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蕉:【卧了个大槽,居然磕到了真的】
咸鱼啊她今天翻身了吗:【俺也想霸总要娶我,然后他妈甩给我五千万,让我赶紧滚,我立刻拿着支票滚】
白苹洲:【我希望遇到一个被逼婚的霸总,然后霸总和我签上合同,每个月给我五十万,前提是让我和他不成为真正的夫妻,只需要拿钱守着这个空荡荡的豪宅,自己快乐地生活下去】
在下曹孟德:【醒醒吧姐妹们,时渺靠着名气和人脉帮着谭承之做出了放鹤app,两年之间就抢走了百分之六十的市场份额,还卖出了《总裁》这种上千万的版权ip,真以为时渺和我们一样吗?】
和美女姐姐贴贴:【好的我知道了,原是我不配】
酸菜菜:【99999999999999999】
独角兽的城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我看到小说内容真的在现实里发生了】
傅挽看了几条评论,竟然神奇地发现没有骂她的评论。以时渺的招黑程度来说,这十分不正常,于是傅挽惦记了这些号里看了一眼。
……小号,水军。
到底是谁帮她买水军控评?
傅挽点进了谭承之的微博看了一眼,他这边就比较正常了,有人骂有人夸。傅挽看了几个骂的,大致都是想说时渺多垃圾,配不上他。
傅挽瘫着看了一会,思考要不要怼回去。
屏幕自动刷新了一下,那条赞很多的黑评论被回复了。
乘之:【你想告诉我,我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她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她?】
傅挽看了一眼这条评论,立刻熄灭了怼回去的心思。
有人替她怼,多好啊。
傅挽关掉了手机,切回了社交软件。
编辑再一次戳了她。
关东煮:【大大的新书有在准备吗,这边有公司想要预定你的新书ip哦。】
傅挽:“……”
当代资本家真是无利不起早,她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新书要写啥,对面就开始想要买来了。
时渺:【还没确定,等我确定了再找你哦。】
对面的关东煮关心了她几句,傅挽回复了这才关掉了手机。外头的夜色浓稠了起来,屋内的白炽灯光线明亮,傅挽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开始慢悠悠地思考新书写什么。
傅挽并不喜欢一个题材一直写。
仙侠题材写完了,她就觉得十分乏累,不想再碰这个题材了。
其实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这种习惯并不好,不适合积累粉丝,更容易掉坑里,因为一个作者很难适合每个题材。不同题材之间的读者和套路之类全都不一样,其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傅挽暂且打算写个古言。
但是写大纲和查资料也不是一时之间就能做好的事情,她大概将这个梗记下来了,这才再次喝了一口水。
谭承之在书房里处理掉了被秘书追着看完的文件,和项目负责人交涉完毕,出来便看到傅挽坐在沙发上发呆。她看起来非常苍白,眉眼寂静冷淡。
他劲直朝着傅挽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挽抬起脸看了谭承之一眼,“我饿了。”
“……我去做饭。”谭承之道。
傅挽点了点头,继续思考这个故事怎么写。但是她想了好半天,怎么也想不出来,只好问系统,“你之前说,我是可以回去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带着阿景回去呢?”
系统回答:“可以。”
“为什么?”
系统:“******”
果然如此。
傅挽想了一会才道:“我好像明白了,如果我回去了,我还能和你联系吗?”
之前系统说过,它并不是没有情感的ai。某种程度来说,它是别的位面的生物操纵的。也就是说,某种程度来说,系统是一个个体。
“不能。”这回它没有被屏蔽。
傅挽若有所思地靠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
最终,她还是没有思考出什么很特殊的决定。于是走进了厨房,老老实实给谭承之剥蒜洗菜,看着他有些生疏地给她做饭。
其实他是请了阿姨做饭的,但是今天日子特殊,他就让阿姨没有来。
傅挽看得出来谭承之并不擅长做饭。
但是这种事情,总是要熟悉的。
于是她看着谭承之乖乖切菜,她时不时指点几句,看着他做完了几道菜。果然,他的学习能力还是很不错的,两人吃了顿还算不错的晚饭。
吃完晚饭,傅挽下意思打开了电脑。
打开电脑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结了,不用码字了。
唉,人生真是快乐如斯呢。
傅挽最终刷了几个小时的剧,才搂着自己新得到的丈夫进入了梦乡。傅挽十分堕落地在谭承之的公寓过了好几天,对方总算是腾出来了几天空闲。
结婚证都领了,接下来就要筹备婚礼了。
但是筹备婚礼之前,还是得见一次家长。
时渺的父母全都不在世了,谭承之的父母住在z城的老宅。一大早,傅挽就换上了谭承之亲自给她挑的连衣裙和高跟鞋,让佣人与化妆师给她做了精致优雅的发型,画了一个家长都喜欢的端庄温柔妆容。
车子从粤城出发,花了四个小时左右才到z城老宅。
谭家的老宅做得很低调,但仔细看却十分考究。傅挽跟着谭承之下车,进了内院,院子里四处都种着花木,看得出来莳弄得很用心。
一直走进了正屋,才看到了几个坐在门内的中年男女。
见到两人进来,大家都纷纷过来迎接,看得出来都十分高兴。
谭承之一一给傅挽介绍,这些是他的什么人。傅挽也尽量温柔地一一问好,主动称呼这些人,一时之间氛围十分热闹温馨。
传说中的五百万和刁钻刻薄的小青梅全都没出现。
傅挽懵逼之余,就被七大姑八大姨拉着问做什么,喜欢什么。
谭承之的母亲是个气质很温柔的妇人,带着一副玳瑁色的眼镜,长发在脑后盘起来,穿着一条绛色的平裁倒大袖旗袍,稍显宽松的旗袍衬得她温柔和冷清。
她笑眯眯地看着傅挽,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羊脂玉的白手镯给傅挽套上。
“我乘之这孩子总算是找到人要了。”谭母笑起来,“进了我们谭家的门,这可跑不了了,据说你们证都拿了,我总算是放心了。”
傅挽:“?”
谭承之难道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