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头温热湿软,直直往穴里钻,伸进去又舔又搅,淫靡的水声盈满整个浴室。
  她穴里本就胀,被他这样用力地捣弄刺激得水液泛滥,尽数被他吸进去,挺翘的阴核被他掐出揉捏,她整个人抖得一塌糊涂,穴肉剧烈收缩试图将撑满甬道的草莓挤出去,却被他的舌头堵住推得更深。
  她以前从来没想到鼻梁高还有这么个作用,他舌头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捣进穴里时鼻子次次顶到她肿胀的阴蒂,他添了根手指和他的舌头一起插她的穴,她根本经不住这种刺激,身子软下去头抵上镜子,腿高高抬起身子剧烈颤抖着喷水,他挺直上身,透明的水液尽数浇在他小腹上向下淌。
  草莓被媚肉挤得退了出来,已经不成型。
  他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水,扶起她发软的身子摁住她的腹部将草莓挤出来,手指伸进去抠挖出残余的草莓。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草莓吃掉了。
  “好甜,你的水比草莓还甜。”
  “不要说……”
  他舔着唇边草莓红艳的草莓汁,动作中满是色气。
  “尝一口。”
  他将草莓抵在她唇边,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然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下。
  味道和之前的没有任何区别,但总觉得染上了什么东西。
  他眼皮跳了跳。
  “甜吗?要不要再挤几个给你吃?”
  她没等他话说完就摇头,咬住他手指将草莓拖进嘴里吞进去,“别弄……”
  他笑得恶劣,沾上湿润唾液的手捻着她的奶头。
  “奶头怎么跟草莓一样红?想被吃?”
  她自以为眼神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更开怀,扶正她的身体低头咬她红嫩的奶头,手指复又揪住她的阴蒂揉捏,浴室里满是吞咽的水声。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被他手指的动作搅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穴心痒得发麻,要到未到时最为难熬,她直起身子手环住他的脖颈。
  “怎么不弄了……”
  他安抚似地亲了亲她的耳垂,手托住她的身子将她抱起来站到地上,扶住她的腰性器直直挺进去。
  她倒吸一口气,泛着痒意的身体瞬间胀得一塌糊涂,还没有做好准备就突然被填满,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重重往上顶,深处的软肉被并不温柔的抚慰刺激得又酸又爽,水不要命地往外淌却被肿胀的性器堵在穴口。
  她腿软得厉害,连小腹都发酸,经不住强烈的刺激腿都着喷了一股水,浑身脱力时却看见她饱含欲色的目光胶着在她脸上。
  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听见他被情欲熏得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后入吗?”
  她惊异于他的直白,刚想抬头问他就被他扶住臀身体转过来,性器从体内滑出带出一大滩水,她却无暇顾及,因为他瞬间又一次顶进来手指捏住她的腰际动作缓慢地抽插。
  她知道答案了。
  镜子里的她是完全陌生的自己,脸色潮红眼角含泪瞳孔失焦,就连眼睫都被沾湿,唇是艳丽的红,发丝被汗水濡湿,两团奶子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奶头红肿着上面还残留着水光,浴室的灯光明亮,将她的样子照得无处遁形,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喜欢看你被操爽的样子。”
  她觉得羞耻,又被自己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镜中身侧的人也同样如被欲望灼烧,平日里清冷的脸上是性感而撩人的气息。
  他低下头眉眼低垂着手指撩开她的头发亲她的颈,神情温柔。
  她手臂绕到后方搂住他的脖颈,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身下的动作却徒然加快,一下一下重重地向里顶弄,她咬着唇不想泄露出呻吟,却被他撬开牙关含住,松开时黏腻的声响从她喉咙里跑出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扶着她的腰手拢住一边奶肉用力揉捏,指尖掐住奶头搓弄。
  “看看你奶子跳的。”
  她唔了一声,镜中两人的交合处都显露无遗,她腿心全是细碎的白沫,粉嫩的蚌肉已经是淫靡的艳红,阴核高高翘起撑在腿心,他下身顶弄的速度太快,性器只能看到残影。
  她唇张着,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暧昧得她自己都脸红,眼睛微眯唇角挂着生理性的口水,酡红的脸上写满了快意。
  闭上眼的前一刻她看见自己胸口剧烈跳动的两团红肿的奶肉,像柔软而色情的水波,就再也没有机会思考其他。
  他掐住她的腰狠狠地顶,她喘不过气,连娇吟都支离破碎,体内的快感重重堆积如排山倒海般将她压倒,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内壁搅动收缩着喷了一地的水,竟然将她体内的性器都挤了出来。
  他没有再忍,射在她白皙的臀上将她身体转过来看她高潮时的媚态。
  她濡湿的睫毛低垂着,身子软下来靠在他身上。
  真不耐操。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抱她进淋浴间帮她把身上洗干净才发现没有她能穿的衣服。
  少女轻软的丝质内裤被水沾湿,显然也不能穿。
  他有点头疼,把她裹着浴巾放在床上去衣柜里找了件t恤给她套上,将她塞进被子里。
  她头发毛茸茸的,脸又粉,漂亮勾人的眼睛闭上看起来像个小朋友。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起身出了房间。
  程意醒来时房间里昏暗,身侧没有人。
  她抬头看了眼床边的闹钟,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她身体动了下,下身就是被撑满的酸胀感。
  她甩了甩脑袋,感受到身上触感别致的衣料。
  他的t恤,她掀开被子看。
  好像是她看过他穿过的款式。
  她脸有点红了,揪起领口放在鼻尖闻了闻。
  很好闻的松木香。
  她突然就有些好奇这是哪里来的味道。
  须后水?沐浴露?洗衣粉?
  都没有这么好闻。
  她想起自己在买身体乳的时候看到过松木味的,突然有了些很危险的猜测。
  她这男朋友不会还用身体乳吧?
  她悄悄打开床头柜,想探一探男朋友的秘密。
  床头柜抽屉里没有身体乳,空空荡荡,只有一个黑色框的相框。
  她轻轻拿起相框,看见照片上的人。
  照片已经微微泛黄,周翊然小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正经,不过还是带着小孩子的可爱。
  他旁边站了个穿粉色纱裙的小女孩,头发编起来用小红蝴蝶结绑上,五官粉雕玉琢般干净可爱。
  她心下一动,看见两人身后的人。
  周翊然的父母。
  她从没见过他们,却在这一刻断定他们的身份。
  无他,周翊然几乎继承了他父母五官的所有优点,两人的气质都无可比拟,周父俊朗而矜贵,周母的长相却更加出挑。
  五官柔和却不失艳丽,眸中暗含秋波,眉如远山,唇角是优雅淡然的微笑,身着一条米白色长裙,长发被低低挽起,温柔绰约。
  神情很像周翊然。
  不知怎的,她却总觉得两人漂亮的眉眼间隐隐透出无可奈何的郁色,周父眼底的情绪更加明显。
  她想到画室里装裱起来的几幅画,出自谁之手不言而喻。
  她动作小心地打开相框,看见照片背面的日期。
  手写体,周翊然的字迹。
  日期已是1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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