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的时候,吴烦也曾学过这套剑法,根据他自己的总结,可以算的上是当世最强的防守剑法了。
虽然吴烦自己没有练到顶级过,但之前看系统说明,说是这套剑法练到顶级,天下无招可破,并且还可以破尽天下所有招式。
没错,这套天筹剑法就是这么厉害,尤其是和天机神算相配时。
一手算尽一剑破,一手筹谋泄天机!
当然,世间没有无敌的招式,天筹剑法即使配上天机神算,也还是有弱点的。
比如他二师兄杜宇,明显就没能达到师尊十绝老人的境界,能十算七八中就非常了不起了。
另外,无论是天机神算还是天筹剑法,无一不需要消耗大量的心神,简单点说就是太费脑子,不可持久。
杜宇上来就是绝招,显然是铁了心要逼出吴烦的真本事,而且他的天筹剑法不可持久,必然打的是速战速决的主意。
果然,大师兄也丝毫没有含糊,根本没有使用他赖以成名的绝技奔雷拳,上来就是手可摘星辰的摘星掌。
只手摘星辰,连星辰都可摘,小小的吴烦,又如何去躲,如何去挡呢。
无论是天筹剑法,还是大师兄的日月星辰手,全都是秘而不宣的绝技,是珍之又重的底牌。
可以说,这些招式,但凡在江湖中用出来,几乎都是到了无路可走的绝境。
比如之前杜宇偷袭厉苍天之时,就是靠的这一手连厉苍天都毫无办法的天筹剑法,才能得以脱身。
现在却在同门切磋的时候用了出来,要说他们两个没有提前准备,那真是鬼都不信。
但很显然,吴烦现在哪里有时间思考这些。
吴烦重脚一踏,别说演武场了,就连整个山巅,几乎都抖了一抖。
站在场边的众人,无不心里一颤,就连百里长风都小手一抖,捏的十绝老人差点跳将出来。
“师傅,您这也太过了吧,小师弟刚一回山,您就让大师兄和二师兄联手欺负小师弟?”
十绝老人吹胡子瞪眼道:“胡说什么啊,什么叫欺负,你小师弟本事着呢,没看你两个师兄,根本没占到半点便宜嘛!”
虽然考较的是棍法,用上八卦游龙步,却怎么都算不得违规。
两个一模一样的吴烦,脚踏八卦步,八门之间互相转换,杜宇身上的压力瞬间多了好几倍。
至于避无可避的摘星手,吴烦直接启动了金刚怒目,霸体之下,即使是聂不凡,也摘不动了。
幸好吴烦融合了西戎人的金刚伏魔功后,把金刚掌更加完善的同时,也把金刚伏魔体给分离了出来。
一套金刚掌集阳刚之大成,配合他天下无双的臂力和纯阳无极神功,简直无坚不摧。
同时,结合金刚伏魔功和大金刚伏魔炼体篇,吴烦融合成一套炼体法门,称之为金刚伏魔体,简称金刚体。
同样的,炼体功夫主自身,已经融入到血肉之中,根本无从剥离,自然也是完全可以使用的。
一手摘星辰,一手揽明月。
即使是霸体,似乎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么恐怖的威力了。
吴烦咬着嘴唇,一边靠着幻象游走,一边取出酒囊猛灌。
噗的一声,吴烦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他的那个幻象,已经在天地威压之下破碎了。
虽然他时刻在变换,但聂不凡的日月星辰手集日月星辰之力,无边无际滚滚而来,吴烦只要耽搁一个间隙就瞬间被抓住了破绽。
饮酒后,醉棍威力平添三成不止,一招醉蝶,吴烦的身后既出现了金刚的法相,又有酒神的虚影,最后甚至还出现了一只麒麟的虚影。
诸多法相最终合二为一,融合了伏魔相和怒目金刚的法相,本就恐怖无比,再融入酒神及麒麟的虚影后,庞大的遮天蔽日。
醉蝶之后是醉月七星,整整七式棍法瞬间使出,即使二师兄杜宇尽算到了,以他和吴烦差距巨大的身体素质,也没办法尽挡下。
然而,这七式棍法还不是最恐怖的,更恐怖的,是吴烦身后那庞大道寻常人都看不清边际的虚影,手中的一根长棍,亦使出了一招醉月七星。
轰然一声巨响,天光都暗淡了下来,周围的云彩全都挤压成了碎片,无数飞鸟和走兽惊声尖叫的争相往外逃走。
奇怪的是,这么庞大的巨响,周围却没人听到声音。
然而,即使听不到声音,这星辰破碎,日月无光的景象,也使围观众人齐齐张大了嘴巴。
原本还淡定的坐在石椅上的十绝老人,砸吧下了嘴巴后,瞬间已经出现在了演武场中。
等众人的眼睛,刚刚适应了突然暗淡的光芒,之前那恐怖的天象,已经被驱散了个干净。
再看场中,吴烦手中长棍寸寸断裂,如果细数一下会发现,地上刚好有八截木头。
另外一边,大师兄聂不凡和二师兄杜宇,两人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过身上并无伤痕,除了脸色不太好看之外,倒也没其他事。
两个师兄,联手使用绝技,不仅没能打败这个小师弟,反而被这小师弟给掀翻在了地上。
不过,说是使用绝技,其实两人都握着分寸,毕竟不是真的和小师弟争斗。
别的不说,他们的两套绝技,要是配上强大的真元,威力起码再翻个五六倍。
而吴烦虽然也没使用真元,但他以一敌二,那是半点都不敢留手的,真真的使出了全力。
所以别看是两个师兄跌坐在了地上而吴烦站着,其实正是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所以才把两个师兄给打飞了出去。
不然,三人应该正正好抵消,大家谁也奈何不了谁,互相道一句佩服才是最完美的局面。
否则,光是双方威压的碰撞产生的气浪,就不可能还让吴烦待在原地,由此也充分说明了两个师兄是还有余力的。
当然,最恐怖的还要数他们的师傅十绝老人,不动声色的就化解了,那能使山川都变色的极致碰撞。
场边,聂尊聂妍两个最小辈,互相看了一眼,全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们的父亲虽然面上还算镇定,那刚刚涌动过的喉结,却也说明了他此刻心中的震惊。
但最震惊的,还不是他们,而是苏沐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