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將她轉過身,眼前是那片璀璨奪目的夜景,身下的手指細微地拉下她的褲襪與內褲,接著,他摘取似的將整手掌往腿間探入,窸窣地挑弄著她那欲嫩花瓣底藏著的花蕊,不到幾秒,若曉便像觸電般震懾,腦中一片空白。
「喂、喂禮若暮這裡可是公共空間啊,你…你在幹嘛啊?」若曉羞憤地扭動著,身子卻敏感地隨著他底下手指的探索而連連抽搐起來。
她…她剛剛是高潮了嗎?若曉臉一片潮紅,身子有些疲軟,羞怯與難耐的興奮卻矛盾地充斥全身每一條神經。她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平靜的生活了近十年,如今卻因為這陌生的過程,而有動搖的跡象。與其說是她欲求不滿,不如說她是想藉由這般扭曲的歡愉,擺脫那個活得一點也不像人的自己吧。
「噓,妳要是動得太厲害,叫得太大聲,監視器裡會注意到的。」若暮把臉往她耳垂滑去,淺淺地咬了一口,害得懷中人兒觸電似的顫抖。
他想碰她,從最開始,或許就是如此,他以復仇為藉口,讓自己越過那條倫理規範的界線,讓自己卑鄙地佔有她、玷汙她。他很無恥,差勁到渾然不配被稱為人,但這樣的人,卻渴望這個女孩,一個長得與自己相似,一個從來不會把自己的不幸歸類於他人的責任,善良、溫暖,對做出這樣禽獸之舉的自己,還能溫柔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的女孩,他那耀眼到刺眼不已的妹妹,禮若曉。
他小心翼翼地摸過她顫抖著的嘴唇,還有同樣敏感的頸子,嗅著她帶有溫度的香氣,腿間仍不屈不撓地拚命抵著。她果然還是恨著他嗎?
但是,除了這樣,他還有什麼藉口能擁有她呢?
「嗯啊……」若曉此時對自己不聽使喚的身子真的又急又氣,她應該推開他,賞他一巴掌然後逃走才對,但她卻對他接下來的碰觸無恥地感到期待。她就真的那麼飢渴嗎?對這種骯髒的挑動無力抗拒?邊這樣詛咒著自己的身體,她卻不由自主地發出嘆息。
若暮的手指深陷在那溫暖潮濕的樂園間,當自己冰涼指腹滑過那火熱滑嫩的內壁幽谷時,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慾火正像無數的蟲子般啃咬著全身,身前的少女同樣也逐漸被挑逗起從未感受過的渴望。
和昨天單純的掠奪不同,他刻意燃起若曉心中的火。
她緊閉著雙眼,臉頰因為羞憤而染紅,嘴唇也因少年的撫摸而充血紅潤起來。左手無力地攀著若暮的手臂,右手則緊抓著若暮的襯衫角,像要握碎似的緊緊握住。
她不能否定,他的挑逗,她並不是無動於衷更遑論排斥抗拒,而是喜歡的。更羞恥的是,剛剛到現在的愛撫,不只讓她全身火燒似的難受,腹下底居然還開始有股搔癢難耐的空虛感,幾乎要把她所有的意志給蠶食掉。
若曉開始有按耐不住羞澀反應,那撫摸,那輕吻都變得像隔著膜般模糊,想要更多,想承受更多的渴望一點一滴地充斥她心中。她嬌小的身子緩慢地扭動著,右手也不知不覺地探向若暮裙間的手腕,腿不再抗拒地打開,頓時慢慢流出更多的熱液。
她到底在做什麼?若曉最後的意志無奈地閃過,可惜隨即又被浪潮湧來的慾望捲走散去。她口中溢出央求似的呻吟,困惑又迷離地倚在若暮身上,半瞇的眼望著眼前的景緻,淚起的霧氣瀰濛中,彷彿在另一個世界般遙遠。
若暮知道,他已撥調起她的性慾,女孩腿間慢慢滲出的滑液正乞求著他。於是,他出奇不易地將兩根手指往那緊密內裡伸了進去。
「啊!」若曉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險些腳軟跪地,但若暮撐住她的身子,將他倆的重心往眼前的玻璃圍欄靠去,讓若曉右手掌貼在玻璃上,好讓他手指更無阻礙地往裡伸進。侵略地、霸道地,抵入其中又迅速地抽出,指間滿是銀液,一次一次的探進抽出,若曉不自覺地弓起身子,單手貼著圍欄,迷離間看著幾乎透明的窗外。萬一…萬一有人看到……
這羞恥的念頭讓她身子再次不受控地一陣抽搐,腦中又是一片空白,那瞬間,全身飛起來似的,什麼也沒辦法思考,既置身天堂般滿足,卻又如在地獄打滾似的痛苦,若暮緩緩拔出的手指上,滿是她汙濁的證明,若曉臉紅燒似的紅起來,手忙亂地整理好身下的衣著。
「不討厭這感覺吧?」若暮若無其事地笑著,瞄了她一眼,舉起手來同時伸出舌尖——
不會吧這傢伙想把那東西舔掉?若曉瞪大雙眼,一把捉住他的手,那溫暖的液體也沾到她掌上:「你做什麼……」髒死了,她心底想著,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捉著若暮的手,把他手指給擦乾淨。
他盯著眼前低著頭的女孩,心頭一暖,雖然依舊參雜著些疼痛:「……若曉,我愛妳。 」
「這就是你要說的話?你…愛我?」若曉沒有抬起頭,只是呼地嘆了口氣。該死的,她腦袋莫名想起一句小時候在動物園看到的,什麼“愛牠就不要餵牠”…「我知道,雖然你討厭我,但追根究柢我們畢竟血濃於水……」
「不是家人間的愛,是一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那樣,禮若曉,我愛妳。」他無奈地看著她震驚的臉龐,嘆了口氣。
﹍﹍﹍﹍﹍﹍﹍﹍﹍﹍﹍﹍﹍﹍﹍﹍﹍﹍﹍﹍﹍﹍
近別的話:
(っ′▽`)っhey guys~~don't be shy~~
……偶,在等你們調戲呦(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