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柔柔的吻,蜻蜓点水般落下再移开,赫连靖宇顿时下身有了反应。
深爱的人,就算是再浅淡的撩拨,都会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蓦地将吻加深,再加深,一个多星期,他几乎每天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只属于自己。
“别,公司里不好。”
秦简被她吻得手脚发软,但理智尚存,勉强推开他,向后退了退。
怀中的温软骤然消失,赫连靖宇不满的皱了皱眉。
“那你要晚上补偿我。”他像个大孩子讨要自己的离席般嘟囔着。
秦简笑,“好。”
赫连靖宇大手一捞,将她往怀里一带,又是一吻,但轻的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下,然后松开。
“你说的,做好觉悟。”
秦简红透了脸,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也想他,疯狂的想。
把男人赶出自己的办公室,秦简刚要关门,就见coco抱着一摞文件夹过来,她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忍不住瞪了眼身旁但笑不语的男人。
“呃我是打扰你们了吧?那我待会再来。”coco脚步在距离两人三米处一停,瞧见总裁餍足的表情,脚跟向后一转就要溜。
“回来!”秦简喊她,“工作时间哪来的打扰,是吧总裁?”
赫连靖宇不舍的看了她一会儿,无奈的点了点头,在他家的小女人面前,他无条件服从。
墨少卿带着一众行李箱还有其他人送的各种土特产狼狈回来,都到了办公室半天也没见自家的总裁大人出现,不禁心下怅然。
不用想,总裁只有一个去处。
他有心把人拎回来,但没胆,所以只能像个被遗弃的狗狗,忠心的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总裁大人回来把这些东西领走。
赫连靖宇乘着电梯上来,见门口堆了一堆东西,又看了眼累出一头汗的墨少卿,手一挥,淡淡道:“除了这个,剩下的你都拿走给下面的人分了吧!”
墨少卿怔了半天没回声,敢情儿他是白拿了?
赫连靖宇哪管他怎么想,捏着手里的小首饰盒,顺手揣进了衣兜。
当晚,为了迎接赫连靖宇回家,秦简自发的做了几样家常菜。
“来杯红酒怎么样?”她端着菜上桌,见赫连靖宇看她,笑着问道。
总觉得光是菜,有点空。
男人笑颜如花,“好。”
两杯高脚杯,64年的拉菲,艳红的酒液顺着瓶壁滑落,丝滑的宛若女人的玉肌。
秦简晃了晃酒杯,瞬间红酒荡开,昏黄而又气氛相当的灯光撒在杯壁,好似点缀了数不清的碎金。
“欢迎回来。”她笑着朝男人扬了扬酒杯。
赫连靖宇温柔的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坐回去的时候,刻意的舔了舔嘴角。
“好酒。”
不知说的是人,还是酒。
“哪有这么喝酒的,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嗯,你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秦简被他挑逗的面庞绯红,她慌忙放下酒杯找了借口把话题岔开。
手腕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温热又热烈。
“比起饭菜,我更想吃你。”赫连靖宇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肉汁鲜美却比不上目前娇羞的可人让他沉迷。
秦简的脸从漫上粉红后,那艳丽的色泽就再没退过,她娇嗔的瞪赫连靖宇,“出了趟差,连情话都说的这么熟练了。”
隐隐的好像有那么点埋怨。
“入乡随俗嘛!”
男人笑着喝了两口红酒。
吃的差不多,秦简张罗着去洗澡,赫连靖宇则慢慢的坐回床边,摸出白天揣进兜里的首饰盒,笑得甜蜜。
秦简洗好出来,全身因着热腾腾的蒸汽漫着浅淡的粉嫩,她进了浴室才想起,自己一时着急,忘了拿换洗衣服进去。
裸露在外的肩膀遇到骤然的凉意,她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赫连靖宇招手叫她,拉着她坐到床边,拿出抽屉里吹风筒,细细的帮她把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男人手指有些粗粝,摸在皮肤上却极为舒服。
秦简眯着眼,感受着男人的温柔,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的心情也渐渐的松弛下来。
忽的,她感觉脖上一凉,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条项链不知什么时候被呆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猛地回头,男人的笑容满满。
头发已经有七八分干,赫连靖宇放下吹风筒,在她额角轻轻吻了下去。
“我爱你,简简。”男人呢喃在耳畔的轻柔语调让秦简晃神,他说他爱她。
她动情的看着那双只能容得下她的璀璨眼眸。
这个内敛的男人,向来不喜把爱字挂在嘴边。
秦简深情的接受着男人细碎的吻,渐渐的点点柔情变成星火燎原,她被男人压在床上,任由着他的吻一路向下。
整整一夜,她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带入欲望的海洋,宛若一叶扁舟,在汪洋之中浮浮沉沉。
秦简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日光微醺,她迷蒙揉着惺忪睡眼,刚坐起,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雪白肌肤。
骤然的凉意让秦简瑟缩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羞赧的拉起被子遮住。
雪白的肌肤上点点草莓宛若玫瑰花开,这家伙昨晚做的太过火了!
右手边的床位已经不再温热,她抓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套上,刚要套裤子,长腿一抬,腰部的酸痛让她猛地跌下床去。
“哎呦!”她呼着疼扶着地毯坐起,面前突然多了个印象,不等她做什么,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抱到了床上。
昨晚自己是过头了,赫连靖宇承认。
秦简拽着裤子往床里边挪了挪,看男人要过来,连忙伸手阻止。
开玩笑,她现在腰酸背疼的,要是男人兽性大发了怎么办?
“你不是腰酸吗?我帮你揉揉。”赫连靖宇向前一步,秦简立刻将双脚往回缩了缩。
“不用了,我要去上班了。”她扭了扭身子,腰部的酸软袭来,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赫连靖宇瞧着她倔强又羞燥的模样,禁不住笑起来,“跟我你还逞什么能,快躺回去,我给你揉揉,公司那边我给你请了一天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男人真就只是揉揉,手指轻轻的在她的腰间位置捏揉起来。
但这样的按摩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渐渐有了情色的味道。
若不是墨少卿的电话适时打断,赫连靖宇早就把秦简再次拆入腹中。
他接了电话,让秦简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则换了外出的衣服,气势汹汹的去找墨少卿算账。
秦简看着男人黑了一半的脸,禁不住在心里默默为墨少卿默哀了几秒。
杨柳自从那天去了医院后,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警告小女佣,不准把去医院的事说出去。
寄居篱下,不得不低头,小女佣捂着被打肿的右脸,泪眼婆娑的一个劲点头。
之后的几天,陆庆平一直没回家,杨柳也乐得轻松。
由于治疗癫痫并没有效果立竿见影的西药,医生给开的都是一些中药成分,需要买回去材料按照计量现熬现喝。
小孩子的身体还比较弱,有很多中药成分服用不得,杨柳也怕把儿子吃出问题,便让小女佣再三询问,才买了天麻、琥珀等几幅中药。
小女佣拿去熬药,中药刺鼻的味道让坐在厅里抱孩子的杨柳大发脾气。
“真是没用!连熬药都熬不明白!”
小女佣在厨房里熬药,还要听着杨柳的责骂,忍着眼泪不敢哭出来。
中药的味道苦而腥,大人都不见得喜欢,更无论孩子。
熬好的药往孩子嘴边蹭了蹭,直接被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