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胡胜超彻底的得到你,如果从那个时候他就一心一意的对你,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像你的母亲一样对他死心塌地。”胡文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所以我告诉他,不能对你心慈手软,然后我就看到你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送人,那个时候看着你眼底的绝望与挣扎,我其实也是满心的痛楚。”胡文龙的声音放轻了,他轻轻的亲了亲胡媚的眼睫。
“可是的确也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当时我们只是让你去靠近夏清风,从他的那边得到夏氏集团在国内这边所有的动态,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对那个小子动了心。”胡文龙说着,可能是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愤怒,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胡媚的脸上。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比我们年轻,还比我们长得好看一些吗?你们这些女人就从来都是这样喜欢长得漂亮的,喜欢那种油嘴滑舌的男人,你跟你的母亲一样的贱,她背叛了我,你竟然也想要背叛我,我怎么可能给你这样的机会。”
“当初是胡胜超杀了那个得到你母亲的男人,我并没有动手,这一次我要亲手杀了那个勾引你的小子。”胡文龙的眼中漏出一丝嗜血的笑容。
胡媚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慌乱,她终于知道胡文龙为什么要让梨落落来这里了。
“你想做什么?你要利用梨落落来牵制夏青峰是不是?”胡媚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
“我想做什么,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胡文龙捏着胡媚的下巴,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而坚定。
而此刻胡媚的心中一团乱麻,她唯一着急的就是胡文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夏青峰是她这一辈子唯一付出过真心的男人,就算她早就知道那个男人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可胡媚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而现在胡文龙竟然让自己叫梨落落过来,想要利用梨落落来对夏青峰不利,胡媚怎么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你不能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我说过凡是你觊觎的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谁让你的心不安分呢,如果你能安分一点,或许我也不会做出这种冒险的事情。”胡文龙不悦的打断胡媚的话。
“我想现在哪位梨小姐该出现了吧。”胡文龙走到窗口,正好看到梨落落从车上下来。
“还真是准时呢,原来夏青峰那个小子这么受欢迎,你们一个两个的为了他竟然都如此的冲动不带脑子。”看到梨落落跨进医院的大门,胡文龙心情大好的对胡媚说。
胡媚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言不发,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也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她却怨恨不起来,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对于自己的父母并没有任何的印象。
自己的父母并没有真正的期盼过她的存在,如果真的爱她的话,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所以父母什么的,对于她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所谓。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胡媚冷冷的看着胡文龙。
“你拦不住我。”胡文龙的脸上漏出一丝残忍的笑。
“我会亲自还原当初你父亲死在你母亲面前的那个场景,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是怎样一点一点被我摧毁。”胡文龙的声音阴寒的就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一般。
胡媚刚才已经听胡文龙描述过那个男人的死状,因为没有亲眼见过,光凭想象才更觉得让人害怕。
胡媚此刻感觉自己身处于冰窖中,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冰凉。
“我可以以后不再见夏青峰。”胡媚颤抖着声音说。
“可惜啊,已经晚了,谁让你曾经对他动过心呢,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变态,占有欲就是这么强,只要我认定了是我的东西,别人就休想染指一下,你想不想知道以前碰过你的那些男人,现在都如何了?”胡文龙却没有将胡媚的话听进去。
“我告诉你啊,胡胜超利用你牵制的这些男人每一个都不是清白的,我的手里有他们每一个人的罪证,随便拿出来一条,都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这段时间你发现自己的生活如意了很多对不对?我告诉你,那都是因为我拿着那些罪证牵制住了那些人,胡胜超这个家伙现在失去了这些靠山,早就已经是外强中干。”
“我要做的就是一点点的瓦解掉他的势力,让他再无靠山可以依靠。”
胡媚就安静的听胡文龙说,她觉得眼前的人实在太疯狂了。
从小到大她总觉得胡文龙是一个很安分的人,除了偶尔会对着流露出那种像是疯狂迷恋一般的眼神,他从来都是窝囊的,只要胡胜超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的样子。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眼中透露着精明的光,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显示出了很深的城府。
大概胡胜超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身边亲手养大了一匹狼,而这匹狼还在一点点的瓦解着他自己的势力。
“如果胡胜超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胡媚希望胡文龙有所估计。
其实刚开始打电话给梨落落的时候,胡媚就隐隐约约的觉得胡文龙大概是要对梨落落不利,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胡文龙竟然是想要利用梨落落来伤害夏青峰。
如果胡文龙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针对梨落落一个人的话,胡媚绝对不会阻拦,可是他要针对的人竟然是夏青峰,这对于胡媚来说就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情。
“小姐就不用想着自己可以通风报信了,这边所有的信号都已经被我掐断了,到夏青峰出现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为外界取得任何的联系。”胡文龙果然是了解胡媚的。
“不过小姐的想法还真是让我感到痛心疾首,你从小到大都是被我照料着长大的,却没有想到我在你的心里竟然一丝一毫的分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