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建筑原则上是不允许建高的,但这处大平层显然独树一帜,是“法”外之物。它高耸入云,脚底万物皆仰视,这里是权贵的云集之所。
江呦呦站在权力的高处,看着手上闪光的戒指,微眺远方,突然来了句:“权力和财富,真是迷人眼呢……”
她语调很奇怪,既不像对这两样东西有所迷恋,也不像是抨击,意味不明。
可陆鸣再看江呦呦的表情,她还是之前那副喜滋滋的模样,盯着手上的戒指。
虽然加上这次,统共只做了两回,但每次做,江呦呦都觉得她是在重新认识陆鸣。
他胳膊的伤好了,便为非作歹,还没有到床上,江呦呦的t恤被推上去,露出白色胸衣包裹的丰满的乳房,密集的吻落在额头、脸颊,然后一寸寸往下走,锁骨也被恶意舔弄、轻咬。
江呦呦觉得全身发软,脑袋发晕,快要掉下去了。
陆鸣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搂紧点。”
又将她的腿往跟前抬了抬,环住自己的腰。
一个多月未见,陆鸣的本事长了不少,她还是没能撑住,软软得往下滑,被陆鸣一把捞住,直接扔在了床上。
凹陷的床像一个巨大的笼子关住了被诱捕而来的小狐狸,小狐狸情潮涌动,眼眸含春带水地看着陆鸣,直教他心底发软,身底发硬。
江呦呦危机感重重,直觉不妙,她微微翘起小腿,短裙堆积腰间,露出嫩白的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指痕,是陆鸣刚留下的。
红印在光洁的大腿上醒目显眼,小狐狸还要死不死地说:“阿鸣,你要‘狠狠’地收拾我吗?”
陆鸣上网不多,但这个语气准是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虽然她又是在耍滑头,可眼下这幅香艳场景,陆鸣的火被挑的更旺了。
他十分坦然:“是,”
“唔……”挑逗失败,这个人总是太正经,江呦呦还想贫嘴,被彻底堵住了嘴巴。
陆鸣身上有一股木草香的味道,沉稳安心,不过现下这种情况,则显得衣冠禽兽了。
他这次耐心十足,不像上回匆忙把江呦呦剥得赤条。
更像是在拆封早已知道为何物的礼物,一点点松开绑带,用细长的教棍拨开层层迭迭的彩色包装。
短裙还在身上穿着,但是底裤早已不知被扔在哪里。
陆鸣拨弄着已经凸起的阴蒂,逗弄江呦呦:“上次不是嫌我名词太专业,那你说说它应该叫什么?”
陆鸣嘴角微噙笑意,脸上表情变化不多,手上作弄着,若有若无地抚过,偶尔抵住阴蒂向下按压,江呦呦扭动着身子哼叫出声。
他便迅速离开,好一段时间抚都不抚,江呦呦被“折磨”得似火烧,偏这人还正经模样,她开口,嗓子里都是娇媚,委屈巴巴:“应该是阴蒂吧……”
还有些不确定。
陆鸣模仿她先前的语气:“太专业。”
江呦呦想哭,更想锤那晚上的自己,她怎么就忘了,陆鸣这个人记仇的很。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脑袋微微倾斜,好像真的在费力思考还有什么别称,双颊微红,看起来为难极了。
陆鸣不再逗她,江呦呦的小穴早已水淋淋的。
腰侧的软肉先被轻抚,后掐了掐,最后被舔弄了一番,江呦呦咬着指尖,被陆鸣弄得情难自已。
双腿夹住,蹭来蹭去,汁液流出在床单上印出一片水渍,陆鸣的眼神若有若无地向那里瞟了瞟。
他若是光明正大的看倒也无所谓,偏他这样,江呦呦十分羞恼,小脚踹向陆鸣,被一把抓住。
向上折了折,陆鸣另一只手戴上安全套,挺腰插了进去。
那里又湿又暖,一进去就被包裹得紧紧得。
江呦呦乍被填满,身体缩了缩,小穴也夹紧了一些。
陆鸣哼了一声,捏了把她的小脸:“小东西故意的?”
说话间,腰身耸动,江呦呦被撞得小穴酥酥麻麻,舒服得她头脑昏沉,嘴里止不住的呻吟和浪叫。
陆鸣笑她:“声音这么大不怕被听见?”
江呦呦舒服,小脑袋摇摇:“怕什么,证明咱俩能力强。”
拳头举起,很是自豪。
陆鸣用力撞了一下,她咿呀哼叫,眼角鼻尖通红,好似被欺负了。
可不是被欺负了,陆鸣还想欺负的更狠。
“不怕就好。”陆鸣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江呦呦晕乎乎不知所以。
但也没多久,她就知道这登徒子想干嘛了。
江呦呦被抱起,小穴里的肉棒还在里面。
兴许是主人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它受到刺激更加兴奋,在小穴里胀大了几分。
“唔……额……你要干嘛呢?”江呦呦本就被撑满了,又粗大几分更是受不了,她语气里带着不满,娇滴滴地埋怨。
陆鸣不语,只抱着她向外头走去,期间挺动腰身时不时地插一插,惹得江呦呦娇吟连连。
江呦呦的双乳先前就被揉捏的发红,这会儿被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格外羞耻。
她腰身凹陷,腰侧被陆鸣箍住,用极大的力气,头微微抬起,栗色的长发散落后背,江呦呦的表情十分矛盾,即痛苦又舒爽。
臀部被提起,身后的男人什么技巧,逗弄都没了,只是蛮狠地干。
“‘收拾的‘狠不狠’?”
睚眦必报的男人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一只手伸到前方抓住江呦呦的胸乳,问她。
这个姿势入得深,痛中带爽,来回拉扯,爱情和做爱真是有些相似。
江呦呦期期艾艾求饶:“狠,狠,我错了,呜呜……哥哥,哥哥……”
她叫哥哥的声音软的像水,融化冰川和一切。
但不包括做爱时候的陆鸣。
“你满意就好。”他说得很是严肃,仿佛在认真讨论什么交易。
江呦呦心底哀嚎,她下次一定不嘴欠招惹陆鸣了,代价惨重!
已到深夜,霓虹依旧,车水马龙,江呦呦在权势和财富的高处,和爱人颠鸾倒凤,厮混了一整晚。
到最后,两个人都过度疲惫,草草冲洗后倒头就睡。
日上叁竿,陆鸣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被扒着江呦呦的腿和胳膊,缠得还挺紧。
昨天他们荒唐到半夜,陆鸣自己也没有收住,江呦呦皮娇肉嫩,身上全是印子,胸前和大腿最多。
陆鸣小心挪开江呦呦的腿,内侧触目惊心,腿心都红肿了一些。
江呦呦也被搅得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陆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腿心,她踢了一脚,轻哼:“臭流氓。”
陆鸣也不辩解,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掰开她的腿,径自抹了起来,又怜惜:“下次我轻点。”
江呦呦才不信,瞪他一眼,眼尾还有水汽和朦胧,陆鸣认真想了想:“也是,我也不信自己,那呦呦可得加强锻炼了。”
这人脸皮之厚无与伦比。
两人早饭混午饭吃完,江呦呦被陆鸣带去了马场,昨天江呦呦有意无意提了句,小时候骑马被摔的事情,也不知陆鸣什么时候安排好的这些事。
“我马术一般,这次也教不了你,遗憾了。”
江呦呦搂着陆鸣的胳膊,抬起头娇嗲嗲地说:“教我其他的就好了。”
但她脸色不怀好意,就知道说的不是什么正经教的。
马场在郊区,离得很远,江呦呦在车上又补了一觉,一下车,就看到远处一个男人身着骑士服,脚上一双高统低跟马靴,端正站着。
江呦呦疑惑地看向陆鸣,陆鸣介绍:“我的一位朋友,是马术好手,走。”
两人便朝那个男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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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男二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