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殿下,这两国交谊,却是关系千万百姓的事,万望殿下能以大局为重!”安顺侯瞧着二皇子竟然这般的决然,心中也是害怕皇帝会应下二皇子的请求,赶紧的站了起来,却是将其中的厉害分析了出来!
“大局为重?”二皇子不由的轻笑了一声,即便是跪在大殿之上,那股子的贵气,却是掩盖不住,“安顺侯你也配说以大局为重?本王却是开了眼界!”
二皇子的话不可谓是不毒,却是让安顺侯憋红的脸,反驳不出来!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安影雅失去贞洁,安影丽安瞿亲兄妹之间却是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这又岂能是一个知轻重懂大局的人才能教育出来的结果,说出来,也只是白白的让人笑话!
“放肆!”皇帝瞧着二皇子越说越离谱,不由的斥了一声,可是,二皇子这股子的摸样,却是让他想起了当初,当年太后反对自己封宫贵妃为妃,自己便是愿与天下众人为敌,溺水三千,却自愿饮她一瓢,可是,却只落得个那般的结果,皇帝的眼不由的染起了几分的悲戚,他给了宫贵妃自己认为是最好的,却终究差她一个后位,而二皇子,自己给了他所以的疼爱,可偏偏却不能将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莫不是这才是大庸所谓的诚意?”楚傲霜瞧着眼前的局势,便是瞧出皇帝似乎有些个软化,她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何这般的容忍二皇子,可是,哪个皇帝都会以江山为重的!
“则天公主这话本王却是听不明白了,莫不是楚国却是有多人之爱的心思?本王与韵贞贵郡主青梅竹马,却是要因为楚国太子的一个梦,生生的将我们分开,当真是可笑,若是将韵贞贵郡主送到楚国,却并非能说明我们大庸的诚意,反倒是我们大庸要附属楚国一般!”二皇子冷冷的开口,却是让纳兰静瞪大了眼睛,却是瞧着二皇子那一般正经的面容,真真的觉得,这二皇子假话也不会眨眼,自己何时与他青梅竹马了?
“你!”楚傲霜是何等的最贵,何等的自信,从来都没有被男子这般的羞辱过,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话来反驳二皇子,若是严格说了,倒真是楚国太子横刀夺爱了!
“不过,至于公主殿下和亲一事,想来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即便是和亲,也应该是嫁给一国的储君,将来母仪天下,才能配得上公主的身份,太子皇兄一表人才,想来也只有太子皇兄才能配的上公主的天容!”二皇子冷哼了一声,他却是瞧的清楚,太子的眼睛却是直瞧着纳兰静打转,自己若是不将太子拉进来,倒显得自己小气了!
皇后本是想开口打圆场的,却是听了二皇子的话,有些个话到了嘴边便又咽了回去,她本来就是想要太子娶了楚国公主的,如今自然是乐见其成了!
“皇弟这可开不得玩笑,这公主的姻缘线却是落在了皇弟的身上,自然是上天早已注定的,皇兄又岂会夺人所爱!”太子不由的摆了摆手,却是用楚傲霜的话将他给堵了回去!
楚傲霜的脸这下却真的变的难看的紧了,若说刚才是她是有些个恼怒,现在便是气愤了,这二皇子不愿意娶她那是做不得半分的假的,更当着众人的面说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而太子拒绝也是真正的,她楚国最高贵的公主,楚国第一美人,来了大庸却是让众人都避若蛇蝎,都不愿娶她!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凤体违和,太医院的人已经敢去!”这两方正闹的下不来台的时候,却是有宫人过来禀报,虽说这太后已经退居慈宁宫,不问事事,可到底是皇帝的生母,这百善孝为先,皇帝也吩咐了,太后又事,便是让人一定要禀报了他!
“出了什么事?”皇帝皱了皱眉,这下头的人都是知轻重的,若非是出了大事,便一定不会禀报给自己的!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的哮喘又犯了!”那人低着头,太后今日还好好的,可偏偏到了晚上的时候,咳的厉害,便是脸也有些个憋的肿了,这民间却都是传言,男怕穿靴,女怕带帽,便是说男子的脚肿了,女子的脸肿了,便是离大限的日子不远了,这太后虽然才过百,可是自从出了镶平王之事,平日里都闷闷不乐的,终日以药为伍,谁也不敢保证,这一次,究竟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此事暂且一放,宣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去慈宁宫候着!”皇帝赶紧的站起身来,这太后娘娘得先帝一世的荣宠,可不知为何,却是在生镶平王的时候,落下了哮喘的病根,而在那时候,宫里头的老人,都被先帝打发了出去,没有人知晓发生了什么,这太后的哮喘已经是好多年没有犯过了,如今又咳的厉害,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后的大限到了,皇帝虽然恼怒太后,却也不是不孝之徒,赶紧的便往外走去!
“公主赶紧的起来吧!”皇后跟在皇帝的后头,一脸的凝重,却是将楚傲霜扶了起来,便不发一言,赶紧的走了出去,若是这太后的大限到了,却也是一桩大事,众人赶紧的跟在了后头,便是到了慈宁宫的时候,那些个大臣们侯在大殿之外,而那些个皇亲国戚却是留在了大殿中,只有少数的位分高的妃嫔,还有公主皇子,郡主们守在太后的屋外!
“母后怎么样了?”皇帝一进门,却不由的问了一句,赶紧的来到太后的床前,却瞧得太后许是因为咳的难受,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而那面上肿的厉害,根本不见往日的影子,皇帝瞧见了,心里头恼怒的厉害!
“说,母后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些个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皇帝忍不住训斥了几句,这太后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犯了哮喘!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的痰已经清了出来,只要悉心调养,不日便会安好的!”这太医院却是以孙太医的医术最为了的,又长出没后宫,便是由他开口,却见得他与众位太子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回答!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母后的身子已经好多年没有犯过哮喘的,如今正值暑天,断然不会出了这般的事情!”皇帝皱着眉头,虽说太医已经说了,过些个日子便无碍了,可瞧着太后的摸样却是让他放心不下来,这哮喘便是到了冬季最为多发,而且也不会这么的急!
“这,启禀皇上,在太后娘娘用的荔枝里头,却是发现上头沾着猪油,这猪油确是最为容易生痰的,再加上太后娘娘近日身子虚弱!”即便是孙太医将太后的病情瞧的清楚,可回到答时候,而不住在额头上冒出些个细汗,要知道,这可是有人故意要害太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掀起一番个风雨!
如今正值夏日,便是最为新鲜的便是荔枝了,宫里头的人大多是用冰来镇着荔枝,这太后用的时候,却是从冰镇库里端出来!
“谁是伺候的?”皇帝的怒意不由的冒了冒,前些个日子是朝中不稳,如今却是有人将手伸到太后的宫里,他如论如何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幸好便是瞧见的早,若是晚些了,他实在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启禀皇上,是奴婢,可是,却是御膳司的人送了的,便是荔枝的壳也是她们剥好的!”皇帝的声音落下,却是瞧见一个宫人战战兢兢的应声,便是脸上早就挂满了眼泪,心里更是生怕皇帝一个恼怒,便将她除了去!
“将今日送荔枝的人,给朕宣进来!”皇帝听了那小宫女的话,却是吩咐旁人将御膳司的人抓来,这荔枝便是用的时候,是由专人将那外头的皮挤开,这样用的时候,可好剥开了,这猪油便是有人熬好后,便是直接倒在了那上头,便是从剥开的缝里头灌了进去,这冰块将猪油很快的凝固,却是将里头的气味也消除了去,再加上这御膳司的人送来,便是慈宁宫的人也要换了冰块,自然不会有人发觉,这猪油又不是毒药,即便是试用的宫人,也瞧不什么来!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很快,便是今日送荔枝的宫人给带了进来,她跪在地上,脸上却是难看的很,仿佛是在隐忍什么!
“说,是谁指使的你们?”皇帝却也不与她们废话,直接的指着碰过荔枝的两人个,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的杀意!
“皇上饶命啊,没有人指使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那宫人瞧着皇帝的样子,便赶紧的跪下来求饶,生怕皇帝一怒之下将她们发落了!
“拖去出交给慎刑司,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便饶了你们!”皇帝摆了摆手,却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这谁不知道进了慎刑司,即便你是死人,也能让你开了口!那两个宫人一听大惊失色,却是不由的求饶,可是,却没有人听她们的话,从外头进来了两个侍卫,便是要将她们拖走!
那御膳司的宫人不住的挣扎,却是在被拉起来的一刻,从袖子里掉出来了一个黄灿灿簪子,发出沉闷的声响,瞧着簪子的成色,却是用了上好的黄金,再加上做工细腻,便是后宫的主子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自然,这东西也不会是这个一个小小的宫女的!
“站住,若没有人指使你,你如何能得了这东西?”皇帝却也识货了,便是冷冷的斥了一声,便是有旁人赶紧的将簪子捡起来,让皇帝瞧的清楚!
“奴婢,奴婢,这并非是奴婢的,却是奴婢捡到的,奴婢今日却是肚子难受的很,在来的路上却是实在憋不住了,便将食盒放在了路旁,等奴婢从茅坑出来的时候,便是瞧见旁边便掉了这一个簪子,奴婢是猪油蒙了心,才起了这份的贪念!”那宫人瞧见了,赶紧的交代的清楚,这宫里头的人都知晓太后虽然名着是不问事事,可却是被皇帝给监禁了起来,虽说他们并不敢对太后怎样,可到底是没平日里上心了,便是派了一个迷糊的丫头,她走到路上的时候,却是突然肚子难受,跟前也没有个认识的,便是将食盒放在了路边,却是出来的时候旁边掉着簪子,而那荔枝旁边的冰块却是有不少融化成了水,她到未曾在意,毕竟这外头也热的厉害,融化了些也是正常,却是不知道这便是因为有热猪油倒上的原因!
“拖出去!”皇帝冷了声,这宫人不提猪油也就罢了,提了却是更让人不悦的很!
“这,若这簪子真如这个宫人所说,那必然是那行凶之人留下的!”皇后从太后的床边走了过来,瞧这那簪子便说了一句!
二皇子想开口说什么,却是被纳兰静用眼神制止了,她的嘴边噙着一丝的冷意,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而他们没用瞧见,太子的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的杀意,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皇后的话说完,众人心里头一懔,生怕是惹祸上身,瞧那簪子的成色,也定是哪位主子的掉的,而这簪子上又没用什么明显的标记,所以现在倒是人人自危了!
“这韵贞贵郡主的发上,似乎少了一个簪子!”突然有一个妃嫔注意到纳兰静的头上,她今日是梳了一个十全十美鬓,便是用十对相同的簪子将发鬓疏了起来,可在她的右方,虽然发丝并没有乱,可明显的少了一个簪子!
有人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却是都落在了纳兰静的头上,却是瞧见纳兰静还剩下九个簪子,这成色花样,却是与众人见得这个一摸一样,“怪不得今日在大殿上,却是瞧的韵贞贵郡主进来这么晚,我们都还说的,这韵贞贵郡主平日里都来的早,今日怎么会这么晚,原是做了这般的事情去了!”有个人又开口说了句,这纳兰静进来的时候,瞧得众人都围着韵宁郡主闲聊,便觉得不想打扰自己出去走走,却不想,倒成了她行凶的证据!
“韵贞你还有何话说?”皇帝冷冷的斥了一声,若是以往他倒是不觉得纳兰静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可现在不同,这楚国公主和亲,她定然也猜到自己会将楚傲霜指给二皇子,唯一的阻止办法,便是大丧,只要太后一去,二皇子自然不用成婚,皇帝的眼神越发的凌厉,他平日最是痛恨这些个自以为聪明的人,便是将大庸的江山不顾!
皇帝这般的想,别人自然也会想到,原本是有人可以证明纳兰静并没有去害太后的,可如今却是都做不得数了,这二皇子在大殿上公然说明他心系纳兰静,他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而楚傲霜却也不可能为纳兰静作证,至于三皇子,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平日里却是经常咳嗽,便是旁人一同留在了殿内了!
“启禀皇上,这簪子却是臣女的!”纳兰静瞧了瞧,便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倒是没有与别人想的一般,赶紧的撇清关系!
“韵贞贵郡主到歹毒的心思,这太后娘娘平日里与人和善,便是你这郡主之位也是太后娘娘许的,你这般简直是忘恩负义!”皇后似乎是有些痛心,便是声音都不自觉的抬了抬,如今她虽然盼望这二皇子能坚持娶纳兰静,好让皇帝将楚傲霜指给太子,可杨泽的下场一直是皇后心中的痛,如今瞧着纳兰静竟然害太后,自然是要借机发难的!
“皇后娘娘严重了,且不说这件事究竟真像如何,可是,臣女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会事先的安排好的,还能知道这宫人会在什么时候停留,不过到是让臣女好奇的很,这臣女不小心丢了簪子,到是能让有心人做了这么大的文章,臣女着实的好奇,究竟是谁与臣女有这般的深仇大恨!”纳兰静一直面上没有起任何的波澜,眼睛却是扫过太子阴沉的脸上,嘴角噙着一丝的算计!
“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皇后的脸色有些个不好,这纳兰静话里的意思便是有人要陷害她,而能在宫里有这般的势力,还与纳兰静有所谓的深仇大恨的,出了皇后还能有谁,虽然皇后表现的对杨泽的死并不在意,可谁也无法抹去,这杨泽是皇后的亲哥哥,便是杨国公今日的表现,却是更加的提醒了众人!
“皇后娘娘暂且莫急,臣女虽说今日并未那么早进殿,可是也没有去做这伤害太后娘娘的事,此事却是楚国的公主可以作证!”纳兰静低着头,众人的脸上不由的闪过一丝的冷笑,这楚傲霜在大殿之上的表现她们可瞧的清楚,现在怕是楚傲霜定然恨透了纳兰静,别说是她不一定能瞧见纳兰静,即便是瞧见了又如何,楚傲霜说没瞧见,旁人还能说什么!
“你胡说,本公主一直在歇息,便是还差点晚了,怎的见与你了!”楚傲霜不等皇帝问话,便是抢先说了出来,她虽说是与纳兰静说话,却是瞧着二皇子不放,得意的用唇对着二皇子说了两个字,心里便是痛快的很,这二皇子不是羞辱自己的吗,如今倒是要瞧瞧,他心上人的生死却是落在自己的手上,他该有什么诚意!
“公主既然不愿意承认,那臣女便只好将冒犯了,劳烦皇上允许臣女呈上证据!”纳兰静却是转身对着皇帝福了福,却是一眼都没有瞧楚傲霜,真正的不屑,不是用眼神俯视她,而是彻底对她视若无睹!
楚傲霜眯着眼,她虽然今日是与纳兰静见了一面,可是却没有与纳兰静说上半句话,如今瞧着她坦然自若的神情,楚傲霜不由的觉得,她倒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从开始到刚刚,她一直觉得,纳兰静只能活在男人的保护下,现在或许是她错了!
皇帝应了声,纳兰静却是没有从自己的身边取下了来什么,却是让人将楚傲霜拿来的那副画给取了过来,她笑着站立于人前,便是身上却是散发这一股让人信服的神色!
“这画虽然是被香料熏过,可依旧改变不了它是新画是事实,瞧这宣旨,若是我说的不错,楚国的宣纸在做工上于大庸的不同,是将干枯的树木,熬成的木浆,却是制成了宣纸,而大庸却是新鲜的上等树木,所以楚国的宣旨是以硬以薄为主,而大庸的宣旨大多带着一股子树木的轻香,可是,却是在厚度上倒是要比楚国的厚一些的,而大庸的御用宣纸,是要与墨印在宣纸上压上痕迹,可这张画上虽然可以将墨印的痕迹去除,可是,这墨印却是将宣旨压的有些个不平!”纳兰静说着,便是指着画的下方,果然是瞧见有些个被压过的痕迹,众人不由的瞧着楚傲霜,若说是她的画像是用大庸的宣旨,倒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大庸与楚国相邻,便是有经商之人,将大庸的宣旨卖的楚国去,却也情有可原,可是,楚国太子用大庸皇宫御用的宣旨作画,倒是不能让人理解了!
“这却也只是一部分,而瞧这话,色泽鲜明,画工精湛,若是臣女猜的没错,它定然是出于宫中的画工衣河画工的手笔,他做画便是有个习惯,是要将画的末端写上自己的名号,却是再用颜色盖住!”纳兰静瞧着众人的深色便是变了变,可依旧将话说的清楚,这衣河画工便是打次给纳兰静画画像的人,她却是瞧着此人画工了得,曾让他为自己多做了一副画,却是自己细细的瞧了去,才发现了这个事情!
纳兰静的手一直,众人便是瞧见,在画中女子一群的下摆,果然是有一处颜色上的特别,若是细细的瞧出,倒是能瞧出衣河的字样!
“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宣衣河画工问个清楚!”纳兰静笑了笑,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楚傲霜,“不过公主却是有心的,便是亲自熏染这画,这画上是用茉莉的香料熏过,倒是连公主的衣服上也沾了这香味!”
楚傲霜猛的收缩眼眸,她心中气不过,才想了这办法,让人寻了个画师,明着是为了自己画上一副画卷,却是暗中威胁他让他照自己的吩咐,画一副纳兰静,却是没想到被纳兰静识破了,“这话是皇兄特意交代的,我自然是要日日的挂念,这与这画纸为何是要用大庸的御用纸,这倒是要问问皇兄了!”楚傲霜微微的抬头,她当初就是因为她即便是拿出了这画卷,大庸皇帝也不会让人细察的,如今,便是众人都信了纳兰静的话,楚傲霜这般倒是有了几分耍赖的意思了,不过,即便是众人清楚,也不可能真的去寻那楚国的太子将此事问个明白!
瞧着楚傲霜的摸样,纳兰静的面上依旧不慌不忙,她微微的抬头,“臣女虽不知公主为何这般的仇视臣女,可是,为了太后的安危,臣女却不得不说的清楚,公主今日见臣女的时候,却是一袭短裙骑装,才让臣女瞧见,在公主的手腕下一寸,便是有一点淡棕色的斑痕!”纳兰静低着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冷然,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一巴掌可不是白挨的!
“怎么可能?”楚傲霜冷笑一声,她不知道是谁告诉纳兰静此事的,可是她的身子她自然是清楚的,根本就没有纳兰静所说的淡棕色的斑点,因为楚国对于女子倒也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楚傲霜便想也不想的将抬高了手臂,将那胳膊露出的一截来!那光洁的皮肤上一点淡棕似乎倒是清楚的很!
致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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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应有的报应
“怎么会这样?”楚傲霜睁大了眼睛,那抹但棕色的印记,仿佛是一个笑话,嘲笑她的泰然,楚傲霜的眼睛却是凝结成了冰,她却是没有发现,纳兰静竟然这般的有心机,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与二皇子的身上的时候,却是没有瞧见纳兰静是何时下的手!
“公主殿下,失礼了!”纳兰静淡笑着福了福,却是解释了句,“这公主殿下白日里穿的是一袭短裙,却是瞧的清楚!”如今楚傲霜穿的是一袭红色长裙,自然是不能让纳兰静瞧见的!
楚傲霜冷哼了一声,这东西以前是没有的,可是,她却不能说是纳兰静动的手脚,毕竟现在这么多人在这瞧着呢,即便是动手脚,那也是在以前的时候,她刚刚也说了没有瞧见纳兰静,若是再这般的说,却不是在自打嘴巴吗!
纳兰静直了直身子,这楚傲霜的谎言被揭穿,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梦中女子,纳兰静便不用去嫁给楚国的公主!
“即便如此又如何,这簪子莫不是长了翅膀?”皇后瞧着纳兰静将事情转到了楚傲霜身上,她便是赶紧的开口,这簪子纳兰静已经说了是掉在了地上,可被谁捡走的便不是纳兰静能知晓的,皇后这般的说,便是除非纳兰静能将此案了解了,不然,她终究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皇后娘娘说的是,这簪子不会张翅膀,那自然是有心人掉下的,这臣女倒是有个法子能寻到了,臣女的发油用的便是桂花的香味,臣女想让这香味持久,便是翻阅了医术,在簪子上摸上一种叫做金草的东西,放可有凝固香味的功效,不过,这东西一旦碰到人的肤色,便会沾上一层金色,除非用特殊的药草清洗,否则它是无法褪去颜色的!”纳兰静笑了笑,眼睛确是定在了太子的脸上,她自从瞧见那抹身影后,便怀疑她是被人救走了,却是着秋月去查清楚,没想到,却是真如自己所想!
“这果然!”纳兰静说完,那个拿着簪子的公公摊开手心,却是瞧见那抹金色的时候,不由的叹了去,却是往前放了放,让皇帝与众人瞧的清楚!
“这虽然能认出那行凶之人,可是,宫里头这么大,有这么多人,若是一个挨一个的找去,便是怕要寻上一些个时候,可这消息一但走漏,谁也不能保证,那行凶之人已经将证据消除!”皇后不由的反驳纳兰静的话,可说的倒也是实情,这宫里头这么多人,主子们,宫女,公公,还是侍卫,今日来的宾客,这么多人都是有嫌疑的,若是一个个的瞧,到会给那行凶之人不少的机会!
“这?臣女愚昧,却是没有想到,想来皇后娘娘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皇后以为纳兰静会反驳,却没想到纳兰静一脸的恍然大悟,却是将难题丢给了皇后,而自己却是置身事外,仿佛此事已经与她无关,无论能不能查到凶手,却只是那旁人的事情!
皇后的心中一闷,却是没有想到今日会着了这一个下姑娘的道,皇后却是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便叫做关心则乱,如今杨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便是压着一股子怒火,瞧着只要不利于纳兰静的事情,她都支持,反而是太心急了,失去了她应该有的沉稳!
“着令刑部的人彻查!”皇帝沉着脸,若是刚刚瞧见是纳兰静的簪子他到是信了,便是以为是二皇子他们故意安排的,可是现在却是不由的有些个怀疑了,刑部的人倒是从未让他失望过,交给刑部却也是最让他放心的!
纳兰静垂着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的笑意,刑部的人想来一定能将那人给纠出来的,这皇宫里到底没有自己的势力,却还不如利用刑部的能力,她的眼神却是不由的撇向在一旁从未说话的韵宁郡主,只见的她一脸的淡然,仿佛是不屑的与这纠缠,又或者早就知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宣了旨意,皇帝便与众人出了内殿,让宫人在一旁的照顾太后娘娘,至于那两个出了岔子的宫人,却是被赐死了!
“启禀皇上,找到了凶手!”大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这刑部尚书走了进来,身后是聂阁压着一个宫人!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那宫人跪在地上,却是不由的求饶,可是那声音却这般的陌生便是走进来的摸样也特别的利落,纳兰静微微的收缩瞳孔,为何不是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她的眼神落在聂阁那挂着荷包的身上,不由的眯了眯眼,眼睛却是在韵宁郡主的脸上停下!
太子有些个不安的皱着眉头,却是瞧见进来的是她的时候,眉眼微微的舒展,他虽然恼怒那人擅自做主,可是却也不想她的脸在众人的眼睛下暴露!
“休要狡辩,启禀皇上这宫人却是同在御膳司人,在傍晚时分却是没有人知晓她在什么地方,身上的衣服却也有些个油渍,掌心虽然很明显想要消除证据,可这旁边的金色,却也是瞧的清楚!”平尚书说着,聂阁却是将宫人的掌心展开,让众人瞧的清楚,她的手上,似乎是被什么烫的厉害,虽然去了一层皮去,可从旁边却也是能瞧的清楚,而且这烫伤很明显却是刚刚弄上的,若不是心虚,又岂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再则这刑部办案,从来都是讲究证据,既然刑部的人说是她动的手脚,那么必然是有十足的证据!
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头,难道是自己算错了吗,她再抬头的时候,却是瞧见太子坦然自若的站在那里,似乎没有刚刚露出来的紧张!
“说,你幕后的人是谁!”皇帝一脸的盛怒,他心中却是清楚的很,一个小小的宫女,断然不会这般的胆量和心机的,定然还有幕后之人的超做!
“哈哈,你放开我!”那宫人似乎瞧着证据确凿,却是不由的大笑一声,眼睛中蹦出着浓浓的仇恨,“我的姐姐何其的无辜,她不过是不小心打碎了茶杯,却是让那狠毒的老太婆生生的打死了去,我即便是做鬼也要缠着她!”那宫女说着,便是猛的站起身来,旁边的侍卫却是赶紧的护架,那冰冷的刀刃放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的面上却是难得的平静,“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那宫人大叫一声,双手猛的抱住那刀刃,狠狠的便对着自己的脖子砍去!
旁边的聂阁洞悉了她的意图,一脚将那刀踢来,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宫人的颈间那血迹便是猛的流了出来!
这宫人虽然是在抱怨,可仿佛是交代了清楚,她的姐姐是被太后的处死的,她心中便是一直怀着仇恨,寻到了机会,却是下了手,可却依旧没有交代清楚这纳兰静的簪子如何会在那个地方,难道是她捡起来的,不小心掉下了?那宫人去茅坑或许便是被她下了巴豆,毕竟她们都是御膳司的人,下手也方便,可终究是猜测!
纳兰静瞧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由的将事情重新的想了一遍,她可是肯定那簪子定然是被那人捡走的,不过那人的手段,一直都是厉害的,想来她是发觉了中了自己的圈套,便是才寻人做替身的!
“启禀皇上,臣在宫殿外抓住一个宫人,却瞧得她鬼鬼祟祟的一直徘徊在门前,许是有什么阴谋!”众人正在思考那宫人的话是真是假的时候,崔元的声音却是响起,皇帝微微的抬头,却是对崔元有映象的,便点了点头!
崔元摆了摆手,便是有侍卫将那女子带了进来,当纳兰静瞧见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的时候,不由的想大笑几声,到底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想来她便是寻到了替死之人,到底是不放心的!
纳兰静的眼睛却是有些个好笑的瞧着太子,果真在这人踏进大殿的时候,太子的脸色便是如纳兰静所料确定是变的铁青,不过,当纳兰静触及到崔元的腰际的时候,心中便是一闷,即便是抓到这人,也无法让她欣喜半分!
“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各位主子!”那声音脆脆的,可是这入了纳兰静脑子的声音,却是让她如何也未曾忘记,只是那宫人一直低着头,倒是让人无法瞧出她的摸样!
“说,你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皇帝冷了冷声,可皇帝能坐在这高位上,却也有过人之处,他虽然是在训斥,可是却是觉得这声音似乎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抬起头来!”皇帝不由的说了句,他甚至敢肯定,这个声音,他却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奴婢,奴婢的家传翡翠珠子在白日的时候便是不小心掉了,奴婢便趁着天色以晚没有人瞧见,才敢出来寻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人说的到也分不出真假,毕竟这平日里宫人们随处走动,掉了什么东西也正常,而且这宫规甚严,她们这些个宫人不敢白天寻也是正常的,只是,当那宫人应了皇帝的话,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让人吓了一跳,那宫人的脸上,仿佛是被东西烧过,或者是烫过,皮肤早就皱在了一起,只有一半的脸颊,却是还算的上好的!
众人叹了一声,瞧着宫人的年龄,大抵也是正值妙龄,便是这般的是毁了去,从那姣好的半边脸瞧出,那白皙的皮肤,小小的酒窝一说话便显现出来,一瞧便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在旁人没瞧见的方向,那宫人瞧着纳兰静高高在上的摸样,眼里不由的蹦出一丝的怨恨,可却是一瞬间,在她猛的低头的瞬间,便是掩盖了去,众人却是自当她是自卑,却是没想到还有别的心思。%*;i^纳兰静的心中便是不由的升起几分的快意,她记得在前世,那张明媚而招摇的脸,头戴凤冠的骄傲,与不屑,可如今却是讽刺的厉害,自己高在上的俯视这她,她匍匐在地上,却是一身的狼狈,即便是她那引以为傲的容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宫人跪在地上,仿佛能感受到纳兰静投来的目光,这些日子她强作的镇定,却是轰然瓦解,她的目光悄悄的瞧向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可瞧见他目光里的冰冷,心沉的厉害!
“启禀皇上,臣女说这金草会在人的手掌留下金色,可是,臣女却没有说这金色如果不及时的清洗,便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变成安灰色!”纳兰静往前迈了一步,却是正好立于那宫人的身边,她的声音仿佛是一个魔咒一般,惊的宫人身子猛的一颤!
“这,皇上!”那公公听完纳兰静所说的话,再次伸开手心的时候,却是已经变了眼色,皇帝的脸微微的沉了沉,这幕后之人已经寻了那簪子超出一炷香的时间,那么她掌心的金色,必然是为了后来假冒的!
纳兰静说完,目光却是落在那宫人的身上,崔元皱着眉头,瞧着纳兰静的脸色,便将那宫人强行将手掌摊开,你一道的淡灰色,却是在在众人的眼前越发的亮眼!
“这,奴婢,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奴婢!”那宫人瞧着手中的颜色,眼中带着浓浓的愤怒,一定是纳兰静故意的,倒是自己疏忽了,纳兰静这般的狡诈,怎么会忘记将掉下来的簪子捡起来,分明是故意让自己捡起来,可是她却不知道,纳兰静是在何时发现的自己!“纳兰静,你好狠的心!”她微微的抬头,纳兰静不屑的目光终究是成功的激怒了她!
那日,她脸倒在地上,满嘴的便是粪便的味道,身子已经冻的僵硬,是他将自己救了起来,可是,因为脸上碰的厉害,便是有些个沙粒深深的陷入在脸颊,便是好久才将纱布摘了去,可是,当自己瞧见他的脸时,心中却是觉得上天是照顾自己的,能让自己陪在他的身边,可是没想到他救自己的目的却是为了知晓纳兰静的事情,自己的心里无数次的诅咒纳兰静,所以自己故意抹黑纳兰静,被他知晓后,狠狠的打自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打的皮开肉绽的!
可是只要能在他的身边,自己却是满足了,自己便被他送到青楼,为他打听这民间的动向,每日里却是在那脏脏的身体下求活,可终究惹怒了一个吃醉了酒的老板,便生生的毁了这张脸,他才将自己接到皇宫,为他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