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源轻轻的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避开了她的小腹,就这么埋在她的颈脖处。
好痒。
有时候还会因为他突然的亲吻一阵酥麻。
她听到他喃喃而沙哑的声音,“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来早了点。”
岳芸洱笑。
所以有些人是在欲求不满了。
形婚后的两个人,在家甜蜜温存的了一天。
真的是腻到,岳芸洱不好意思去形容。
第二天。
何源依然早早的做早餐,然后也会给夏绵绵送一份过去,夏绵绵吃得胆战心惊。
吃过早餐之后,何源开车和岳芸洱一起到公司。
岳芸洱故意放慢了脚步。
何源就等她。
岳芸洱不想和他做一个电梯。
何源就按着电梯不放。
然后周围真的好多视线。
岳芸洱硬着头皮,还是走了进去。
电梯里面零星有些员工,对着何源都是毕恭毕敬。
然后何源今天的举动,也让员工毕恭毕敬中带着一些诧异,分明就是一脸八卦脸。
“岳秘书。”何源在如此安静又被审视之中,突然开口。
岳芸洱一怔,看着何源。
“别忘了合法性。”何源说。
岳芸洱那一刻真的很想撞墙。
什么合法性。
不就是夫妻合法了嘛?!
说好了在公司先不要公布了。
她怕被口水淹死。
何源的发分明让其他人懵逼了。
完全不懂总裁说的合法性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岳芸洱,看得岳芸洱有点无地自容。
电梯总算到达。
岳芸洱才松了口气的跟着何源走进了办公室,然后拿着他的行程表,敲门进去。
“总裁。”
“在汇报工作之前……”何源说,“过来亲一下你老公。”
“……”岳芸洱看着他。
这货要不要这么浪。
何源一脸等待的表情。
岳芸洱咬牙。
行了。
他是老板。
他职位高,他年龄大。
岳芸洱过去,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
啵的一声很响亮。
何源似乎很满意,下一秒就可以恢复他的一本正经,“汇报工作吧。”
岳芸洱真想把手上的文件砸在他头上。
这货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她恭敬道,“昨天有两个你需要参加的会议因为你昨天私事儿没能参加,所以分别挪到了今天上午的9点30分和11点30分。下午暂时没有特别的安排,不过收到一份邀请函。”
“什么邀请函?”何源一边打开电脑处理工作,一边问道。
“高中校庆的邀请函,校长亲自写过来的,下下周六学校六十年校庆,邀请你参加。”岳芸洱说,忍不住嘀咕道,“是不是发展得好的人都会收到学校的周年庆邀请,成绩不好的就只能干瞪眼吗?”
“你想去?”何源问她。
“不想。”
“想去我就带你去。”
“我不想去。”
何源说,“那陪我去。”
“……”这跟想不想有什么区别。
岳芸洱无语,“校长说有一个互动环节,内容大概是讲讲你之前的学习上的一些可以给学弟们的建议,以及一些成功的经验勉励他们好好学习。”
“嗯。”何源点头。
“需要让综合部那边给你写一份稿子吗?”
“不用了,这个没什么好写的,我随便说说就好。”
“好。”岳芸洱显得很恭敬,“那总裁喝什么?”
“你看着办吧。”
你自己的胃口让我看着办?!
岳芸洱嘟嘴,“那总裁你忙,我先出去了。”
何源微点头。
是真的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他点开秦氏的一个股市情况,看着秦氏崩盘似的倒塌,想了想拿起电话拨打,“项目合作,秦氏拿不出来资金,对方采取公司采取什么措施没有?”
“听内部消息,对方公司要求秦氏在三天内将项目启动金支付,如不能及时到账,对方公司会直接起诉秦氏,如若秦氏毁约,会赔偿巨额违约金,依靠秦氏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无力支付的,所以不出所料,今明两天,就要看秦允宗的承受能力了,他应该就会对外宣布破产,然后公证处就将他的资产进行清理,随后我们可以从正规的途径购买秦氏的股份以最低的价格进行收购。”
“好,随时关注到最新近况。”
“是。”
“还有。”何源脸色一紧,“十多年前,吉祥电器邱名伟控股了吉祥电器的大部分股票是这么做到的,查到了吗?”
“有一定进展。当初只知道,吉祥电器的原老板对邱名伟非常信任,很多大小合同以及商业上的往来都是让邱名伟一起去谈定,甚至有时候会授权他办理,这之中邱名伟暗中和合作商进行了勾结,从而签订了很多亏本的项目甚至生产出了一批有质量的电器导致吉祥电器那段时间的股市狂跌,又不停的被购买者所起诉,赔了不上钱,在股市暴跌的时候,邱名伟暗中进行了收购,他手上本来就有一部分股票是之前原吉祥电器董事长给的,加上后来他的一些暗地收购行为就成了最大的股东,且在那之前,原董事长因为赔偿质量产品问题已经负债累累,本打算申请破产的,才发现大股东已经不是自己,大概是受了这份打击,不仅没了公司,之前吉祥电器的好口碑也被非议,甚至说有点身败名裂,所以选择了自杀。”
“有证据证明,那批质量有问题的产品是邱名伟的个人行为吗?”
“我们就是在找当事人确认,现在时间太久所以查起来比较困难,有了消息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辛苦了。”
“何总客气了。”
“嗯。”
何源挂断了电话。
他眼眸一紧。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答应过岳芸洱的事情,他可以用正当的法律手段,让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
他眼眸一转。
看着岳芸洱端了一杯养生茶进来。
她规规矩矩的放在他的桌子上,转身就准备离开。
何源突然拉着她的手。
岳芸洱一怔。
这货越来越喜欢动手动脚了。
他说,“你想要什么嫁妆?”
“啊?”岳芸洱看着何源。
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
还要什么嫁妆啊!
“我会给你最好的。”何源很认真。
所以是在给她再次表白吗?
她说,笑得温柔,“你就是最好的。”
其他,都不是。
某人的嘴角,拉出了一抹……无法言喻的微笑。
沁入心扉般,温润。
幸福,原来离他们,这么近。
而他们却……绕了好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