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有些用力的闭眼,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
突然,杜白感受到脖子上非常熟悉的窒息感,那种一边窒息一边对方用力和自己接吻的感受。一方面,颈部的窒息让正常的鼻腔呼吸变得格外困难,人自然的极力的张开口腔想让自己更大限度的获得更多的氧气。
而这个生理反应,却让杜白在每次和白澄云做爱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就给了白澄云更多的主动权。例如,通过这个动作,白澄云总是能够不费力的让杜白更好的张大口腔以吞下自己的炙热,进入到她的喉咙更深处。
所以,杜白想,现在只是万千次非常平常的和妈妈在做爱中的一次吗?
不,不是的。周围的环境好像又不是这样的。杜白突然抬眼发现了那个床角散落的公文包,以及那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物体,床上散落的绳子和手铐,自己身下床单一部分星星点点被体液,乃至一些血液打湿的更深的颜色……
这是那一次自己逃跑的惩罚时候的场景!
杜白猛的回想起来,随后,那一次逃跑惩罚的各种各样的身体的肌肉记忆立刻扑面而来。这让她几乎有些坐不住,她立刻做出反应对虚空中的房间另一端喊道:“我想要终止这个催眠过程了!我不想回忆这个片段……”
“你再稍微等一下。” 对面一个平静而又温柔的女声传来,伴着她专心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果你想从之前的经历中释放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就如同之前我向你解释的那样,这是一种非常有效果的方法。许多的病人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回到自己当时最害怕的场景中去,然后在催眠重建的逼真场景中,改变那个时候的自己的行为,完成反抗,弥补自己的遗憾。”
“好吧……” 又一次听到这个非常有道理解释的杜白仍旧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她也非常能够理解这个心理医生所说的道理: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有什么难以消解的遗憾,那么重建场景,回到那个地方解决遗憾,了结自己的心结无疑是非常有效的。
而且,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也告诉自己,这个她推荐的心理治疗师非常有效,这个场景重建的方法Valeria自己也曾经试过。
凝了凝神,杜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对着虚空中的心理治疗师的方向喊了一声:“那继续吧。”
随后的场景似乎稍微有些跳转,从口交的部分直接来到了插入的部分。从杜白的视角来看,她又再次看到了那个让她印象非常深刻的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摄像机……
她想起了,那是白澄云惩罚式的告诉自己想要尝试一下所谓插入子宫是否可行,以及真的插入到那么深的地方,里面,和外面的画面有什么不同。而除了那个摄像机的部分,之前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的最尖端,就有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而那个摄像机,能够忠实有效的将小穴内的所有画面传到投影里,让两个人看个清楚。
天啊……
重回这个场景的杜白,即使知道是催眠的,她仍旧不可抑制的害怕的发抖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已经过去了,而且发生现在的场景也统统都是假的。但是自己对生气的盛怒之下的母亲的恐惧,几乎早就融入了骨血。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马上又想要脱口而出:“医生…停!”
对面的医生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对方依然用轻柔而又平静的声音尝试抚平杜白的恐惧:“杜同学,你先深呼吸。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描述自己在催眠中看到的恐惧画面,有助于瓦解自己对场景的恐惧。”
杜白如她所说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正准备拿着那个长长的带着微型摄像机的棍状物体插入自己小穴里面,但是又因为催眠有些表情和面目模糊的妈妈,她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战战兢兢的说:“她,她准备强迫我,做一些很疼的事情。”
见杜白对场景的描述如此的概括,没有涉及丝毫的细节,对面的心理治疗师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她又操起平静而又温柔的声音安慰式的告诉她这个可怜的病人,说:“你不用太担心。就像是我之前就告诉过你的那样,作为心理医生,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在心理治疗的场景下,任何你在这个场景下提到的事情我都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催眠中的杜白听到了她这样说,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开口:“她想用带有摄影的功能的玩具……进..进入我的身体…嗯,来看插入到很深的地方……” 杜白再次犹豫了一些,催眠中的她,小脸全是紧张和害怕,“例如…子宫,看是否可行,以及有区别。”
而另一边的心理治疗师在听到这样可怖的强迫的场面,她再次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她心里面既有对这个可怜的女孩的怜悯,亦有对自己在这种场景下竟然罔顾职业道德受人之托来对杜白进行催眠,并最终会将整个心理治疗和催眠的录音传给那个背后雇主的自我谴责。
心理治疗师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难处,她终究是继续了,她望着躺在催眠椅上,深陷场景中,仍旧有些害怕的杜白,继续的诱导:“那你觉得,现在重回这个场景,你应该,或者你想要做些什么呢?”
杜白显然的沉默了一下,她的有些肉眼可见的低落:“我应该改变…改变这个场景下后面发生的事情……” 紧接着,她眉头紧锁,像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最后竟然可怜可爱的啜泣了起来,“可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做不到啊……”
而深陷那个场景的杜白,她又想到当时的背景,白澄云已经给过自己好多次机会了。而这次的惩罚的形式,甚至是自己,在上次逃跑被抓之后,为了减轻惩罚,主动和白澄云提出的。杜白在上一次逃跑被抓之后,信誓旦旦的对白澄云许下了承诺:如果下次我又再逃跑,不听话,妈妈可以插入到开胞宫的程度。
想到这里,杜白抓紧了自己的衣袖,颇有压力的想,在这种骑虎难下的背景下,我怎么好提出来,让妈妈停下对自己的惩罚呢?
而场景里面的白澄云,似乎并没有等待着杜白一个人在这里进行无尽的心理挣扎,她按照当时发生的场景,亲昵的吻了吻紧张的杜白,带着笑容询问她:“你害怕吗?”
又是这句话……杜白真的不想听见这句话,这句话根本让她无法回答。说害怕有的时候会面临母亲更加严厉的惩罚,白澄云会说什么:“勇敢的孩子可是什么都不怕。”。
而说不害怕,白澄云会顺水推舟的说:“真是勇敢,那我们接下来好好试试吧。”
自知根本无法避免无处可逃的杜白,她的心早就被多年调教带来的挥之不去的恐惧所紧紧攥住了。
深陷场景的她忘记了心理治疗师“在催眠中改变过往事情”的嘱咐,而非常本能的,卑躬屈膝的对白澄云带着浓厚的哭腔,开始了求情:“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了……”
对白澄云,正如记忆中无数次的那样,她享受打破猎物心理防线的那个过程。她温柔的用指腹拭去杜白眼角要滑落的泪水,放纵着自己的和蔼的微笑:“告诉妈妈,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该不听妈妈的话。” 催眠中重回场景的杜白,也正如那次惩罚的那样,她的心理防线完完全全的被白澄云崩破,她开始不停的反省自己:“我不该,又一次逃跑…呜呜呜”
白澄云用手里的玩具狠狠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再拉出来的时候,小穴里面的水也都往外掉,将自己的后庭也打湿了……
疼痛和快感同时到达了杜白的脑海里,她再次卑微的求情,继续数落自己的错误:“妈妈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用这种…这么不好的表现回答妈妈……”
白澄云微微偏头,她暂时停下了动作,定定的看着杜白,然后诱导式的询问杜白:“那你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回应妈妈?”
催眠中的杜白,似乎已经完全无力阻止剧情的发展,心理治疗师或远或近的声音似乎在这个时候很难传递到她的耳朵了。
催眠的梦境里,她有些麻木的站起身来,跪下,然后抬头看向催眠梦境里面目不清的母亲,似乎这时候母亲的表情才在催眠的梦境中稍稍清晰了一些。
杜白顺从的低下头,跪在了白澄云面前。她沉默了一两秒,然后顺从的伏低了头,轻轻的舔上了白澄云的脚。她刚一低头的时候,之前因为哭泣积攒在眼里的一两滴泪水,因为她的低头,重力使然,那滴有些冰凉的泪水也滑落到了妈妈的脚上。
而白澄云似乎也微不可查的满意的赞叹了一下。
杜白舔得很认真,她的舌头轻轻的在脚背上舔。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白澄云,催眠中母亲的脸似乎更加清晰了一点,妈妈似乎对自己有些露出满意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低头。杜白想着口交的原理,这次她张开了嘴唇,直接尝试将妈妈的部分脚趾送进自己的口腔。然后呼气,轻轻的用口腔两侧,温暖湿润的嫩肉接触着对方的脚趾。
这个动作下,催眠中白澄云的脸终于完全的清晰。跪下的杜白,抬头,她看到了妈妈脸上肯定的笑意,这让她不由得非常喜悦,她想到了昨天她和妈妈在浪漫的晚餐之后酒店里美妙的回忆,还有妈妈在昨天对自己反抗的肯定……
想到这里,杜白感觉由衷的开心,催眠的重建场景里,她看向白澄云的眼晴里,也全然都是喜悦。刚刚那些逃跑和惩罚的恐惧,似乎都奇妙的烟消云散了……
看到这里的心理治疗师,再次叹气。虽然这个女孩仍旧想要反抗她的调教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女孩,已经被她的调教者调教得有非常深的肌肉记忆和心理记忆,这个改变是非常难的。
想到这里,心理治疗师拿起雇主递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提到学校,未来,自由与调教者的冲突。心理治疗师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想,这能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