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建军他们就抵达了克拉玛依市西北部的牧场分布区,张建军他们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和内蒙古大草原上的牧场相比,新疆这边的牧场更接近自然化。
换句话说,内蒙古草原上的那些牧场人为建设的比重因素很大,而新疆这边的牧场纯天然性的因素更多。
除此之外,张建军他们还发现了一个不同点,那就是新疆这边的牧场里面很少有马,主要以牛羊为主。
“建军,我说一个事实,你们可能不相信,就眼前这块牧场占地面积应该有500亩左右的牧场,同样面积大小的牧场在内蒙古那边,一年的承包租金可能在2万到3万块钱,但是在这边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一年的租金连1万都不到。”
当杨志斌笑着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无论是张建军还是白兴,的确有被震惊到,新疆这边牧场的承包价格如此低,他们确实都没有想到的。
难怪之前杨志斌邀请他来新疆这边再投资发展几个牧场。
“老白你抓紧时间给双喜打个电话,让他就这几天腾出点儿时间过来一趟。”
张建军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如果在新疆这边搞牧场成本这么低,那为什么不呢。
“哈哈,我就说吧,建军,你接受我的邀请来新疆这边实地考察绝对不会后悔。”
眼看着张建军又下了一个决心,杨志斌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算是他的功劳,如果没有他去主动邀请张建军,也许未来某一天,张建军他们依旧可能在新疆这边进行很多方面的投资,可那是以后的事情。
“杨叔,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想拉着我一起做红酒生意,既然今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现在就再下一个决定,我可以答应和你一起做红酒生意,但这个生意具体怎么做,还是得你来负责,我能做的只能是投资钱。”
张建军转过身,笑着看向了杨志斌,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从杨志斌主动回d县去找他,然后邀请他来新疆这边实地考察投资,再到现在一直带着他们很有耐心的到处转,其实说到底,杨志斌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具体是什么目的,他那天在张建军家里也都说明白了,那就是自己非常看好红酒生意,希望张建军能跟着他一块儿做。
毕竟搞红酒生意,前期是需要一定的投资的,以杨志斌如今的实力,他虽然手里也有个几千万,但想要放开手脚的去做红酒生意,依旧还差点意思。
“建军,说实话,我就在等你说这句话呢。”
既然张建军主动都把话点开了,杨志斌那边也在不好意思藏着掖着,他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钱不是问题,无论是几千万还是几个亿,我都可以拿出来,但这个红酒生意具体怎么弄确实得你来负责,一方面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另一方面,我对这方面也不太懂。”
“关于咱们这个红酒生意具体怎么做,我会很快拿出一份计划书,到时候你大致看一眼,具体的操作我来弄没问题,你就等着分红就行了,哈哈”杨志斌很显然也知道张建军不会参与具体管理和经营,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其实杨志斌也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打井队这个生意他估计自己再干不了几年了,因为他打算回d县那边生活,这也就意味着,打井队这个生意再过几年就算是继续做也不能再新疆这边做。
就像他告诉张建军的那样,如今的他已经快60岁了,就是到了该享受生活的时候,膝下无儿无女的他,想要有一个生活美满的晚年,那其实还是得有一个收入渠道。
红酒生意就在这种情况下被他给看上了,因为相对来说做红酒生意,不会让他晚年非常辛苦,只要前期稍微努力一下,后期就可以很轻松。
“当然,虽然我不会参与具体的管理和经营,但也不会把这个生意交给手底下其他人,也就是说,无论到任何时候,红酒生意有任何情况你可以直接来找我,咱们两个之间进行协商。”
张建军给杨志斌递过去一根烟,其实人这一辈子,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很多年前,当他和杨志斌第一次认识并且接触时,也许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不仅会成为关系非常不错的朋友,而且还会合起伙来做生意。
对于张建军来说,这种感觉更为强烈,因为不仅仅是杨志斌,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蒋亚东也是这样的关系,只不过蒋亚东不是生意人,他们之间在一块儿交流大多数谈的也不是生意场上的事。
“等咱们红酒生意做起来了,以后你们集团无论哪个部门或者说是子公司只要需要红酒,就可以直接在咱们这边拿,完全不需要对外采购。”
生意场上的杨志斌绝对不是一个老实人,他这句话听上去是为了张建军他们好,但实则也是耍了一个小心眼儿。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说,假如未来某一天红酒生意不景气,那张建军的金山实业集团首当其冲的就要照顾他们的生意。
张建军听破没有说破,只是冲着杨志斌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从本质上来讲,杨志斌这么考虑也没有什么问题,谁做生意不是为了赚钱呢,只要不触碰法律,不涉及底线和原则问题,多点儿心眼儿又怎么了。
白兴对于张建军和杨志斌的谈话并没有太关注,这个时候的他,一个人蹲在了地上拿着一个枯树枝正在比划着什么。
虽然张建军不知道白兴具体比划着什么,但他大致应该能猜测的到。
如果他没有猜错,白兴应该是在考虑着怎样在新疆这边重新把旅游业给发展起来。
白兴对两年前的那次失败看得非常重,这远远超出了张建军的想象,这次新疆之行,他才彻底的看清了白兴对于失败的态度。
也许在这一刻张建军才意识到这么多年他自认为自己很了解白兴,但其实白兴的执着和不服输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这样的人在生意场上,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结局,第一种就是死的非常惨,直接从山顶摔到山谷,一辈子都不可能翻身,另一种就是奔得非常高,飞的非常远,让别人望尘莫及。
白兴原本是倾向于第一种的,但是他的运气比较好,背后有金山实业集团这棵大树,这让他得以幸存,并没有彻底坠入山谷粉身碎骨。
而这次决定在新疆投资旅游业对白兴来说,无疑就是走第二条路的最佳机会,他自己或许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现在才非常认真的开始做着规划。
张建军对于这样的白兴倒是非常的期待,他想看看白兴到底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能不能给他,能不能给所有人带来一个惊喜。
……
几天时间之后,不仅仅是双喜从内蒙古大草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其实除了双喜之外,金山实业集团的高层还来了很多,比如金山畜牧养殖有限公司的负责人杨飞,再比如金山羊绒收购站总负责人韩金,再比如进出口贸易部二部主管孟宇,他们三个都来了。
双喜之所以过来,那是张建军希望他能负责集团在新疆这边新建设投资几个牧场。
而杨飞韩金以及孟宇他们三个之所以过来,其实这是白兴偷偷通知的,张建军并不知情。
白兴最后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他觉得新疆这个地方对于金山实业集团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不仅仅是他所负责的旅游业,除此之外,无论是双喜负责的牧场,还是杨飞所负责的金山畜牧养殖,亦或者韩金所负责的金山羊绒收购站和孟宇所负责的进出口贸易,都在新疆这块地方有用武之地。
不得不说,白兴如果这样解释,似乎还真的有一定的道理。
双喜这边就更不用说了,集团旗下现在一共有七个牧场,基本上都分布在内蒙古大草原,区别只不过是在内蒙古大草原的东部和西部位置不同,既然新疆这边的牧场成本这么低,那他们就没有理由放过,这是双喜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和任务。
而杨飞所负责的金山畜牧养殖有限公司旗下包含着各种羊种的贩卖,羊肉的屠宰与售卖,这在新疆这边同样可以将业务开展并且发展起来,毕竟很多人都知道,在新疆这边也是分布着很多优良品种的羊种,新疆羊肉在全国其实也具备着一定的知名度。
韩金这边就更不用说了,其实在乌鲁木齐那边,早在两年前,集团就已经拥有了一个羊绒收购站,只不过这两年过来,作为羊绒收购站的总负责人,韩金的业务重心一直在中东部,对于新疆这边的业务并不是很重视。
这其实是非常不营养的一种发展模式,因为就畜牧业这一块来说,羊肉收购站的存在和地域选择的关系非常大,中国的畜牧业除了内蒙古和东北,其实就是得看新疆这边。
那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将韩金叫过来,让他认真考察一下新疆这个地区,是不是决定后续在新疆这边再建几个羊绒收购站,并且将羊肉收购站的业务中心向新疆这边靠拢。
韩金能主动过来,这其实也就说明他在内心深处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至于孟宇所负责的进出口贸易部二部,表面来看他这一块儿似乎和新疆这边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但其实只要认真研究就会发现,孟宇所负责的业务不仅仅和新疆这边有关系,而且还有着非常大的关系,其实才是刚才所提到的这几个业务里面的重头戏。
就像白兴所说的那样,新疆不仅仅是中国的西北区域,而新疆的这些城市也不仅仅是中国西北地区的城市,它更是中国和中亚一些国家商业贸易的口岸和经济发展交流的枢纽平台。。
既然涉及到了口岸,涉及到了经济发展贸易交流,那自然就和孟宇所负责的进出口贸易有关系了。
张建军不得不为白兴竖起大拇指。他这个偷偷加海军等人叫过来的决策确实做得非常漂亮。
“我们金山实业集团是一个实体。企业。至少现在还是这样。即使未来我们。可以考虑转型。但那是未来的事情,未来的事情现在谁也说不准。而就目前来看。如果我们把新疆这块地方。看着非常重提升到一个战略地位的层次。那势必会对咱们集团的发展。打开一条新的光明大道。”
在杨菲他们全部过来之后。张建军他们。临时开了一个会议。
而在这个会议上。一向沉默寡言的梦雨。也肯定了违心的建议。他认为。集团确实应该交心焦。这块地方给予更。重要的战略地位。
“既然这样。那大家就各自做好准备吧。我想不仅仅除了今天到场的你们这些人。事实上,还有很多业务。为何新疆这块区域联系起来。就比如理政务所负责的天马快递。”
张建军虽然全程没有表态。但其实他是打心里再成白心的提议。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前世曾听说过的一些新闻。那是。那就是国家好像。在他重生。两三年之前正式提出了。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
在国家所提出的一带一路的战略。顾晓忠,新疆这块区域无疑是非常重要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金山实业集团能够早做打算,未雨绸缪,那其实在未来某一天。他们是可以搭上国家这套顺风车的。
如果能够搭上国家这趟顺风车。那对他们就算是吉他来说。将会是历史性的机遇。
纵观国内国外。许多著名大型企业的发家史。他们在此期间。或多或少都是遇到和抓住了一些大机遇。而在这些大机遇里面和他们各自国家政策相关的,其实确实就有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