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汗呐,活剖脑子和心脏来吃?!这特么不是僵尸才干的事儿吗?比吸血还要血腥暴力啊!放弃了红衣,我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无眼。
老太太倒是没有多做废话,直接就给了我一副药方子,道:“少主,这是老身修炼的药方。您只要按方抓药,扔在锅里熬煮,熟了之后让地缸精兄弟连汤带水的吃下,妖源精力自然便恢复了。”
我闻言大喜,接过药方道:“还是老人家靠谱啊!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
这“宝”字我还没出口,看了这方子之后,我就说不下去了。她这方子名为“生人汤”!就是当初在“金凤楼”做法用的那道汤。和那“人头馒头”都是她的杰作。
这“生人汤”原料是一对儿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青年男女。将之开膛破肚、枭首摘心、大卸八块。然后按照固定的顺序火候,依次扔到锅里熬煮。期间还要放入许多“杂碎”,例如什么蝎子、蜘蛛、断肠草、阎王花……这特么整个儿一个食人族菜谱啊!
“算我没说!算我没说!你们呐,没特么一个靠谱的!这是要活脱脱给我培养出一个龙国版的食人医生汉尼拔啊!”我一把将无眼的方子扔了。
“少主不要动怒。”无眼十分沉稳,道:“少主,我等三鬼具都是恶灵所化,修炼路数皆是由死时怨念而生,所以自然与众不同。”
“我擦!你这是与众不同吗?!这简直丧心病狂啊!”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无眼却不以为意,又道:“少主,地缸精的症状既然与被僵尸咬了非常相像,您应该询问尸妖啊。据我所知,凡是以尸成为妖鬼的,其尸毒也具有感染性,低级时多数也是通过咬人来传播的。”
“尸妖?!你还别说,你的话有几分道理。若尸妖的话,咱们这儿不就有个现成的嘛。梅欺霜梅姐姐……”我转身寻找,此时才突然发觉,从早上吃饭的时候,就没见梅欺霜和白展堂。
“唉?这俩人哪儿去了?难道也没起床?!”这就有点儿暧昧了。我将目光移向二叔白正齐。
“我不知道,早上起来我也没见过他们俩。”二叔摆了摆手。
“要不……我去看看?”黄小妹一脸的坏笑,看样子她的八卦之心再一次活动了。
我则一把拉住已经动作的黄小妹,严肃的道:“算了吧,以展堂的脾气,你敢突然踹他的们,他就敢拔刀劈了你。我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说着话,我已经拨通了他的手机。
“凌霄,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电话那头儿是白展堂,不过我听到了风声,他好像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展堂,你在哪儿?出事儿了。蝙蝠女跑了,地缸精被她咬了,还喝下了奇怪的血液,我们怀疑地缸精被吸血鬼初拥了。”我简单的将事情交代了一遍。
听了我的描述,白展堂沉默片刻,道:“我现在就在蝙蝠女藏匿的地方。”
听了他的话,我先是一愣,紧接着问:“展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经过他的说明,我才弄明白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昨天晚上白展堂听到有异响,便出来查看。正看到蝙蝠女逃出酒店,化身一只大蝙蝠在夜空飞行而去。
白展堂觉得她很可能回自己的老巢,而在她的老巢里也许会有人知道阿萨辛刺客的线索,于是便暗中跟着她。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蝙蝠女来到一片贫民区之后,便消失在了街巷之中。
“阿美身上不是有一个能够和堕落五子的信徒相互感应的印记吗?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印记找到她们的藏身之地。”白展堂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太好了!正好我们也要找那娘们儿算账!你现在在哪儿?”我兴奋的问。
“不知道,很像一个贫民区。到处都是平房和独立的小院子。我开手机卫星定位,你们根据定位来找我。”
“好的。”我挂断了电话,把情况跟大家说了一遍。事不宜迟,大家简单准备一下,然后就租了辆车根据定位找了过去。
不过为了“看护”地缸精,我们还是把黄小妹留在了旅馆。当然了,地缸精身上的所有妖器宝具也都被“缴械”给了黄小妹。
“喂,留个鬼仆不行吗?为啥非要我留下来啊?!”喜欢热闹的黄小妹非常不满意。
“谁让你丫是我们之中实力最差的?!带你去,万一对方人多,实力还强,我们还得分心救你的命!”我实力打脸。
我们一行人驱车从城市的一边来到了另一边。终于在城市的边缘处寻找到了那片贫民窟。
如白展堂所言,这里的环境确实不好。我们在这片儿区域中最高的一座楼顶上找到了白展堂。在这里,几乎可以俯视整片区域。
“你们来的还挺快。”白展堂摸了一把汗。为了严密监控整片区域,不让蝙蝠女逃走,他一直在施展“密地搜魂”秘术。此秘术可感应覆盖区域的异常灵魂。但那异常的灵魂也能够非常轻易的感应到他的存在。
这种做法就像在这片区域之中装了个“探照灯”。时刻搜寻着别人的动向,属于具有挑衅性质的做法。不过这种张狂而又简单、有效的做法确实符合白展堂的性格。
“凌霄,那蝙蝠女就是在这附近失踪的。我怀疑这里有她的藏身落脚点。”白展堂收回了秘术。
“放心,交给我吧。阿美,轮到你上场了。”我转头向着阿美道。
阿美身上的那个“仇恨印记”早在进入这片区域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发红、发热。不过以阿美的体质,她是感觉不到痛的。此时我一说,她才发觉印记有变。
“仔细感觉,根据印记变化的强烈程度判定对方的位置。”我对阿美说。
这种事儿,如果换了个普通人,除非神经特别敏感的,不然没有人能做到依靠疼痛的变化来寻找位置。
因为疼就是疼,即便强弱程度有所变化,但这种变化的跨度不高的话,谁也没办法分辨的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