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郡主的邪夫们 > 第205节
  这个与南宁起名的郡主拥有怎样的模样。
  看明白了,这个阵势果然是冲着紫薇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紫薇无法独善其身的坐在撵车内,南宁一定会将她逼出撵车,两人进行短兵交接。
  “你退到一边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紫薇端坐在撵车内,对着用高大身躯挡住人们视线的向阳吩咐着。
  他沉默着,退到一边,保持着警惕,注视着两大郡主的交锋。
  南宁率先发难,冲着紫薇开腔:“妹妹,好大的架子,见到姐姐不下撵车,令姐姐情何以堪?”
  “差矣,差矣,姐姐差矣,不知你为何在路中央摆下阵势?让妹妹胆战心惊,不知何故得罪了姐姐,令姐姐恼怒。”紫薇不温不火的在责问着南宁,她的语调始终是平和的,没有带火药味,一切似乎在她的预料之中,南宁必然会滋事。她似乎有应对之策。
  紫薇轻慢的态度激得南宁差一点跳起来了,她狠狠的甩了一鞭子,打得地上尘土飞扬,她拖着鞭子,鞭子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划痕,拖着来到离撵车三十米远的地方,她就停住脚步,逼着紫薇下车。
  高洋一直站在南宁的身边,对南宁的每一个举动看得清清楚楚,见南宁挡住道,他就明白了南宁可能选在这个时辰动手。
  他悄悄的转过身子,经过一个侍卫身边,对他使个眼色,这个侍卫是他的人,人很机灵,一个眼神他就看出了高洋的心思,他跟在高洋身后一起钻进撵车,一人端出一把摇摇椅子,搁置在路中央,高洋又转到撵车后,打开撵车的后盖,搬出了一把小方桌,摆在摇摇椅子中间,上面放上了一盘花生,一盘水果,一盘糕点,一壶茶水:请君入瓮。
  南宁撩开裙摆一角入座,从裙摆的一角露出一双绣花锦缎鞋面。
  高洋掀开马车的帘子,从封的严实的马车里,走出来四位年龄约十八岁的美貌少年,身穿清一色的艳丽的红杉,宽大的红袍挂在削薄的肩膀上,显得十分宽大。漆黑柔顺的长发拖在身后,摆动着。
  他们一字排开,踩着地上的枯叶,迈着细碎的脚步,低着脑袋来到南宁的身边。他们对着南宁笑着,这个笑容顿时让南宁找到了感觉,似看见了向公子的对着她在微笑,让她心里产生了一丝异动,她不动声色的将腿伸得长长的。
  走在前头的少年站在她的身后,打着一把花伞,遮住头顶上的阳光。第二位少年站在她的身边,举起一把扇子在她身边轻轻的摇着,跟在后面的两位少年跪在她的面前,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双腿。
  四位少年周到的服侍暂时驱散了南宁的不快,南宁也懒得理会撵车内的一双愤怒的眼睛,享受着美男的服务。
  南宁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一声紧似一声的舒适的喟叹声,从她的小嘴里荡出来,令跪在她面前的两位少年面红心跳,两人对视了一眼,起身交换了一下位置。
  重新跪在她的面前,俯下身子,用嘴巴轻轻的吻着娇嫩的肌肤,用下巴摩擦着讨好南宁,南宁任下巴上的小细茸毛轻轻的拂过手掌,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拂痒了她的手心,拂痒了她的心,
  少年有意的低下头,宽大的袍袖滑到肩膀上,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娇嫩的肌肤,露出了胸前的两粒红豆。
  南宁伸手揉着满头的秀发,春心荡漾,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摸着,纤细的手指十分熟练,从衣领里滑进衣袍里,拂过胸前光滑的肌肤,细滑如绸缎似的光滑令南宁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当着众人的人毫不掩饰她对四位少年的宠爱。
  向阳看得目瞪口呆,惊出一身的冷汗,彻底的明白了狩琪为何要他易容,原来南宁是真的看中了他的美貌,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南宁打赌没有赢回向阳,心有不甘,回府后一直对向阳念念不忘。
  向阳的身影在她的脑子里扎了根,只要她闭上眼睛,就看见了向阳的,每天晚上来侍寝的夫侍,不是被她骂出去,就是被她挥着手像敢苍蝇一样赶出来。
  每天晚上高洋愁眉苦脸,不知派谁侍寝,最后他躺在床上想出了一条妙计:内部挖潜。把夫侍好好的装扮一番。
  他派人到外面去采购大量的玫瑰花,一包一一包分好,叫下人送到每个夫侍的手里。吩咐他们泡过玫瑰浴,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站在院子里,请南宁自己亲自点。
  南宁看中谁,谁就当晚侍寝,没想到南宁见到这些不男不女的夫侍,看得火直冒的,昔日她最喜欢的夫侍在她眼里也成为俗不可耐的人了。
  没有一点味道,她眼里只有那一张阳光似的圆圆脸,即使生气样子也是有趣的。
  瞧!这些夫侍,不是搽着胭脂,就是抹着口红,学着太监翘着兰花指,憋着尖细的声音在撒娇,叫得心烦意乱,昔日她称赞的几位具有柔媚之美的夫侍,在红袍的映衬下也黯然失色了。
  一寝宫的夫侍,没有一个看得顺眼,她挥着手像驱赶公鸡一样全部赶出了寝宫,一瞬间,这些夫侍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寝宫。
  南宁是府里的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无人阻挡,南宁把南宁府闹得鸡犬不宁,众多夫侍不敢近身。
  这些夫侍快被南宁逼疯了,520小说过去了,他们的已经到了服药的时期了,如果南宁不高兴,不给他们解药,他们将会毒发而亡,几个忤逆南宁的夫侍,最后毒发而亡的惨状在他们眼前闪现,吓得他们魂不附体,感觉未日来临了。
  他们是系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要跳一起跳。
  他们不想死,所以自发的聚在高洋的院子里,一起求他帮忙想办法,替他们解围。高洋愁眉苦脸,一脸的无奈,高洋苦思苦想也没有想出好办法,他大着胆子,硬着头皮来到了南宁的寝宫,还没有等他开口求情,就遭到了南宁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骂得高洋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心脏差一点停住跳动。
  南宁骂着骂着,骂道最后骂累了,就叫他滚。
  他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惊恐万状的滚出寝宫,脑袋一直嗡嗡直响,回到自己的院子精疲力竭的倒头就躺下,再也不愿动弹了。
  其他的夫侍见到高洋都受到如此的对待,个个吓得脸色灰败,意识到他们死期已经到了。
  在众多夫侍惶惶不可终日时,其中,一个夫侍粗通文墨比较冷静,他的点子比其他夫侍多一些,他回忆南宁性情大变的经过,最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他一扫颓废的模样,兴奋的跑进高洋的院子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高洋,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正文 第四百0八章 夫侍争宠
  “甚好”躺在床上备受折磨的高洋,一听此计立即掀开被子,从床上翻身下来,他与献计的夫侍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的对策。
  高洋依计出府,找到一个画廊请画师画一幅画像,画师满口答应,将画笔和颜料准备好,请高洋入座。
  高洋还是站在原地不肯就坐。画师有些纳闷,他就问道:“公子,恕在下愚钝,不知公子需要什么样的画像?”
  高洋默然了一会儿,从袍袖里掏出一包银子搁在桌子上:“不是画我。是另外一个人。”
  画师释然:“他来了没有。”
  高洋的一双眼睛阴沉沉的扫了他一眼,怪画师多嘴,阅人无数的画师马上意识到来了一个难缠的主,他聪明的闭上多事的嘴巴不再多问,他只是求财,其他的人和事与他没有关系。他静坐在椅子上等着高洋说明来意。
  高洋就把向阳的长相描述了一番,这个画师画技高超,很快就凭着自己的聪慧画出了第一幅画,高洋拿起画像仔细端详着,总是感觉神态上差一点什么?不对劲。
  左看右看,突然,他感觉这一幅画的神态有些阴沉沉的,怎么把自己此时的神态给画上去了,他大怒,一下就把画扯破了,扔到地上,冷冷的喝道:“你到底画的是谁?画不好我砸了你的招牌。”
  画师唬了一跳,搁下笔,站在一边,悄悄观察着高洋的反应,高洋见到这一幅画反应强烈,沉着脸一脚踏在画像上,用脚尖踩着画像上稍显阴沉的眼睛。
  他恍然大悟,自己只是瞧了公子一眼。对他的那一双眼睛印象很深,不知不觉把高洋当成了替代品,将他的一双阴沉的眼睛给画上去了,圆圆的眼睛暗藏着一丝阴霾,人和神的分离惹恼了他的客人。
  画师歉意的欠欠身:“公子请见谅,没有画好,再画一幅。”
  高洋压住怒火耐着性子再把向阳长相描述了一番,越描述心情越是压抑。
  画师静下心来琢磨着这一位公子的用意,准备把画像送给谁,脑子无意间划过一位美丽的女子,他心里暗暗叹息着:难怪他心情那么压抑。
  把他的竞争对手画得没有瑕疵,他的心里自然不乐意。无可奈何花落去,此女心思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响鼓不用重锤敲,高洋心有不甘的表情,给了画师灵感。
  他脑子里将一些碎片慢慢的连接起来,一位英俊,阳光的艳丽公子的模样在脑子里勾画出来,他马上有所顿悟,下笔如有神,很快就画好了画像。
  高洋一直沉着脸,看着画师在画着,随着画师笔下运作,
  脸部轮廓渐渐清晰,慢慢的描绘出了向阳的模样,他心里如下雨天一样阴沉沉的。
  他拿出画好的画像连谢谢都没有,直接将画卷起来回到南宁府。
  还没有走近寝宫,远远就看见寝宫外跪着一排下人,他们个个吓得发抖,垂着脑袋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寝宫里传出来了震天响的声音:“滚,都给我滚,看见你们本郡主就心烦,都是一群废物,再不滚,鞭子教训你。”
  几个衣服不整的夫侍,连滚带爬的从寝宫里滚出来了,看见他如见到救星一样,冲到他的面前准备大吐苦水。
  还没有等他们开腔,高洋摆摆手,告诉他们,他已经知道一切了,叫他们离开。这几位夫侍马上得令,逃也似的离开了闻风丧胆的寝宫。
  高洋站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敲着门。
  得到的回答是:“滚,本郡主谁也不见。”
  高洋不再敲门,轻轻把门打开,随着门轴的转动声,一缕阳光打在披头散发的南宁身上,南宁抓起一个瓶子朝着黑影砸过去:“你找死。”
  “啪”花瓶在高洋身后碎了,碎片四处飞溅,其中有一片碎片深深扎进了他的小腿上,瞬时,一股血冒出来,他眉毛都不皱一下,继续往前走,来到南宁的面前,将画像唰的一下抖开。
  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圆圆的脸上嵌着两道浓浓的剑眉,眉毛下面长着一对圆圆的大眼睛。唇角微微上翘,脸上充满着阳光似的微笑。
  刚才暴躁的脾气一瞬间消失无形,南宁痴痴的盯着画像,哆着嘴唇,伸手拂过圆圆的脸庞,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这是公子,太像了。太像了。”
  高洋就把画像挂在寝宫里,悄悄的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一个疯女人,这个女人拂过画像以求慰藉,看着画像犹如画饼充饥,可望不可及。
  “哈哈哈哈”突然,画里的人物跳出来,他阴着脸,指着南宁的鼻子问道:“你有眼无珠,再看看我是谁?”
  这一张脸在南宁面前变幻着,嘲笑着南宁,讥笑她饥不择食、望梅止渴
  阳光的笑脸消失了,南宁性情大变,她一把扯下画像,撕得粉碎,怒吼着:“本郡主就不信这个邪,本郡主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本郡主不信会遭此挫败,我一定要你跪在我的脚下,舔着鞋面求我饶过你。”
  自此,南宁经常无事生非,拿着鞭子责罚夫侍,近一半的夫侍都受到南宁的责罚,整个南宁府被她整得人仰马翻,夫侍见到南宁如遇到鬼一样,逃得远远的。
  受到责罚的夫侍,聚在一起,愤愤的怒骂着这个恶女,最后大家一致认为高洋不该给南宁出这个馊主意,使鬼附身,刺激了南宁,她有气无处出,只有找他们出气。
  他们被南宁逼疯了,逼得狗急跳墙,也不管高洋身份有多高,围着高洋狠狠的把他揍了一顿,墙倒众人推,高洋抱着脑袋从他们拳头底下逃出来。
  仗着南宁的宠爱,高洋大怒,他怒气冲天的指着横眉怒对的夫侍,威胁着他们:“这一笔账我记着,迟早会跟你们算的,走着瞧。”
  夫侍门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朝他逼过来,高洋望着他们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鞭痕,心里产生了复杂的情绪。
  他去讨好南宁,也是为了大家着想,谁知她被鬼附体,性情大变,南宁看见夫侍不顺眼,就怒骂他们。
  这一次是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丢了银子,得罪了人。激起了众怒。
  无法在他们面前立足,高洋无奈之下跑到南宁哪里去告状。
  南宁见到高洋的狼狈样子,不仅不为高洋主持公道,反而拍着小手哈哈哈的大笑:“打得好,你有眼无珠,自作聪明,本郡主的心思是你这个奴才可琢磨的?活该。”
  真是画蛇添足反类犬,弄巧成拙,打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高洋忍气吞声,当着南宁的面不敢发作,等到南宁离开了以后,他憋着一口气来到后院,以牙还牙,将后院的夫侍狠狠的揍了一顿,打得他们哇哇大叫,看见他们狼狈的样子,他也学着南宁的样子,拍着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一行眼泪流下来,大笑着跃出去了。
  这一走半个月了无音讯,高洋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南宁也不着急,他知道他撑不过半个月,高洋必然回府,像她讨要一颗解药,否则,他必死无疑。
  凡是忤逆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看他怎么回府求她,
  夫侍们对南宁是最了解的,他们知道南宁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放过高洋,除非高洋可以令南宁高兴,她才会不计前嫌放过他。
  其他的夫侍心里忐忑不安,知道他们做过了,逼得高洋离府。也不知高洋现在如何?
  他们还是希望高洋回府,他可以在府里撑起一片天,有时候他的话,南宁还是愿意听,现在可好,连个出主意的出来说话的人也没有,任南宁在府里横蛮不讲理。
  平时得到过高洋照顾的夫侍,暗暗替高洋担心,他们悄悄出府去寻找高洋,也没有他的消息,估计高洋大祸临头了,毒药发作大限已到。
  南宁的夫侍柳萌悄悄的躲在树后,看着高洋被打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窃喜,他和高洋平时总是喜欢争风吃醋,都想得到南宁的宠爱,无论计谋还是手段他都无法与高洋相比,高洋的总是技高一筹,想尽办法排挤他,到了发药的时候,不通知他,害得他被毒药攻心差一点死掉,他由嫉妒转变为仇怨,就这样结下了冤仇。
  为了报仇,他买通了与高洋交好的那一位夫侍,出点子怂恿高洋自作主张,请画师画一幅向阳的画像,送给南宁,果然,南宁见到那一幅画像性情大变,责罚夫侍引起众怒,众人群情激怒将怒火引到了高洋的身上,逼着他出府。
  看到形势急转直下,朝着不利于高洋的方向发展,柳萌暗暗赞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回府,死在外头是最好的,免得他回府使出一些卑鄙的手段,重夺南宁的宠爱,那他在南宁府的地位危危可及,将无立足之地。
  他就一刻也不闲着,忙进忙出,钻到这个夫侍的院子里,溜进另一位夫侍的院子里,将平日里受到高洋欺负的几位夫侍召集起来,聚在一起,商量着倒高运动。
  他派了自己院子里的一位下人,密切关注着高洋的动态,当下人跑进来偷偷告诉他们,高洋被郡主骂出寝宫以后,他心生一计。
  高洋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跑到南宁的寝宫哭诉着高洋的罪行,将衣衫掀开,露出红一片紫一块的伤痕。
  气得南宁大骂:“混蛋,反了,反了。”
  正文 第四百0九章 南宁男宠
  柳萌跪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块手帕,压抑着声音,伤心伤意的哭泣,在他身边跪着的另一位夫侍,见柳萌成功的博得了郡主的同情,他也学着柳萌的样子将自己的手腕露出来,雪白的娇嫩的肌肤被打得红肿一片,印证着柳萌的话,霍鸣经常拿着管家的身份压他们,轻者骂一通,重者打一顿。
  他们都隐瞒了事实,就是他们先打了霍鸣一顿,霍鸣才开始报复的,口径一致指责霍鸣拿身份压他们。
  他也跟在柳萌的后面哭泣起来了。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南宁喜欢夫侍为了她争风吃醋,但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南宁听得怒火冲天,许是心情不愉快吧,她柳眉倒竖,恨恨的骂着霍鸣:“混蛋,混蛋,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混蛋抓回府。”
  柳萌脸上挂着泪,从地上爬起来:“郡主英明,柳萌一定不负郡主所托,将这个罪恶滔天的混蛋抓回府,交给郡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