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边一脸苍白显然受了很更伤的楚谟远一眼,他凝了眉有些不解,以楚谟远的本事,再加上宁雷,怎么会连这十来个黑衣人都应付不了?
看清他眼中的疑问,宁如森的心一紧眉头一皱马上看着假的楚谟远道:“楚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运不了气呢?您是不是中了这些刺客的毒药?”
假楚谟远在他隐含威胁的眼光下不得不点头,楚清冷这才舒展了眉头,他忙关切的问:“三皇兄,你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我还是先送三皇兄你回王府吧!”因为皇上唤楚王为三弟,所以他们几个也跟着皇上唤楚谟远为三皇兄或是三皇弟。
假楚谟远慌忙摇头,故意暗哑着嗓音道:“不碍事,区区小毒奈何不了本王,今日多亏了宁家父子三人,若非有宁雷拼死相护,本王只怕……”
楚清冷听他说话声音暗哑,只以为是中毒所致,倒也没起疑心,就在这时,楚清平和楚清乐以及楚清宇也押着黑衣人走了过来,楚清平走过来看着面色惨白的假楚谟远问:“三皇兄,你还好吧?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假楚谟远却不敢再多说话,只拿眼瞧着宁如森,宁如森也怕这假楚谟远开口说话声音不对漏了马脚,马上接过话回道:“回禀平王殿下,今日老夫宴请楚王殿下商谈一些事宜,商谈完毕之后老夫携二子和楚王殿下行至这里之时,这些刺客就冲了出来,楚王殿下因一时不慎中了这些刺客的毒药,幸好有几位王爷,否则今日老夫和二子定然送命于此,王爷的大恩,老夫没齿难忘!”
说完他便朝着楚清平一行人弯下了身子深深揖了一礼,他都揖了下去,宁风和宁雷自然也不可以站在一边看着,马上也跟着弯下身子深深揖了一礼。
楚清平虚扶一把笑道:“宁老太爷无需多礼,宁公子保护三皇兄有功,进宫之后本王自会向皇上明禀,皇上自会论功行赏,宁老太爷有伤在身,就随本王一同进宫,让御医好好替宁老太爷疗伤!”
宁如森心中一动,他虽是宁家当家家主,但毕竟只是商人并无官衔在身,是以从未进过皇宫见过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进宫面见天子的机会他自是不想错过的,但他毕竟心思慎密,害怕进宫之后假楚谟远露出马脚便摇了头道:“老夫多谢平王殿下,只是老夫只是一介草民,万不敢进宫冒犯天颜,还望平王殿下见谅。”
楚清平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宁老太爷无需担忧,皇上和三皇兄感情向来深厚,宁公子又拼命护住了三皇兄,这进宫之后,待本王向皇兄禀明事情原委之后,皇兄一定会论功行赏,宁老太爷就不要害怕什么草民身份不敢进宫冒犯天颜了,宁公子救了三皇兄,这可是大大的功绩,请吧。”
他如是一说,宁如森心中又不免有些松动,仔细盘算了一下今日所有之事,虽然计划最终没能将这个假的楚谟远当众刺杀掉,但真的楚谟远反正已经死了,他还担忧什么呢!
再说了,皇上和楚谟远之间感情深厚他也有所听闻的,今日他们父子三人可是拼死护住了‘楚谟远’,这论功行赏的话,雷儿指不定就能封个什么大官,以后,族中那些个老不死的也会……
如是一想,他不再犹豫,便带着宁风和宁雷随着几个王爷进了宫。
一行人随着高公公行至乾清宫迈进宫门后,走在最前面的楚清冷满是惊讶的看着坐在皇兄身边的人不敢置信的叫出来:“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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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
☆、98:天机狸叽叽
随着楚清冷的叫声,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望过去,在看清正在陪同皇上下棋的的人赫然也是楚谟远时,几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两个楚谟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同于几个王爷的面带震惊和猜疑之色,宁如森在听得阳王楚清冷的声音时便已然暗叫不好,在看清前方的楚谟远和他身边那本该死去的小丫头略带嘲讽的眼神望过来之际,他的心,像沉入了万年的冰川之底,刺骨的寒气铺天盖地的向他席卷而至。
在这一瞬息,他顿时明白,今日所有一切,他宁家为之竭尽心力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周全计划,根本就没能瞒过这个狠戾之极的王爷,而更可怕的是,他明知道宁家为了他所做出的一切安排,却不动声色的引诱着自己和风儿雷儿一步一步跳进他的陷阱,宁家,已然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怨毒、懊恼、悔恨、不甘等各种情绪一一浮现,直到此时,他方猛然醒悟,以他宁家之力想要倾倒这名动整个中洲大陆的妖王楚谟远,不异于痴人说梦话!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
“皇兄,三皇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清冷定了定心神,看看皇兄身边的三皇兄,再看看自已身侧一脸惨白的这个,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楚谟远挑眉,如电一般的视线自宁如森和宁风宁雷身上扫过,三人皆不由自主的面色惨灰,败了,失败了,宁家完了!
“皇上,王爷,草民是被逼的,草民的家人和孩子被他们关着,草民被逼无奈这才假扮王爷,还请皇上和王爷明查啊!草民自知死不足惜,只恳请草民也是被逼无奈的份上饶了草民的家人和孩子!”不等宁如森三人开口,假的楚谟远猛然上前扑倒在地拼命嗑头,他每说一字,宁如森父子三人的脸色便惨白一分,而几个王爷也明白过来,看着他们父子三人的眼神便不由憎恶起来。
明帝看了看楚谟远,方一挥手:“你这刁民既是被逼无奈,就将你所有知道的从实招来,若你所说属实,朕倒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你的家人。”
那假的楚谟远听了心头一喜,顾不得宁如森阴森而又不无威胁的眼光,一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略显清瘦的脸,他道:“皇上,王爷,草民本是宁家的护卫,三天前,三公子宁雷派人抓了草民的夫人及孩子,吩咐草民要假扮王爷您,还说草民若是不依他的命令行事,草民的夫人和孩子就会……草民被逼无奈,只能答应,还望皇上和王爷开恩,放过草民的家人!”
明帝听了便冷眼瞧着面色惨白的宁如森,宁如森原本还在心里思索着要如何辩解才能将今日这一切圆说过去,冷不妨皇上那森冷的眼光望过来,他吓得心头一震,皇上眼眸之中的森然萧杀,他看得分明,今日这一切,无论他怎么辩解,皇上都不可能相信的,宁家,是真的要灭亡了!
“来人,传朕旨意,宁家以上犯下谋害楚王,罪不可赦,诛九族!”明帝挥手,高公公立刻上前将写好的圣旨呈上龙案,明帝拿出玉玺,鲜红的朱砂倾刻印上黄绸。
宁如森身子猛然一倒,悔急攻心之下他吐出一口鲜血,诛九族!竟然是诛九族!在他倒下去之前,他脑海中只无比绝望的回想着这一句!
见他倒地,宁风和宁雷正想扑上去,却被身边涌过来的皇宫侍卫给死死押住,宁雷正想反抗,楚谟远右手一弹,一股疾如闪电般的玄气击来,宁雷闪避不及张口吐出鲜血,涌上来的侍卫将三人用铁链锁上拖着三人就退出了乾清宫。
明帝将盖上了玉玺的圣旨往楚轻歌手上一塞,一脸笑意的看着小丫头道:“长乐,这次抄家就由你去吧,宁家的家财既然原本就是你的,由你去抄,最合适不过。”
楚轻歌知道明帝这般送人情给自己无非是想自已替他在师姐面前说好话,因此也就毫不犹豫的接过来,不要白不要,再说了,她还得帮他打下天圣国呢,这宁家的家财,就算是自己替他打下天圣国的报酬好了!
皇上和小长乐郡主这一番举动落入几个王爷的眼中,说不出的匪夷所思。
看皇上这意思,宁家的家财是要全部给这小丫头而不是充入国库的,这小丫头除了是三皇兄女儿的身份之外,还有什么值得皇上这么看重的地方?
几个王爷虽然满心猜疑,却聪明的都没有开声,今日一事,他们若再不明白也太小看他们了,宁家布局想要谋害三皇兄不成反被三皇兄引入陷阱,落实了谋害当朝王爷的罪名因此而被诛九族。只是,由皇上刚刚对长乐小郡主所说的话来猜想的话,宁家是因为得罪了长乐郡主才会有今天这一步的,不知道长乐小郡主和宁家究竟有什么恩怨,竟要诛宁家九族才能平息?
不说几个王爷在心中暗自揣测和打量楚轻歌,楚轻歌已然拉着楚谟远的手看着明帝道:“皇帝叔叔,歌儿就先去抄宁家了,皇后娘娘那边,歌儿回头再说。”
明帝听了点头,想到什么又道:“长乐,皇叔听说你和烈焰军打了个赌,为何昨天……”
楚轻歌不以为意的耸肩,道:“皇帝叔叔放心,等歌儿抄完宁家就去完成赌约。”那些个散漫无性的地痞流氓,还是先晾一晾他们,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还真把自个当葱了!
从皇宫出来坐上王府的马车之后,楚谟远方看着小丫头,眉目之间俱是担忧:“歌儿,你确定没问题吗?”
虽然他明确知道小丫头现在已然晋阶为魔阶九重,可是,她要一人之力面对五万烈焰军,哪怕那些人不足为惧,这五万的人数也不得不让他担忧。
楚轻歌点头:“父王,相信歌儿,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楚谟远点头,忽又想到什么,从空间镯子将那只似狸非狸似狐非狐的叽叽揪出来,道:“歌儿,这小东西是西汉皇室送来的礼物,焰龙说和你有点渊源,父王就拿了过来,你看看,有印象没?”
叽叽被揪出来时两只爪子还死死抱着那个金光闪闪的宝石笼子不放,被揪出来手,笼子也一并出来,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被揪出了空间笼子也不自知,小鼻孔兀自一呼一呼的看上去好不可爱。
楚轻歌看着不过楚谟远巴掌大小的小东西两只爪子死死抱着个金光闪闪镶满宝石的笼子,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一团雪白的身子看上去要多温驯就有多温驯,或许是女人的天性都非常喜欢这些小可爱,在看到叽叽的第一眼她便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
看到小丫头眼里的欢喜,楚谟远将小东西连笼子放在她怀中道:“歌儿,它似乎听得懂人话,很有灵性,也许也是一只远古神兽也说不一定。”
楚轻歌点头,脑海里传出朱雀的声音:“卿卿,它看着像是叽叽,它是卿卿最好的朋友,不过,以叽叽的本事,不可能落入别人手中还被人当礼物送出来的。”
叽叽?
在万兽山时雀雀提到过的那只天机狸?
楚轻歌正想着,朱雀的声音再次响起:“卿卿,你想的没错,从前,叽叽也是你的契约神兽,它的来历,卿卿你也好像也不清楚,不过雀雀可以肯定的是,叽叽的能力绝非雀雀和焰龙能比的,只是单看它的样子虽然很像叽叽,但以叽叽的实力,怎么可能被人类捕捉!”
听完朱雀的话,楚轻歌不由侧头看着怀里还没醒来的小东西,真是个贪睡的小家伙!
“叽叽?叽叽?”
虽不知道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是不是前世那只叽叽,但莫名的,这可爱的小家伙让她有一种熟悉和亲昵感,就恍如很久以前,这小家伙也是这般腻在她怀中呼呼大睡一般。
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怀中小的小东西扭了扭肥肥的身子,然后摊开四肢貌似伸了个小懒腰之后,小东西方才惬意的睁开双眼,那眼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小东西的眼迷迷糊糊的转了一圈,最后才落到楚轻歌的脸上,然后,小东西的眼像人一样眨了一眨,像是不敢相信它所看到的一般,再然后,小东西猛然窜了起来,以人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窜上楚轻歌左肩膀的小东西,嘴里不停的叽叽叫唤着,同时毛绒绒的大尾巴以无比兴奋的姿态扫着楚轻歌的肩膀,弄得楚轻歌奇痒难忍很想将小东西从自己的肩膀上揪下来,但看到小东西眼里的热切和欢喜后,她又情不自禁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着她扬起又放下的手,小东西似乎察觉到她有嫌弃的意思,小东西猛然安静下来,先是用眸子静静看着她,那眸里有着无声的指控,楚轻歌又好气好笑,这小家伙,脾气当真大呢!
正想着,小家伙猛然从她肩膀上跳下来,窜到车厢的角落里,将屁股对着她,小脑袋对着车厢,整个身子卷成一团,似乎在表示它的不满。
小东西的举止愈发让她觉得有些好奇起来,她用手去拎小东西的耳朵,没想到小东西虽然用屁股对着她却像长了后眼似的,在她的手指尖堪堪触到它竖着的小耳朵时,小东西的身子一闪,已然从她指尖溜走到了另一边,依然用屁股对着她,还示威似的扭动着它的小肥屁股。
“卿卿,雀雀现在可以肯定,它就是叽叽。”朱雀的声音再次响起。
楚轻歌怔了一怔,马上明白过来,朱雀怕是从这小东西刚刚闪开自己的动作得以肯定,确实,若寻常的神兽,是不可能有那么快速的动作的,这小东西速度之快,已远超自己的想像,看来,它确实就是千年以前陪着自己的神兽叽叽。
不过,这小东西的脾气当真不小呢!
一边想着如何哄这脾气挺臭的小东西,楚谟远看着小丫头和小东西的互动,展眉一笑,附过去道:“歌儿,这小东西喜欢吃灵珠果,还很贪财!”
灵珠果是么?眼下她可没有,不过贪财嘛,好办!
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金闪闪小笼子上最大最闪亮的一颗宝石,不无威胁的看着小东西肥兜兜的小身子道:“叽叽,你若再不听话,这宝石可就碎了哦!”
话音还没落地,眼前金光一闪,小东西的身子已然窜上她的手,灵动的双眸闪着缕缕金光不满的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全是叽叽的声音,她不由摇了摇头,这小东西,如果真如朱雀所说那么历害,为什么却不能像朱雀一般口吐人言呢?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质疑,小东西眼里的金光陡然又亮了几分,一时间,楚轻歌和楚谟远只以像是有如日中升的阳光映进了车厢一般闪亮。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小东西胡乱的叫嚷着,愈叫愈急促,那声音也愈叫愈高,楚轻歌和楚谟远不由面色一变,这小家伙的声音竟然像有一种可以摄人心魂的效果,它叫得愈是局促声音便愈是尖锐,随着它的叫声的转变,两人各自都能感受得到心脏也因为小家伙的叫声而紧紧揪起,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捏紧两人的心脏一般。
“叽叽,你再不停我可要生气了。”楚轻歌强行抑下心头的悸颤,沉下脸看着还叫着欢的小东西。
小东西很通灵性,看看她沉下来的脸,乖乖的闭上了嘴,身子一闪已然跃进她怀中,只是那眼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紧接着,小东西的眼眸里便氲氤了盈盈水雾,不过多一会,那水雾就凝成了泪珠从小东西的眼里落了下来。
只是当那泪珠落到她身上时,却变成了两颗晶莹剔等透形似珍珠却远比珍珠要珍贵的东西——天玑珠!
看着手上那两颗闪烁着七彩光茫的天玑珠,她不由一阵惊叹:这小东西,究竟是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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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再见列焰军
‘叽叽……叽叽……小东西掉完眼泪之后,似乎很是疲惫不堪,两只原本灵动的双眸此时也已然黯淡下去,灼灼金光也不复存,小东西就这样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看着这样表情的小东西,楚轻歌心里不由一软,伸出手她轻轻抚摸着小东西的小脑袋瓜,小东西似乎很喜欢,将它的小脑袋瓜往她手心亲昵的蹭过去,这时候的小东西,要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没过一会,小东西就慢慢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之前,小东西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像是在说不要扔下它。
楚轻歌点点它的小鼻尖道:“乖乖休息,我会一直带着你的。”
小东西这才欣喜的点头,然后小小的身子绻成一团偎在她怀中慢慢睡去,一会功夫就能听到它呼呼的熟睡声,见小东西睡熟了,楚轻歌才望向楚谟远道:“父王,我可以把它放进这个镯子里面去吗?”
楚谟远点头:“等回去之后父王找一些灵珠果,你一并放进去,它醒了饿了自已会吃。”
楚轻歌点头,将小东西放进空间镯子之后,想了想,将那金光闪闪镶满宝石的笼子也一并放了进去,小东西那么贪财和宝贝这个笼子,若是它醒来看不到这个笼子,估计又得闹脾气了。
“歌儿,这天玑珠你收好了,对你的修炼大有帮助的。”楚谟远看着小丫头手里的天玑珠,若有所思,这小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历?它流的眼泪居然会变成天玑珠?若非亲眼所见,当真是匪夷所思!
看书着手上七采光芒四处流溢的天玑珠,楚轻歌心里也是一番猜度,小东西是由西汉皇室送过来的,但小东西在此之前定然从不曾在人前流泪,否则西汉那边定不可能将小东西做为礼物送过来,而且从小东西的表现来看,它似乎不能轻易掉眼泪,刚刚它掉完眼泪之后就很疲惫不堪的样子,又这么快再次沉睡,定然是因为它的眼泪一落会让它损耗什么,所以它才会在流过眼泪之后沉沉入睡,就像人类一样调息去了吧。
小东西明知掉眼泪为让它如此疲惫,它却还是做了,是因为知道自己现在极需修炼吗?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不由一暖,抬头看着楚谟远道:“父王,如果要先对西汉下手,你说会不会因此而惊动帝修夜?”
由一品香进了皇宫之后,从楚谟远和明帝之间的对话来看,若是林梵音这个女人在王府做出了什么足以让东周有光明正大理由发兵西汉的事情,先取西汉是迫在眉睫之事,只是这样一来,也势必会让帝修夜有所警觉,以帝修夜生性多疑的性子,他若有所怀疑那定然就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在暗中采取很多措施,说不定,还会在东周攻打西汉之时乘机联合青凤国来一起围攻东周。
她心中所虑,她相信楚谟远和明帝也一定想过了,可想过却还是准备攻打西汉,这一点,就有些让她不懂。
楚谟远拍拍她的手:“歌儿不用担心,你想到的,父王和皇兄也商议过,以东周目前的实力,取下西汉不是困难,但若帝修夜和青凤乘机发难,确实是有些风险,也因此,为了不让这帝修夜和凤凌天有机可乘,你皇兄已暗中派了人前往西汉和青凤,所以歌儿你不用担心。”
见他如此有信心,楚轻歌也不再追问,摇了摇手中的圣旨道:“你王,这个你安排人去,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烈焰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