温言感受到冬青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深深地喘息了下,微张开唇,放任冬青进来。冬青舌尖抵着二分之一的杏仁肉,把杏仁肉喂了进去。
  彼此间的呼吸纠缠着,温温热热的, 心底里酥麻一片,冬青勾在温言脖颈上的手指尖微痒,蹭了蹭,一层细腻的汗。
  想发泄,找不到出口。
  冬青的前胸紧紧贴着温言的胸膛,隔着一层衬衫,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温言咽下被冬青喂进来的杏仁肉,舌尖轻抵了下唇角,扣在冬青后脑勺上的手慢慢下滑,顺着冬青挺直的背脊,一寸一寸的下移,来到她纤细柔软的腰间。
  暗沉的室内,身后是一排排开着的电脑,电脑上的游戏光效明明灭灭,身前是透过落地窗的清冷的月光,惨惨淡淡。
  呼吸声既细微又粗重,落在整个空旷的室内细不可闻,落在彼此的耳中却分外粗重,是□□,让人上瘾的□□。
  撩开风衣,绒针织衫被长指曲起,温言的手指在冬青的腰线处打着圈儿,偶尔轻刮一下。腰间的肉更细腻软嫩。
  冬青绷直了腿,头埋在温言胸膛,咬着下唇,不敢哼唧一声。
  羞耻,害怕,兴奋,期待……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大脑皮层上蹿起,道义上她应该提醒温言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可是情感上她克制不住。
  “嗯……”冬青伏低了身子骨,温言勾着冬青的腰肢,以防止她腿软站不住。
  指尖每扫过一处,都是凌迟。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挑战,快要炸开了一样,冬青觉得仿佛过了一百年,她还没有死掉,死在这种感觉里。
  温言一寸一寸描摹着,食指停在两团突起的下方,悬停了片刻,狠狠地加重了力道。
  屈指,冬青一下子咬住了屈起的食指,半点声音不敢出。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温言算好时间,掐着点放开了冬青。
  冬青犹如一摊温水,靠在温言怀里,小腿肚止不住哆嗦,要不是温言揽着她的腰,她就要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了。
  平息了好一会,温言替冬青整理好衣服,半揽着还不在状态的冬青,走到墙边,摁下了墙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整层楼的灯光接二连三的亮起,宽阔的室内灯光亮的刺眼。
  冬青双眼迷离,显然还没恢复过来,脸颊上是不自然的蜜粉,双唇水润光泽,在灯光下蘸着湿润的水汽,显得亮晶晶的,口脂被舔舐的干干净净。
  “吱呀”一声,测试部的大门被重新推开,di的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的走进来,打头的是陆瑜,一手拿着手机录制视频,另一只手手上拿着一个kisses,走到测试部部长的桌子上放下那个
  kisses,陆瑜一声意味深长的笑,“恭喜恭喜。”
  陆瑜身后是或穿着正装的di管理层或穿着di特有的文化衫的程序小哥,每一个人的胸前都挂着铭牌,依次走进来后将手中的kisses放到测试部部长的桌子上。
  每一个人都很有序,像排练过千万次一样。
  很快,白色的大电脑桌上就拼出了一个爱心,随后第二个爱心、第三个爱心、第四个爱心……一个接一个的拼出来了,由kisses拼成的爱心整整铺满了测试一组的第一排电脑。
  “恭喜温总监!”
  “恭喜恭喜!”
  “温总监什么时候请吃饭啊?”
  一声又一声的恭喜在冬青耳边响起,每一声都来自温言的同事,来自di最可爱的一群人。冬青手背抵在唇边,拼命忍住要哭的酸意,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环视四周,偌大的整层楼间,刺眼的白炽灯光下,开着运行游戏的电脑,正在播放游戏同人音乐的di音乐云,左侧墙上的贴纸“前进永不止步”,每一个说着恭喜的程序员都是温言的同事,这就是di,这就是温言的世界,有血有肉,有让人血液沸腾的代码程序的世界。
  冬青被温言从身后环住腰身,被轻轻代到他的怀里,温言凑近冬青耳边低语了一声:“别哭。”
  别哭,我怕我忍不住。
  冬青仰头,只能看到温言尖尖的下颚骨,那处皮肤白皙光腻。
  温言察觉到冬青的视线,低头,淡色的唇勾了笑,眼尾挑起。
  冬青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她,嗨,欢迎来到温言的世界。
  他的世界,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她被他亲自带着来到他缔造的王国,缔造的世界,哪怕这个世界她半点不懂,只有一条又一条的代码。
  那又怎样呢?
  那是他的世界,她愿意为他摇旗呐喊,成为他最坚强的后盾,成为在敌人面前坚不可摧的后盾,成为只为他一个人柔软的温暖的大后方。
  最后一颗kisses被放下,大大小小的由kisses拼成的爱心围在冬青身边。
  kisses好时,代表爱あいしてる,特浓纯奶kisses代表浓烈的爱,曲奇奶香白kisses代表纯真的爱,杏仁kisses代表深厚的爱。
  一时间测试部挤满了di的工作人员,最前排是di的高层,甚至连总裁都被惊动了,几位高管站在总裁身后,而更后面乃至门外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人。
  “求婚!求婚!求婚!”不知是哪个项目组的哪个程序员嚷了一声,立马引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附和声。
  在震天的喊声中,温言看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冬青,笑意更深。
  冬青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嗫嚅着:“不是求过了吗?”
  刚刚在楼底下的巨幅led广告墙上的“marryme”
  “哈哈哈哈哈”在场起哄的人一听,全部笑出了声。温总监的老婆天然呆的过了点。
  温言饶有兴致地看了半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