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强眼中全部露出了狐疑。
雾殿之中的气氛已经渐渐变得诡异起来。
甚至有人情绪变得沮丧,最后还是风继天转身向着上首,“诸位老祖,那都是我的时代才出现的强大部族了。”
叹息不止,无尽的凄凉实在让人情绪不稳。
七至尊互相对视仍然狐疑,随后风震表情淡淡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原来我们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生灵了吗?”
叹息传出,整个雾店顿时渐渐暗淡下去,由七至尊开始整个雾殿之中诸强身影开始消失,一个接着一个。
最后就连风惊天身前的风继天也渐渐消失不见。
雾气之中似乎传出了叹息。
所谓雾气其实全是幽魂之力。
那些幽魂之力并不完整,它们残存的意思让它们一直努力要守卫此域,就算它们的意识记忆残缺也是一样。
不过,等到风震知道他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时候,那本来就薄弱的意识幻境瞬间就消失了。
风惊天摇头而忆。
“走吧!”杨帆提醒他道。
留在这里空让情绪低落,实在没有一点意思。
很快,两人向前踏去,这里已经是幽魂之井最下的空间,接下来再往前行,他们就将到城内幽魂之井的出口。
稍稍前行之后,风惊天已经让杨帆暂时停留,他独自向前而行。
等了一会儿之后,风惊天已经杀了回来,却是给杨帆确定井口并没有巡逻。
两人然后升井而去。
很快两人已经到了井口之外。
风惊天在九风城中是绝对的熟脸,他自然不能展示相貌。
对于杨帆而言这却不成问题,他当时解决掉了天阙两军的统帅,确实有两统帅身边的部分修者认识他。
但那些人逃离不夜城外的时候都有损伤,而且数量实在太少。
如此巨大城行去,杨帆根本不会担心他被谁发现。
前方仍然是巨城之地,幽魂之井旁边根本没有人敢接近。
杨帆渐渐收敛了溃神魔的幽魂鬼气。
当然,他收了鬼气他在幽魂之井边缘仍然可以随意前行。
原理其实跟血羽一族族血早先的时候三血并行,但可以用主要血脉压制另外两道血脉表现出来一般。
幽冥鬼气仍在他身,他穿梭在幽魂之井边缘没有问题。
如果他到了真正的幽冥界,那倒不是掩饰幽冥鬼气,要不然光可以穿梭幽冥地没用,鬼气不显那是会被发现的。
这些都是后话。
一路前行,仍然饶过许多巡逻队伍。
最后杨帆跟风惊天已经到了偏僻之地。
“我先去看看城内情况,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话再来通知到你。”风惊天对杨帆道。
“没有问题。”杨帆爽快答应。
风惊天对地势熟悉,长袍隐身虽然并非无非不可去,但也确实可能有些特殊地方去不了。
比如像莫里部丛林那种规则的地方,九风城如此强大肯定少不了类似的场合。
但风惊天出去打听一下消息没有问题。
随后风惊天给杨帆指了一处客栈。
那客栈外姓修者可以随便进出,都是九风城的人族附庸来去。
杨帆点了点头,他向着客栈而去,两人约定了大概见面的时机信号,风惊天也就向着九风城深处去了。
……
九风城深殿之中。
诸将并立,那是巨大类似神殿一般的地方。
人人坐在高台之上,而北方的高台却只会更高。
九风城统帅与诸将都已到位,又有风氏至近血脉,最高处就是九风城城主风继轩。
其人看起来极其威严。
“城主,莫里部最近一直没有回复讨伐不夜城的事情,我觉得实在应该敲打敲打。”风继轩其下,已经有九将之雷将开口道。
那雷将身材雄伟,背上背着两锤,两锤一黑一金,其正是可以操御强大雷力的战将。
九将齐聚才是真正的九风城至尊战力,若是再搭配风继轩的战法,此域之中野战可以横扫无敌。
面对如此强大之族血,诸部退避此城太过正常。
高台至上风继轩却只会冷哼一声,他目光扫视下方。
显然这事他早就心里有数,最终他的目光落到了风继烟身上。
真正的当下风族第二人,其带领的飞烟军更在九将所将之军战力之上。
若是寻常统帅之军如天阙军,三军也抵不得她一部。
风继烟微微皱眉,“莫里部龟缩在丛林,明明接到使者的文书却又不会回应,摆明了是阴奉阳违了。”
莫里部若跟九风城同行,摆明了是为前驱,这种情况下此部有所考虑也会正常。
但绝对不人代表九风城对其完全没有办法。
只是看九风城是否愿意接受这个代价而已。
“我早有主意,正决定让飞烟军前去围困莫里部,其族如果一定做缩头乌龟也无所谓,同时我也会跟寒部等族重新再议接下来的关系。”风继轩淡淡的道。
他的说法跟莫里部天羽所想没有什么差别。
莫里部在丛林之中不出,又有天九渊为屏障,就算九风城也不会靠近。
但不代表莫里部完全没有漏洞,若是其部被长期围困。
那就不是九风城强军是否进去的问题,而是莫里部不能出来的问题。
万域之中,绝对没有一族可以长期被围困还可以无限崛起的族血。
等到一域有变,诸族征伐九风城更加强大,那最后收拾莫里部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至于围困莫莫里部之后,再联系寒部那却是九风城立即就可以对莫里部施压的节奏。
十则围之,十不能围莫里部,百倍如何。
丛林与天九渊再惊人,它也不是无底之洞完全没有破解法则。
风继烟表情平淡,她已经站了起来,“自当遵从城主命!”
九风城可以如此强大,诸城主皆有不世之功,风继轩干得当然也很不错。
兄弟相争必有一伤,风继烟自己因为境界使然她知道自己与城主的位置没有关系。
风继天死后,她确实对风继轩的绝决有所不满,但也就是情绪而已,并无真正要如何反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