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必须要考虑好,如何保住这个‘家’。
柳如丝既然敢出轨,那我跟她离婚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孩子还小,我又要如何跟我这对可爱的儿女说,跟他们解释,我要跟他们的母亲离婚呢?
难道跟他们说,因为你们的母亲出轨,有外面有了野男人?
这肯定会给他们造成心里上的创伤。
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哪怕是一丁点,我都不允许,这是我的底线,所以需要我从长计议。
这一刻,我又怨恨上了柳如丝,我真的很想问她,出轨的时候,跟外面野男人私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里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女。
还是说,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想要报复柳如丝还有那个奸夫,我却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第一步,我必须先搞清楚这个人是谁。
我要先确定对象,收集资料,才针对性的做出更好的计划,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在丈母娘家,气氛使得我有些压抑。
我假装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需要出去一趟,出门前,我还听到丈母娘还抱怨了一句:“眼不见心不烦。”
出门后,我直奔电脑城,买了无线监控摄像头,可以随时随地跟手机连接的这种。
随后,我又匆匆回到自己的家,在客厅,还有卧室,找隐秘的地方安装上了。
我想要搞清楚,柳如丝到底有没有将那个野男人,带回家。
虽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可我还是抱着最后那百分之一,希望柳如丝还有那么一点廉耻之心,没有将野男人带回家里私会。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也想要知道。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又给柳如丝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她,朋友这边有急事,我要出门一趟,这两天就不回家了。
我想要知道柳如丝在外面的奸夫是谁,那就必须等到她们下次约会。
那就要等机会,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
我一刻钟都不想等下去,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复仇。
没错,我之所以打电话跟柳如丝说要出去几天,就是给她制造机会。
同时,我也想要知道,柳如丝是否那么饥渴,我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跟奸夫约会。
“雷子,把你车借我用两天。”
蹲守,追踪,那也是需要交通工具的,我不可能一直站在马路上,傻乎乎的等着,这样太引人注目。
万一被柳如丝发现,岂不是前功尽弃。
现在的我,只有一辆破旧的电动车,想要四轮,都需要借。
雷子,曾经是我手底下的员工,也是我的债主之一。
他从一出社会,就跟着我做事,我可以说是他的领路人。
因为信任,他将大部分积蓄,还有亲戚朋友的钱,全部都投入了我当初的那个项目当中。
而当时我因为盲目自信,甚至签了一份对赌合同:如果投资失败,我将全额退还他们投入的资金。
当时的我,实在是太过自大,或者说,我这一路走来,太过顺风顺水,从未想过失败。
可投资失败后,我破产了,是王雷按住了他那些亲戚,替我扛下来压力,这才使我的日子轻松了许多。
不然的话,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子安逸,我的家,恐怕早就被踏破门槛,门口的墙壁上,都被人泼上红油漆了。
对于这份情,我记在心里。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这就是我做人的标准。
风光的时候,你不知道谁是人,谁是鬼,因为那时候,你处在人生鼎峰。
只有在你落魄的时候,才会有深刻的体会。
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再也联系不上。
当初,一个电话就可以给你周转几十上百万的朋友,有朝一日跟你说,他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连员工的工资都快要发不出去了。
可是转身,就可以去夜场,为了泡妞,为了装逼,一掷千金。
不是他们不帮,而是因为他们已经笃定,你是一条死鱼,不会有咸鱼翻身的那天。
可我没有抱怨,没有痛骂,只是一笑而过。
别人帮你,那是情分,不帮你,那是本分。
没必要怨天尤人。
不过,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那些等着看我好戏,看我落魄,在暗地里笑话我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后悔的。
当然,帮过我的,我铭记在心,害过我的,我也没有大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从不自诩君子,我只想当小人,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接到我的电话后,王雷二话不说,就将车送了过来。
我正式开始盯梢。
我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很好的位置,从这个地方,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个小区的出入口。
柳如丝并没有让我久等,午饭过后,就从丈母娘家的小区出来了。
一个人出来的,没有带孩子。
出来后,她也没有去其它地方,而是回了居住的小区。
我打开了手机,链接上了监控设备。
手机画面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柳如丝,她哼着小曲,脸上挂着笑容,显得非常开心。
甚至于,还去浴室洗了个澡,在衣柜里,挑选了一条非常性感的连衣裙,还喷了香水。
我记得,这裙子,是当初我给她买的,可是她却说太过暴露了,死活不愿意穿,闲置在衣柜里都有好几年了。
可是今天,她却穿上了。
我这刚走,她就迫不及待的,将孩子丢在了丈母娘家想要去外面跟奸夫私会了吗?
肯定是了,不然,她又怎么会如此精心打扮。
不过,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柳如丝没有将野男人带回家。
或许,这就是她最后的一点廉耻之心,也有可能,是怕别人发现。
没过多久,精心打扮后的柳如丝换上了高跟鞋出门了。
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视线紧紧地盯着小区的出口。
柳如丝出来了,她没有逗留,而是走到远处一个僻静的角落,东张西望。
我知道,她在等人,等那个奸夫。
来了,我看到了,就是那辆黑色宾利车。
奸夫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