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眯着一双笑眼一脸轻松的看着易千率,没有对易千率的威胁做出任何反应。
  张薰羽一把揽过到自己怀里,含着笑横了易千率一眼:“那可不行,也是我的儿子,我不同意。”
  本来在陪的时间上就亏欠良多,张薰羽怎么可能让去全封闭化的寄宿制学校呢?虽然知道易千率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把送去寄宿制学校,张薰羽还是护着反驳。
  “妈咪最好了,不像爸爸,总是说要把我送去寄宿制学校,晚上也从来不给我讲故事。”装模作样的在张薰羽的肩头蹭了蹭,语气软软的委屈极了。
  易千率的神色慢慢的转为无奈,默了晌,低低的声音传过来:“我不会讲故事,你不在的时候我状态不大好不能照看好所以才提了句想把送去寄宿制学校,也没有总是说。”
  张薰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易千率居然就的话在认真的解释,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易千率大抵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撇开了视线不去看张薰羽,张薰羽越看越觉得易千率像一直等着主人去摸一摸头的大狗?这样的想法让张薰羽更加抑不住的笑。如果易千率知道了她的想法,大抵脸色又要黑下来了。
  张薰羽终究还是有些不忍的起身,伸手环了环轻拥住易千率,在易千率耳边学着易千率地语气小声解释:“我没有抱过顾沉很多次,也许抱过几次,但都是有原因的。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记得我爱的人是你不是他。”
  这些年来,山南水北,几经周转,我爱的从来都只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如风声掠了八千里不问归期。
  第396章 简安宁的妈妈
  虽然已经尽力不去在意以往的那些事情,不去在意顾沉,但是对于顾沉和张薰羽之间曾经发过的种种,易千率多少总还是有些介怀的。
  在听见张薰羽忽然而然的表白时,最后一点微末的介怀也终于消失殆尽。
  对于张薰羽的话,易千率显然很是受用,并且在当晚“身体力行”的向张薰羽表明了他的受用。
  直接导致张薰羽第二天站在伦敦桥上的时候脸色憔悴的仿佛一个打算投河自尽的轻者。
  阳光一点点的从云层后展开,在泰晤士河上碎成一簇簇碎光。
  张薰羽掩着口打了个哈欠,眼下有显而易见的青灰。
  “妈咪,你看那艘船”指着河面上一艘很有中世纪欧洲风格的船只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打着哈欠的张薰羽,原本有些兴奋的神色瞬间沉下来,歪了歪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张薰羽,“妈咪,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我们回去,妈咪再睡一会儿吧?”
  何止是没有休息好。几乎是一晚上没怎么合眼,又大早就被易千率从被子里翻出来,来伦敦桥上看日出。
  “没关系的,只是起的太早了有点困,过会儿就好了。”张薰羽宽慰的笑了笑,在转过头去继续看船的时候恨恨的剜了易千率一眼。
  易千率那厮倒是笑的餍足,一只手绕到张薰羽的腰后缓缓的替张薰羽揉按着。
  虽然易千率确实揉按的有几分舒服但是依旧不可能让张薰羽对某人昨天晚上的行径释怀。
  易千率依旧笑的一派轻松,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顺着的目光看向泰晤士河上的那艘船:“,想不想坐船?”
  坐船吗?
  的眼里亮了亮。
  还没有坐过船,对于坐船当然是期待的:“现在吗?”
  易千率偏过眼询问的看向张薰羽。
  想坐船张薰羽怎么可能拒绝?何况本来就称不上排斥。
  “走吧,如果出现了晕船的状况要立刻告诉爸爸妈妈哦。”
  张薰羽牵着的手,才往前面迈了一步眼前就忽然陷进一阵铺天盖地的黑,脚下一软靠着易千率扶在身后的手才勉强没有摔下去。
  易千率英挺的眉瞬间皱的很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薰羽紧紧的抓着易千率护住她的手,缓了好晌才缓过来,眼前的黑一点点的退开。
  “没事,就是忽然一下没站稳,现在没事了,好了,我们去坐船吧。”
  易千率环着张薰羽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紧皱着一双眉低下头,视线仔细的逡巡着张薰羽脸上的每一处。
  张薰羽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苍白一些,在浅金的阳光下近乎透明。
  昨天晚上真的累着张薰羽了吧?
  易千率环着张薰羽下了桥,却没有往坐船的方向,反而一手环着张薰羽一手牵着,往附近的停车场走。
  “怎么了?我们不去坐船了吗?”张薰羽顺着易千率拉开的车门上了车,淡惑的看向易千率。
  “不了,船改天再坐也是一样的,我们今天先去医院。”易千率从后视镜里看了后排的张薰羽和一眼。
  张薰羽有些晕船,既然张薰羽今天显然状况不好,还是先不坐船比较合适。
  “去医院?”易千率不会这么小题大做,她不过是眼前花了花,就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吧?
  “嗯,去盛世的医院,看看安安和安宁现在的状况也好。”易千率明白张薰羽问句的含义,却还是没有明确告诉张薰羽是否要带她去做检查,而是借着探望简安安掩过去。
  事实上易千率原本也就想带张薰羽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状况,毕竟顾沉之前给张薰羽输入的药物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有没有对张薰羽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不管是设在哪里,盛世的医院都是与众不同的。
  病房里不是只有令人压抑的四面白壁,空气里也没有难闻的消毒水的气味。
  张薰羽看着病上的简安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回到了伦敦的原因,简安安的现在的状态显然要比在中国时要好上许多,心跳也不似之前那么微弱。
  简安宁坐在简安安的病边,时不时的替简安安掖掖被角。
  “安安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从中国过来没给安安的身体造成负担吧?”张薰羽出声关怀。
  “还好,医说安安的身体没出什么意外,在伦敦安安似乎也恢复的快一些。”简安宁在看向简安安的时候,总是宁静柔和的仿佛铺了月光的湖面。
  “那就好,希望安安可以早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