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还有那个医生也有问题,你近期还是不要去他那里看病了。”
“既然查出来药有问题,那么医生有问题很容易就想到了。”白初夏往千灵那边挪了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回去了。”千灵起身就要走,结果被白初夏猛的一把拉倒在沙发上。
“白初夏,你是想挨打吧……”千灵最不喜欢搞突然袭击这一套,一时没收住就发怒了。
白初夏因为千灵的这句话笑歪在沙发上,“我就知道你平时那副乖乖女的形象是装出来的,千灵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千灵把手里的抱枕毫不留情的扔向了白初夏的脸,这两兄弟居然说了一样的话,但是此时住在这个身体里的是千灵,她对他们可没任何兴趣。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星期五那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千灵见到了白初夏。
还是操场旁边的秋千,还是那副帅气的脸。只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闹着和自己要冰激凌的白初秋了,说实话好久没见白初秋了,自己还有点想念那家伙。
两人坐在秋千上一直没有说话。
白初夏是在想着要怎么说出口,而千灵则是在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最后还是千灵憋不住开了口:“你今天来肯定是有事要和我说,你快说吧。”
白初夏望着远处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人慢慢说道:“吴叔叔已经查清楚了杜亚楠所隐瞒的事情,也查到了当年那件事确实和他有关系。”
白初夏在千灵脸上并没有看到吃惊的神色,他苦笑着继续说道:“当年,杜亚楠挪用公司的公款,一时无法补上那个大窟窿,于是他就想到了绑架我和初冬来得到赎金。”
千灵敛了神色,周末的时候,她去了白初夏和白初冬被绑架的废弃工厂。
那是老城区一个废弃的编织厂,在科技飞速发展的浪潮中被淘汰,十几年过去了那里变得更加荒废。
因为房屋大多老旧,有的地方甚至已经人去楼空,于是这里就成了许多乞丐和流浪者的天堂。
如果要去废弃工厂就得穿过一片废弃的棚户区,几年前城市进行棚户区改造,住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搬到了新区,徒留下这些在夏日的炙晒中越发破旧的房子。
一踏进这个区域千灵就闻到了发霉的味道,果不其然狭仄的小路两旁的阴凉处躺着十几个乞丐。
第954章:我的神经病恋人(十四)
从坍塌的墙可以窥见屋子里也有乞丐,看见千灵他们的目光明显与先前不一样了。
千灵觉得自己好像掉进狼窝一样,那饥渴的眼神,那不怀好意的打量。但是没有两把刷子千灵自然不敢一个人来,做了这么久的任务,她的身手自然不差。
马上要走出棚户区,就在拐角的地方一个乞丐撞了过来,千灵为了躲避他一下子闪开。
千灵坐在地上,那乞丐身手极为灵敏,马上从地上站起来过来扶千灵。那乞丐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眉眼掩藏在脏兮兮的脸上。
千灵嫌他身上味大,摆摆手示意他不用。但是那乞丐像是没看见似得,抓着千灵的书包把她扶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乞丐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抱歉。
千灵立马警觉了起来。
“没关系。”千灵一边拍衣服一边打量着乞丐。
只见那乞丐眼珠子一转就准备溜走,千灵忙一把扯住了他。
“你这小姑娘拉着我干什么,我已经向你道歉了。”那乞丐神色有些慌,但是强自镇定自若的说道。
千灵知道这种人最是欺软怕硬,料他定是看自己一个人年纪还小,所以不会反击。但是只能说这乞丐眼力价太差。
“把偷我的钱包交出来。”千灵脸色冰冷,那寒意甚至从眼睛里透出来了。
那乞丐还不死心,挣脱了千灵的手撒腿就准备跑。
千灵瞅准了机会,一个扫堂腿将那乞丐放倒。
“哎呦喂,哎呦喂,我的腿。”那乞丐躺在地上抱着腿就开始哼唧。
“赶快把我钱包交出来,否则我让你今天爬着回去。”千灵恶狠狠的说道,那乞丐眼神有些慌了神。
“爷爷,爷爷快救我。”乞丐呼救着,不一会儿从两人旁边的破烂房子里出来一个年老的乞丐。
看来这老东西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等到情况不利于自己这边的时候才出来。
“我老瞎子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从来没人敢在我这里撒野,今天你这小姑娘真是不知死活。”老乞丐说着挥着乞讨的棍向着千灵招呼过来。
千灵身上敏捷的一躲,还不待老乞丐反应过来就已经抓住了他的棍子。也就是这时候千灵才看见老乞丐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只能看见一个萎缩干扁了的眼球。
老乞丐使劲想扯回自己的棍子,不料千灵的力气那么大,她一使劲棍子和老乞丐都向她倒了过来。
千灵轻轻一侧身子,老乞丐直接扑在了路边的土坑里。
“你在这里混了十几年?笑话,我会怕你吗?”千灵站在土坑看着土坑里老乞丐,脸上嘲笑的意味非常明显。
等等,十几年?
“老头子,你说你在这里住了十几年?”
“对呀,那工厂还没倒闭的时候,老头子我就已经在这附近住着了。”老头子扶着老腰站起身,“不过,你问这干什么?”
千灵心中一喜,如此说来白家兄弟被绑架的时候这老乞丐已经在这一带了。
“大叔,你快抓着这棍,我拉你上来。”千灵换上天真善良小姑娘的模样,把老乞丐的棍子另一头伸向土坑里老乞丐。
老乞丐有些犹疑的看着前后态度明显不一样的千灵,他又看了看在旁边抱着腿哼唧的自己的孙子,最终还是抓住了那棍子。
千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老乞丐拉上来,她看那老乞丐十分干瘦,想来他一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故意报复自己,故意不使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