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这么久萧无都没来找我,不会偷偷的默许我留下吧?”
萧景在屋子里就随意的多了,用手玩着金蟾的茶宠,“让你留下多少人能看。可如果让萧无把你带出去,那又是多少人能够看到。”
“这么说我可以放心的等。”
“嗯,而且用不上一刻钟,在中饭之前会把你送走。”
金水瑶苦了脸,“连顿饭都混不着,一屋子的吝啬鬼。”
萧景听着笑了,“我现在也是拿月银生活,不然……”不然给你一些,只是不多。
可是哪知道他话音未落,某些人就扫视了一下屋子里,最后把目光定到了一把有些旧的匕首上,刚要上前拿发现了不速之客,要不是阳光折射了一下身影,两个人都没发现他突然而至。
“你父亲生前的画作,难得的一幅真迹。”
看着匕首她说画,明白她的用意,某些人还是紧张。
“你要干什么?”萧景急忙问,她过去俯身道:“四处都是眼睛,是听不到说什么,但是能看到吧!
我只能来个图穷匕首现,借此带走。”
萧景不同意“这个不能动。”
她看着他激动是因为匕首的重要性,那是他们归途的条件,金水瑶知道,却不这么说,离得近的吐气如兰,“失而复得的宝贝,我公公唯一的遗物,留给儿媳妇看管没什么错的,现在拿走就是定情信物,何况,那个妖孽也是因为这匕首才让我们来的。
现在你的证据差了多少?人家可是看管的紧。”
“差我二叔最后的口供。”萧景道:“这个有点麻烦,可有好的主意?”
两人见一面不容易,该商量的事情得商量一下,就是进去这么久不出来,坐不住的人已经派了个好手过来,轻手蹑脚的想要看一出好戏。
里边的人就是玩的小暧昧给他看瞧瞧,至于更辣眼睛的没有,这个人也忘记回去报信,也可能想着还有更激情的一面。
两个人离得很近的说着话,“你结婚的当晚你二叔多喝几杯,有道是酒后吐真言,这个时候也是酒壮怂人胆的事,必然去找姨娘。你说是不是个机会?”
到了那日方氏肯定忙得很,但是萧景也离不开,毕竟冲了喜的人可能真的要被冲过去。
所有人的眼睛也就盯着他,脱不开身。
“我来。”
“你怎么进来?”萧景看着她,“我还想你嫁进来。”
“得了吧,拴在了一起就没法蹦达。”金水瑶道。
萧景长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不能在一起长叹,结果这家伙说道:“我二叔会不会因为我的死难过。”
早就知道这是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还有对他抱有一丝希望,可能这就是亲情吧。
“别难过了。”金水瑶安慰他几句,“我们还有孩子呢。”
这才是最大的亲人。
可是话说到这,有人敲了院门走了进来。
“公子,夫人让奴婢送来一碟糕点和水果,都是刚刚打发奴婢买来新鲜的,二位请慢用。”
送东西的婢女神情很是镇定,没有那些丫头路过看好戏的想法。
可就是这份镇定与她人不同,也就有了不同之处。
她退下之后金水瑶拿了一个糕点,手上还微微有着温热,的确是刚出炉的。
可是这刚出炉的东西冒着温热也格外的香,是不是也能掩盖一下真实的东西?
她拿着东西看,某人紧张的看着她,眼神里闪烁的东西就是别吃。
能送给他们什么好东西?其实仔细查查也就知道。
无非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手法的送媚药之类的东西,好让他们丢脸丢的更大发一些。
知道这些某人还往嘴边凑了凑,“你还真要吃?”
“当然了。”金水瑶笑,“也不是每个都有。而且你不吃着让他们瞧着,一会怎么上演好戏。”
“就不能安安生生的送你走?”
“嗯,生事才是他们的本意。”
两人无奈的一笑,那么就陪着玩玩,左右婚期也已经定下,现在离晚上还有一定的时间,也算是时间充沛。
“你看着吃,别再中招了。”
金水瑶一笑,“不是有你吗?”
萧景无可奈何,“这回真的不行,你要是不注意吃到了,我给你按凉水盆里。”
金水瑶冷着脸,“信不信我让你病秧子变成红鲤鱼?”
说着把糕点盘拿了过去,一副要强喂他的架式。
萧景往后退了退,“你也可以了。”眼看着她吃了两块,危险时刻都能爆发。
“我吃了他们也看见了,你也得配合着咬一口,不然好戏没法上演。”
萧景只好配合着咬了一口,这才看到暗影一闪而过。
“去报信儿了,等着吧!”金水瑶笑嘻嘻的。“什么时候看出来我的。”
突兀的一句话过来,萧景道:“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吹吧!”金水瑶为了他那一句话成灰的话,过去就要捶打他。结果身子灵活的人一躲,可是被她用轮椅一送,坐偏了的人向地下道去,连带着她由于重力牵引,扑通一下都倒在了地上。
就在啊啊的两声传出来时,走在门口的一行人嘴角挂着笑。
“听听这是怎么了?”方氏做出了略有疑惑的样子。
“是啊,动静还不小呢。”程氏也跟了一句。
萧晟急不可耐的往上窜,“我去瞧瞧。”
方氏一看自己的大儿子,有些着急的道:“你去做什么,也不怕长了针眼。”
萧晟哪里管这些?急不可耐的去推门时,后边已经甩了一行人。
被搀着的三叔公走的慢,不悦的道:“不是说景儿吃坏了东西吗?你们说的这是什么?”
方氏和程氏一笑,“就是吹坏了东西,这晟儿担心才跑得快。”
不管是不是去扯对方的遮羞布,现在的他们还要保护好自己,觉得是个高贵的人了,却没察觉做这卑鄙的事。
萧晟打开门的时候一脸惊呆,画面虽然没有他想象中淫色,但也是缠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