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气恼的看着李凤芝的婶子,之前到她家的时候,看着是很知书达理的,怎么发起泼来,比李凤芝还像泼妇。
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娘们竟然敢挠他?太可恨了,可他偏偏就不敢惹她,谁叫自己的工作还没有站稳脚跟,户口还没有解决。
“婶子,你听我解释,你也看到李凤芝干啥了,当着医院这么多人的面光屁股给大伙看,丢人现眼我才打她的。”
张强辩解着,就冲这点他也不能和李凤芝再过下去,对她一直都是恶心的。
不爱洗澡,身上一股子汗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味道,睡觉的时候,他都是背对着她,和她做那事都得闭上灯,把她想象成是刘淑芳,不然都硬不起来。
做了两次就觉得不舒服,在那之后,他干脆自己用手解决,都不愿意睡她。
反正是打定主意离婚了,这时候把自己说的委屈点,城市户口办不下来,工作还是稳定的,不会因为他叔叔就丢了。
“那也是被你气的,女人刚丢了孩子,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上来就打,还敢说离婚,你给我听着,再敢欺负我侄女,我把你家砸了,把你狗腿打断了。”
李凤芝的婶子可不听他的话,侄女掀开被单,那是忘记没穿衣服,作为丈夫就该过去帮着盖上。
总之她侄女就是没有错,张强就是负心汉,不是人。
张三花抱着孩子躲在一边,怕吓到孩子,对她家的闹剧,她觉得这是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凤芝,别难过,有娘家人给你撑腰,看谁敢欺负你。”
就这样,张强被打了一顿,颜面尽失,婚还不能离,媳妇光屁股的样子还被大伙参观了,恶心的他想吐。
这时候刘淑芳也被推出急诊室,医院里的保安把人群驱散,李凤芝看着昏迷不醒的刘淑芳,嘴角露出恶毒的笑容。
你死了才好,你死了张强就不会再想着你了。
张三花和刘建国忙迎过去,宁海凤更是哭着看着昏迷不醒的嫂子。
“嫂子,嫂子,你醒醒啊!”
“先推去病房吧!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是不醒,好在还知道配合生孩子。”
李大夫摘下口罩,对家属说着,心里还是很佩服刘淑芳的,母爱就是伟大,这一案例可以记录到档案里了。
李凤芝听到医生的话,在看到张三花和刘建国怀里抱着的孩子,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悲痛欲绝,直接晕死过去。
刚刚推出急诊室,就又被推回去了。
张强则捂着脸看着躺在担架床上的刘淑芳,尽管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可还是那么美丽,比睁着眼睛神采奕奕,眼神灵动的她,更多了一抹令人心疼的羸弱之美,看着楚楚可怜。
“啪。”
“看什么呢?自己的媳妇不心疼,反倒心疼旁人的媳妇,你要脸不?”
李凤芝的婶子本来就担心侄女,看到张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够生气的了,再看到他心疼的看着刘淑芳,心里的火压不住,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嘴里骂的也不好听,看着刘淑芳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吃了。
若不是她此时昏迷不醒,她都想上去挠她几把,长的就是狐媚像,把张强的魂勾去了。
“会说人话就说,不会说就闭嘴,你们家差点害死我儿媳妇,要是她有个好歹,我倾家荡产也把你们告到底。”
张三花本来就心疼儿媳妇,刚刚海凤把话说的很清楚,嫂子是被李凤芝恶意推倒的。
她看在李凤芝也丢了孩子的份上,就打算先不说,放她一码。
现在听到李凤芝婶子还在骂刘淑芳,她心里的火气可就压不住了,把孩子交给刘建国,人就冲到张强面前,左右开弓也是两个大耳光。
都是这个男人,对淑芳贼心不死,不打他还以为老宁家好欺负。
李凤芝的婶子厉害是厉害,那也看对谁?张三花岁数大了,她可不敢碰她,再听到她扬言要倾家荡产告她们,顿时气焰就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等待奇迹发生
宁海涛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上面的首长批准了他的请假,但是有个条件,若是他毕业的时候成绩不及格,之前说的提拔也就作废了,校长让他要考虑清楚。
“谢谢校长,我不考虑了,她为了我做出很多牺牲,现在生命垂危,我想陪在她身边,做人夫该做的事。”
宁海涛神情异常坚定,升官的机会是难得,可若是他的荣耀没有淑芳来分享,那还有什么意思?
当天他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买的是快车票,一天就能到家,在火车上,他望着疾驰而去的原野,双手紧紧搅在一起,在心里给刘淑芳鼓劲。
“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眼看着天际渐渐变成白色,清雪洋洋洒洒的落下,已到了东北地界,离家越近,他心里越急切,像是被放在火上煎炸着,眼前都是刘淑芳痛苦挣扎的样子。
刘淑芳被送回病房还是在昏迷中,她像是被禁锢了一样离不开空间,听到孩子在哭,她心如刀绞,她们一定是饿了。
一遍遍试着离开空间,可是却像是撞在玻璃罩上一样,无法离开。
她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为啥会出不去?难道是因为她是重生的人,违反了生理伦常,上天发现了她个理应在地狱里的游魂,想把她带走?
可是那个在黑暗中的苍老声音又是谁?说她做了善事?是不是因为她救了人?
那是不是说只要她一直不间断的做好事,就可以留在这个世界,留在海涛和孩子身边。
坐在空间的草地上胡思乱想,看着婆婆在用奶瓶喂她的孩子,那可爱的殷红的小嘴蠕动着,洁白的奶汁被她吞进肚子里。
她真的好想抱抱她们,亲自抱起她们,用她的乳汁喂养自己的孩子。
可是她只能看着,就像是在看一场电视剧一样,也能清楚的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时间过的异常缓慢,天空由白昼转为黑暗,再由黑暗转为白昼,她一直找寻机会离开桎梏,可是直到她筋疲力尽,依然无法离开,最后,疲惫至极,昏然睡去,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