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容这边此刻已经回到了家中,她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而后换了身衣服。她知道陆曼一定有问题,但是现在自己没有证据。而白筠已经死了,总是要处理后事的。
因此,辛玉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便去了白筠的房间。给白筠办后事总是要拿几件衣服,还要带上她的一些证件的。
不过,令辛玉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白筠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封白筠留给自己的信。辛玉容急忙将信拆开,里面的内容令辛玉容豁然开朗。
没错,这封信就是白筠临走之前给辛玉容留下的。在心中白筠将自己同陆曼做的交易一五一十的都写了下来,白筠知道自己这一去想要再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了。事实上,白筠也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撞白筱的。
这些白筠都在信里一一的做了交代,而且她还对自己的后事做了安排。看到这里的时候辛玉容已经是泪如雨下了,必定辛玉容就只有白筠这一个女儿。当初,白筠提出要跟陆曼合作的时候,辛玉容就不是很同意。她担心白筠做什么傻事,最后还是因为放不下利益而答应了白筠。
没想到的是自己当初的担心现在居然都一一的应验了,现在看来白筠当初提出跟陆曼合作其实就是抱着必死的决死的。
辛玉容此刻拿着这封信在白筠的房间了痛哭了一场,然后辛玉容擦了擦眼泪。辛玉容站起身来暗自的下了决心:“这事陆曼也是有份的,现在自己的女儿死了,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陆曼。”
没错,现在有了这封信自然是有证据可以指正陆曼的。随后,辛玉容开上车便直接去了警察局。
萧左则一直在辛玉容家外面盯着。他看到辛玉容这边开车离开了,随后便跟了上去。辛玉容来到警察局以后就将这封信和自己之前同陆曼的一些交易都同警察说了,辛玉容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白筠跟陆曼共同策划的。而今自己的女儿已经没了,陆曼这个同伙不能就这样逍遥法外了。
警察在给辛玉容录了口供以后,便先让他离开了。因为,辛玉容还着急出医院处理白筠的身后事,所以也没多说开上车便去了医院。
在辛玉容走后,萧左便进入了警察局。因为有温有路的关系,作为事件的代理人。萧左很顺利的就了解到了相关的情况,事实上因为涉及到陆曼。而陆曼又是温家的人,所以警察这边也是有所顾忌的。
萧左自然是明白警察的意思,于是他在第一时间就给温有路打去了电话。在电话中萧左就相关的情况对温有路进行了介绍,温有路听了以后毫不犹豫的给了萧左指示。
温有路的意思是完全不用顾忌陆曼是温家少奶奶的身份,既然现在有证据可以表明这件事情跟陆曼有关系那就依法办理。
萧左听了以后立刻就领会了温有路的意思,可以看出温有路其实也很想除掉陆曼的。必定这次陆曼已经危害到了温少情的性命,这样的人想来温有路也是不会姑息的。
......
医院内,辛玉容赶到的时候即墨雷已经帮着将相关的事情做了处理。即墨雷看到辛玉容以后微微的笑了笑:“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了呢?”
辛玉容听了以后沉默了一会,在辛玉容看来此刻即墨雷倒是可以靠上一靠的。必定白筠跟他有个孩子,而今白筠死了,即墨雷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他还是顾念当初夫妻情分的。
于是辛玉容就将自己了解的事情同即墨雷说了说,辛玉容的意思是让即墨雷出面一定要让温家公事公办。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辛玉容之前去了温家,温有路的态度令辛玉容捉摸不透。
即墨雷在听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倒是显得很平静,在即墨雷看来这一切都是白筠自己自作自受的结果。不仅如此在即墨雷看来,温家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陆曼的。所以,对于辛玉容的担心即墨雷倒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因此,即墨雷并没有接这个话茬反倒是问向辛玉容:“白筠的后事你准备怎么办?要我看一切从简吧!”
“为什么?”辛玉容看向即墨雷。
“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白筠同陆曼之前是合起火来要撞死白筱的,这可是谋杀呀?传扬出去了对白筠的名声也不好,无论她生前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人都已经没了,何必还要去玷污她的名声,就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吧!”即墨雷说的很是平淡。
辛玉容听了以后想了想,其实即墨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将信已经交给了警方,没错就凭这封信已经足够定陆曼的罪了,当然了也同样也能定白筠的罪。只不过白筠现在已经死了,定不定罪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必定白筠是即墨雷的前妻。很多记者是不会放过这个新闻的,因此即墨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不过一切从简是不是对白筠太过寒酸了一些,即墨雷在一旁见辛玉容一直都没有说话,心中大概也知道了她所想。
“你放心,白筠无论生前都做了些什么,无论我都厌恶她。但是,他必定是我儿子的母亲。所以,该有的排场我不会少的。这是我会安排的,不过我是希望尽快出殡。最好是赶在警方行动之前就把事情办了,这样也能让白筠安静的走了。”即墨雷将自己的意思说给辛玉容。
辛玉容听了以后稍微沉默了一会,而后她抬头看向即墨雷:“这事我怎么也要同她父亲说一下的。”
而此刻的白政刚刚才下了飞机,正在向医院的方向赶来。
即墨雷听了以后点了点头:“好,你们沟通好了以后给我个信。其他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葬礼的事情我会权权处理的。”而后,即墨雷就离开了。
但是,即墨雷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去了温少情的病房,他不太放心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