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传说中的那个废物秦澈啊,吓他一跳。
秦澈没有废话的意思,冷冰冰的直视着秦岩的双眼,像是在看死人,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的道:
“秦岩你个狗东西,敢与我去往生死擂上一战么!”
狗东西?
秦岩面孔一阵扭曲,这个废物简直在找死!
他可是实打实的初溯五阶,秦澈最多也就区区三阶而已,也敢在他面前狂吠?
“好!生死战就生死战,秦澈你个废物可不要反悔,下午咱们生死擂台上见!”
说完秦岩就带着一众手下乌央央离去。
秦氏子弟是禁止相互间生死残杀的,但真要有了不可调节的矛盾,生死擂台上就是解决矛盾的地方。
秦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秦澈这个废物踩在脚底下,狠狠揉虐了。
而秦澈则连忙将历安扶起,扶进房中,安顿他躺下。
历安已经因为受了太重的伤昏迷过去了。
秦澈从怀中掏出一粒半透明的浅红色丹药,想也没想,就给历安喂下。
这是他在怪老头处炼制的八品沾灵上等清疮丹,对外伤有着惊人的治疗效果。
只是历安不仅受了外伤,体内也是一团遭,各大经脉被秦岩的玄力冲击的七零八落。
如果不及时治疗,怕是日后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看到这里秦澈眼中的杀意又重了一分,他想也没想,立即联系了尚在培金药坊的弥光。
不多时,弥光就提着医箱匆忙赶来。
与秦澈简单见过一礼后,便开始治疗历安。
医治的过程很慢,原因是需要弥光用自己的玄力一点点把秦岩破坏的经脉修复。
秦澈因为实力有限,所以只能请弥光来代劳。
一炷香后,弥光终于收手,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秦小友,已经将所有经脉全部接上了,接下来静养一些时日便可。”
秦澈松了口气,拱手谢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弥光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我也就是做了些体力活,真正救了这小子的是他体内那股奇异的药力,竟然连内伤都可以修复的到。”
说到这里,弥光深深的看了秦澈一眼,他早就听说了城南秦澈与青木斗丹一事,只是不敢确信。
不过现在看来,这件事怕是真的了。
八品沾灵清疮丹,说给奴仆用了就给奴仆用了,真是好大的手笔。
弥光告辞后,秦澈看着历安渐渐恢复的血色,终于放下了心。
总算是救回来了。
就在这时,历安眼皮颤抖,竟是醒转过来。
“二公子!”
“我在。”秦澈坐到床边。
历安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澈,看到他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道:“二公子,奴才已经无碍,不要为了奴才再去找秦岩公子的麻烦了。”
秦澈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可能打不过秦岩,安慰道:“无妨,那个狗东西敢朝我递爪子,就要做好被砍死的准备,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再跟着我受欺负了。”
历安眼中泪水打转,哽咽道:“奴才明白了,是奴才给二公子添麻烦了!”
秦澈没再说什么,而是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一定会帮他报仇。
秦岩是么?
下午生死擂台上非得把你屎打出来不可!
这种欺软怕硬的狗奴才,秦澈见一个杀一个!
下午,秦家生死擂旁。
众多秦氏弟子不请自来,一早就汇聚在了这里。
他们之所以出现在这,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来看秦澈笑话的。
“喂,听说了没,那个废物要跟人生死战!”
“谁啊?”
“还能有谁,那个一直不能修炼的秦澈呗。”
一个八字须的中年管事这时插嘴道:“消息落后了吧,秦澈早就突破初溯,成为一名玄师了。”
“什么?”那个秦氏子弟诧异的问道:“这两年我在外地,刚刚返回家族,赶紧给我说说,他怎么就突破了呢?”
中年管事捋了捋八字胡,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这小子一个月前突然以初溯三阶的境界将戎管事给办了,所以我才了解此事。”
“初溯三阶?”那个秦氏弟子哈哈笑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闷声不响的修炼了这么多年也就初溯三阶这种程度。”
“就是说嘛,有了点实力还不知道收敛,戎管事那个废物也就罢了,竟然敢公然挑衅初溯五阶的秦岩公子,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是极,是极!”
……
不谈这些秦氏弟子怎么幸灾乐祸,秦澈告别了历安后,便立即赶往生死擂旁。
一路上遇到的秦氏弟子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同情有之,嘲讽有之,厌恶亦有之。
“来了来了,这就是那个废物秦澈?”
“没错就是他,竟然敢挑战秦岩大哥,不自量力!”
秦澈刚一到生死擂旁,早就等待再次的秦氏子弟就相互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停用眼神瞄着秦澈低声嘲笑。
其中有两个明目张胆的甚至公然挑衅的看着秦澈,他们想要在秦澈挑战秦岩前,先羞辱他一顿。
“诶诶诶,大家快来看啊,废物秦澈来了!”
“哟,人家还不理我们,脾气还挺傲娇啊,废物东西,放心吧,待会你被揍得皮青脸肿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很享受的观看的。”
“哈哈哈哈哈!”
秦澈转头望去,这两个挑衅的人赶紧猫下腰藏在人群中。
但秦澈早已经记住他们长什么样了,并且顺便把他们划入了死亡名单中。
经过这两人一叫唤,生死擂旁的所有秦氏子弟都看向这边。
哪怕是以前对秦澈没映像的,也一下子记住了传说中废物秦澈的样貌。
“他就是秦澈?”
“没错,就是他!”
“还不搭理人,装什么高冷啊,呕!想吐!”
生死擂旁到处都是这种冷嘲热讽,但秦澈却一脸淡然的朝着生死擂台上直直的走去,好像完全听不着这些污言秽语一般。
“他想干嘛?”
“谁知道呢,急着上去丢人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