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电梯没有人在中间上来,一路蹿升到酒店的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但依旧沉浸在唇舌交缠中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只让它再一次寂寞地闭合。
安念念觉得阙濯这男人是让人真上头。
上了一次还想上第二次,可一次是乌龙,两次是失误,这都第四次了。
安念念啊安念念,器大活好就这么让你留恋吗!?怎么可以老占人家阙总的便宜呢!
安念念被阙濯腾空抱起的时候忍不住在内心对自己进行强烈的批判,然后等到阙濯刷开门卡直接把她压在了门后,掀开裙摆滚烫掌心熨上她大腿根的时候——
她的心尖都在发抖。
那不是害怕,而更像是兴奋和雀跃——她的身体回忆起了之前的快感开始作出了大脑控制之外的反应,肾上腺素不住飙升。
双腿间的肉穴已经湿润到可以省略前戏,阙濯用手简单地往里插了两下便直接深深地插了进去。
浑身的神经在这一刻全被那一点揪住,鸡皮疙瘩如同从烟花筒中喷出去的烟花种子一般一路攀升,最后在她脑海中‘嘭’地爆开的时候安念念不得不承认:
器大活好,确实香。
那种从头到尾都被一根粗壮的硬物填满,填到严丝合缝没有半点余地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阙濯的龟头顶在她最深处,那种过于紧密的相连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些微的窒息感,却又好像有一种此刻与阙濯血脉相连的错觉。
男人滚烫的血就这么一次一次,一下一下地灌进她的穴,涌进她的深处,灼烧着她内壁的皮下神经,以最粗粝的快感迅速唤醒她浑身上下对情欲的渴望。
“嗯……太、嗯……深了……”安念念一条腿被阙濯毫不费力地拎在空中,只剩一条腿颤颤巍巍地站着。
好在这条裙子虽是鱼尾设计但实际上前后并不是整体,而是两片高开叉,前面的那一片贴绕在安念念的腿上被别到了身后,后面那一片则是悬挂在腰后,伴随着阙濯的捣入而阵阵轻晃。
安念念手指紧抓着阙濯的衬衣,爽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艰难地半眯着,眼眶里似有若无地含着点泪,眼角却被无色的泪水染上情欲的微红。
“舒服吗?”
阙濯问出口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可能确实没有那么清醒。
但话已经问出去了,阙濯索性也就放任酒精松懈了他的神经,低头再次吻上去的时候唇舌一边纠缠还在一边含糊不清地追问:“嗯?回答。”
安念念爽得都快化了,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的,闷闷的嗯声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惯性的吟叫。
阙资本家对安念念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意,托着她腿儿的手往里游走,五指捏住了她的臀肉,小臂发力一下便将她整个人抱着半悬了空。
安念念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晃神,脚尖都已经要点不着地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抱住阙濯的脖颈,嗓音无比甜腻:“舒服……呜……放、放我下去……”
阙濯对她这种慌乱下下意识抱紧的动作很受用,索性直接把她往上稳稳托举起来,然后再不慌不忙地将被落下半截儿的阴茎一口气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