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喝什么?”酒吧服务员惊讶地看着这对漂亮得不像话的青年男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年男女正是江宇和叶倾城。
两人用胶带捆住精瘦青年,就按照他的说法,来到了这间酒吧。
江宇皱了皱眉头,看着服务员又说一遍,“我要血腥玛丽!五十六度的那种!”
服务员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幻听,又难以置信地瞥了一眼两人,才转头叫了一声,“有人要喝血腥玛丽!五十六度的那种!”
本来十分惊艳地看着江宇和叶倾城的一众服务员,一听说两人要喝血腥玛丽!五十六度的那种,都个个一脸惊讶。
江宇看有戏,便只管和叶倾城站着等待。
半晌,从酒吧里面走出一个妖艳女人,来到江宇和叶倾城面前,先用惊艳的眼神看了一眼叶倾城,才略带傲慢的语气说,“你们,确定要喝五十六度的血腥玛丽?”
江宇点了点头,“不错!”
妖艳女人目光闪动,“那可是很贵的!”
“我知道。”江宇点了点头,“我们付得起。”
“希望你是真的知道。”妖艳女人又有意无意瞥一眼叶倾城,“不过,就算你不知道,也不打紧的。”
江宇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妖艳女人不回答,却转身就大幅度扭着屁股走,“跟我来。”
江宇和叶倾城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跟着妖艳女人走。
妖艳女人走到一处墙壁面前,似乎有某种节奏地轻轻敲了几下。
一块墙壁忽然悄无声息地拉开了。
如果不是有人带路,根本看不出这里有道门。
妖艳女人带着走进了门里昏暗的过道。
走在过道里,江宇隐隐感觉到有人在窥视。
或者是通过隐蔽的摄像头,或者是单面玻璃什么的。
虽然明面上看不见,但那种被窥视的不适感,以江宇那敏锐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只是,进入别人的地盘,被监视也很正常。
江宇只装作不知道。
在过道里七拐八拐,又敲门进入了一处厅堂。
厅堂很大,里面站着一大群恶形恶相的大汉,面前中间一张大班桌后坐着一个一脸凶狠的大汉,脸上从左到右斜拉了一条深深的刀疤,显得十分狰狞。
江宇和叶倾城一跟着妖艳女人进入,所有人便都盯着他俩。
特别是看到倾国倾城的叶倾城,更是个个眼冒绿光。
那架势,就仿佛两只小羊羔,不慎闯进了狼窝里。
江宇和叶倾城却很平静。
妖艳女人走到刀疤身旁,小声耳语几句,便侍立一旁。
刀疤听完,又狼一样盯着江宇和叶倾城,似乎认出了什么,却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你们是怎么知道五十六度血腥玛丽的?”
江宇不动声色,“瘦猴介绍的。”
“瘦猴介绍的?”刀疤点了点头,拿起桌面拿子一支雪茄,妖艳女人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着。
刀疤吐了一口烟圈,向下面的大汉们一摆头。
大汉们呼啦啦全围向江宇和叶倾城,个个一脸不善。
江宇皱了皱眉头,“你们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吧?”刀疤声音冷冰,“瘦猴是不可能说出这里的,除非他活腻了!”
“说,你们想要干什么?”
刀疤又贪婪地上下打量叶倾城,“如果说不清楚,你们,应该知道后果的!”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这事有点不靠谱。”江宇却笑了,“只是,只要地方来对了,就好了。”
刀疤目光闪动,“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江宇很诚恳地说,“想来,你们应该已经认出我们来了。”
刀疤点了点头,
“想不认出都难!”
“不得不说,你们,确实长得太漂亮了!”
“只不过,有时,漂亮,可是会给你们带来不幸的哟!”
大汉们也嘿嘿邪笑。
叶倾城却一如既往地冰清傲骨。
“我还要赶回家喝老火汤,就不废话了!”江宇也只是笑笑,“你们帮帮忙,告诉我一件事情就好了。”
江宇无视身边虎视眈眈的大汉们,只笑笑看着刀疤,“是谁,委托你们调查我的?”
江宇此话一出,刀疤有些错愕,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江宇,
“小朋友,醒醒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
“我很好奇,是谁给你的勇气?”
“居然敢向我问话?”
大汉们也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不知死活!”
“还这么无脑!”
“居然敢问出这么愚蠢的话来!”
江宇和叶倾城交换了一下眼神,又向刀疤苦口婆心,
“大家街坊邻居的,就不要闹矛盾了好吧?”
“这里是法治社会,这样好像也不好?”
“你就帮帮忙告诉我们好吧?”
“你是来秀的吗?”刀疤简直已经无语了。
却仍能压抑住冲动,又再三打量江宇和叶倾城一番,估计是确信两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雏,也贪婪叶倾城的倾国倾城美色,最终大手一挥,
“给我抓起来!”
“小心不要弄花了女的脸!”
“这么好的货色,铁定能卖不少钱!”
大汉们轰然应答,个个一脸狞笑扑来。
对于这些只会用肌肉思考的无脑恶徒来说,眼前两个大腿都还没有他们胳膊粗的雏儿,简单就是送上门来的最可口美味,他们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的蛮力了。
他们甚至已经不禁想象两个雏儿跪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涕,哀告求饶的情景,甚至还想得更加邪恶……
一个个迫不及待扑上去。
刷!
呯呯呯呯呯……
伴随着刷的一下,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
下一瞬,
围扑上来的大汉们,便全部飞跌了出去。
扑扑扑扑扑……
就跟下饺子似的,下了一地。
哎哟哎哟,半天爬不起来。
刀疤和侍立身侧的妖艳女人,张大了嘴合不拢,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刀疤用力揉了揉眼睛,想要再看清些到底是什么回事。
眼前站着一个人。
却是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
刀疤正惊愕。
那女孩并着两根手指隔空轻轻划动。
刀疤前台的楠木大班桌,就好像被利刃切割一样,瞬间就被切得支离破碎,轰然倒塌。
女孩又把手指隔空对着刀疤的脖子。
虽然隔着一两米远,明明什么都没有,刀疤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喉咙上似乎被一把尖刀抵着,甚至都能感觉到利刃的冷锋。
他本能感到,只要那把无形的利刃轻轻往前一推,自己的喉咙就要被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