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舒笑了,瓜子脸巴掌大小,两颊现出漂亮的酒窝,眼角那颗痣让她笑起来非常妩媚,绰约美丽:“我不怕。”她坚定地说,“我心甘情愿。”
薄济川惊讶地抬眸看向她,她抬手扯下他的眼镜,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字字诚恳道:“我爱你爱得恨不得把处/女/膜献给你。”
薄济川的表情一下子从惊讶变成了尴尬,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悦色。他眉眼弯成好看的弧线,似无奈又似游移地长舒了一口气,道:“可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方小舒站起来跪在沙发上,双手搭在他肩上面对着他说:“我有。”
他似乎不想听,将她的手推下来低头道:“不,我伤不起你。”他语调很轻,“我极力说服过自己你有多禽兽,却发现我自己也跟禽兽没什么区别。我没办法承诺你什么,我只能说我做的到的。”他抬手抚过她的脸颊,终究是没能说出口“我舍不得伤害你”这种话,眼神也不看她,只是轻声细语道,“其实我知道我们之间根本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因为所有的不合适都可以磨合。我唯一不能教你的,是爱。”
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忐忑,完美的身体散发着不稳定的气息,皮肤苍白娇嫩到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他望着她,唇瓣微动沙哑地问:“你真的爱我吗?你也想想再回答。”
“我不用想。”方小舒立刻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有个好办法可以让你名正言顺地脱离你父亲的一切掌控,也可以保住我的未来。当然这么做可能有点绝情,但我更希望你的户口是跟我上在一起的。”她勾起他的下巴,微笑着说,“我可以跟你求婚吗?”
薄济川被她问得满脸愕然,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却毫不在意地接着道:“我没什么特别的天赋,也没什么钱,对我来说我现在身上最值钱的就是年轻漂亮,我很喜欢你,特别爱你,如果不是我一无所有,我真的想给你一切。”她托住他的下巴凑近他,声音微微颤抖,“我现在把我最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结婚后分家,这是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分了家薄铮就不好再直接插手薄济川的事,而一旦先斩后奏,薄铮再想反对他们在一起就没有意义了,难道还让他们离婚不成?
离婚也许真的成,可一旦他们真的结婚了,那么薄济川名下那套他母亲留给他的房产以及存款,就全都得分给方小舒一半,这可全都是薄济川的钱,当然也会被薄铮当做是薄家的,年纪大了的人真的是除了钱和地位什么都可以牺牲,而且根本不会疼,所以这个主意不错,最主要的是也可以避免方小舒被薄铮误伤。
只是这似乎有点太草率了,而且……
“你会后悔的。”薄济川一口否决,他笃定道:“你还年轻,可能不太清楚,这辈子……”
“我很清楚。”方小舒抢白道,“我很清楚,这辈子能遇见肯定自己的人很不容易,更不要说是我这样的人了。另外。”她一脸真诚地望着他,努力诱拐着,“你别再质疑我对你的感觉了,我不会动摇的,我觉得我爱你那就是爱,没有人可以否定我的爱,我自己知道。”
尽管方小舒字字珠玑,但薄济川还是一阵见血道:“你只是不想失去难得的温暖。”
方小舒被他的话弄得愣了一下,薄济川有些遗憾地看着她,嘴角要笑不笑,但很快方小舒就让他笑了,她说:“要温暖就需要太阳,但是要太阳就一定也得要阴影,没人可以只要太阳却拒绝阴影,这是谁都适用的事实,不只是对我而言。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
也许人的一辈子都要做几件冲动的事。
薄济川接过薄晏晨悄悄从家里偷出来的户口本之后就被方小舒押着去办了结婚证,两人从民政局出来结婚证还没攥热乎,就又带着房产证以及相关手续跑到尧海市派出所办理了立户。
到此为止,薄济川和方小舒两个人就算拴在了同一个户口本上,他的配偶栏写着她的名字,而她的配偶栏也同样写着他的名字,他们只要等派出所核准完毕,薄济川和她就算是单独的一户人家了。
薄济川与薄铮的关系,现在是真的只剩下血缘了。
“不结婚也可以分户。”薄济川拿着结婚证干巴巴地说,这大概是他出生三十年以来做的最冲动的一件事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后悔。
方小舒美滋滋地抱着结婚证,一脸忽悠成功的得意:“你不娶我那我怎么办啊?你爸还不玩死我?就我这段数的连你都看不透,更别提你爸了。”
薄济川看向她:“只要你跟他说我和你分手了就行了,我也可以澄清我们之间的事。”
“我不会承认的。”方小舒晃晃结婚证,“你现在后悔晚了,而且你不结婚的话莫名其妙跑去分家多奇怪啊,人派出所一看你户籍上户主是谁,怎么会不给你爸打招呼?你跟我结婚是正当理由,这样他们只会以为市长家喜事将近,必须赶紧给你办下来,不能拖延,就好像我们办结婚证的时候那样,一看户口本立刻就给咱们插队办了。”
方小舒说得不错,那户口本算得上是神器了,带着它简直所向无敌,薄济川和方小舒的结婚证办得顺利得冒泡,就连分户这件事也很快就有了结果。
派出所所长不但迅速地批准了立户申请,还非常殷勤地在事后给薄铮打了个电话恭贺新禧,他本来是想讨点夸赞和彩头,却不料直接撞到了枪口上。
恭贺新禧?何喜之有?
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薄铮直接气得找上了薄济川的门,薄济川当时刚拿到分家后属于他和方小舒的那份户口本,方小舒正在厨房里做饭,薄家的户口本已经让薄晏晨放回了远处,一切都顺利得让人很没安全感,就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打开门,看见站在外面气压很低的薄铮,薄济川面色如常,礼貌地侧身让路,道:“薄先生稀客,请进。”
作者有话要说:嗯……是的,结婚了,然后这个节奏是离肉不远了
☆、第19章
薄铮一进门,就看见了从厨房走出来围观的方小舒,他双眼深深眯起,回眸冷冷地盯着薄济川,迅速原路退回,站在台阶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平淡地开了口。
“你想好了?”薄铮沉沉地问道。
薄济川点头:“是的。”
“也对,我问了也是白问,你都已经这么做了。”薄铮自嘲地笑着,垂眼睨着薄济川手里的户口本儿。
薄济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微微一笑:“就算现在不这么做,早晚也是要这样,反正这些关系都不大,将来要继承薄家的人又不是我。”他抬手推推眼镜,脸色没有多余的表情,“你还有晏晨。”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眼睛里带着些欣慰,但眼底深处却是极度的漠然。
薄铮望着他很久很久没说话,两人僵持到方小舒晚饭做好都放凉了,薄铮才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
只是,在他转身离开时,他脸上的表情似是在回忆着什么,亦或是在后悔着什么。
薄济川盯着薄铮西装革履的沉稳背影跨上奥迪车,一路驶出他的视线,缓缓关上了门。
秋日渐渐离去,立冬已经到了,尧海市属于北方中心城市,此刻已经开始了集体供暖,屋里一点都不冷,温暖如春。
碧海方舟虽然是市内首屈一指的豪宅,但它翻建过一次,始建年份是二十几年前。
那时候薄济川的母亲还没去世,身为律师的她为自己八岁的儿子看下了一块还没有开始建设的地,买下了这栋宅子。
那个时候薄济川也不过才八岁,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令他如此深刻记忆着这件事的原因,是买下这所房子不久后,他的母亲何悦就去世了。
何悦的身体向来不好,这个薄济川是知道的,但突然去世却让人有点不能接受。
毕竟何悦那时还年轻,虽然身体不好,但和薄铮一样世代从政的家世也颇有家底,她的身体一直都被原谅照顾得很好,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小孩子是想不通这些的,薄济川那时只觉得怪怪的,很不舍,很不习惯,再然后,就全都被新妈妈和新弟弟打乱了一切生活和想法。
也是从那时开始,嫉恨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薄济川虽然一直对薄铮尊敬有加,却其实一直都没有真的原谅他。
方小舒双臂环胸望着站在门口盯着户口本思索的薄济川,忽然转身跑上了楼。
薄济川皱眉看向她的背影,红裙的女人留着及腰的黑色长发,黑亮垂顺得简直可以直接去拍洗发水广告。再加上背影窈窕丰盈,黑色与那代表着血液与情/欲的红色拼接在一起,无限得引人遐想。尽管她甚至都没有回头,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方小舒生得真好,极好,漂亮,漂亮得非常不俗,让他脑子里本来复杂的情绪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她跑上楼时那红裙黑发的飘逸背影。
很快方小舒就下来了,就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楼下念着她一样,她下来时脸色带着很隐晦的笑容,怀里抱着一套薄济川的西装,从衬衫到领带全都有,不过没有内衣。
“你做什么?”薄济川皱眉看着她,摘掉眼镜放到一边的桌上,顺手把户口本也放到了那。
方小舒将西装往他身上一丢:“换上给我看看吧。”
“嗯?”薄济川拧眉发出一声疑惑,脸很精致,五官清俊,眼睛里有疏离的礼貌和冷淡。
尽管如此,你看进他眼里时却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那双桃花眼里倒映着你的影子,与现在很多人都不同。到了这个时代,人们的眼睛里已经很少看得见别人的影子,只有空洞的黑。
“你穿上好看。”方小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微笑着说,“就换上给我看看吧,我们现在怎么也都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
薄济川侧眼看她,认真地说:“我以为你这么做只是个幌子。”他意有所指地拿起户口本在她面前晃晃,“为你和我各自避免麻烦的幌子。”
方小舒自在地望着他,点头又摇头:“对你来说是的。”她张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靠上去,微昂着头红唇开合道,“但对我来说不是。”她勾起嘴角,笑得耐人寻味。
薄济川将她□的模样一览无余,眼睛不知该放在哪里,所幸拿着衣服到一楼她的房间去换了。
方小舒依旧坐在沙发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门,等薄济川穿着一身黑西装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才缓缓站了起来。
他看起来有些拘束,三件套的修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身材越发瘦削单薄,但他的肩膀很宽,腿很长,穿起西装来非常有气质。他的小臂也很结实,这使得他虽然身形修长略显清瘦,可骨架却异常完美无缺。
身材完美,五官更加完美,气质绝对满分,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无可挑剔。
“为什么突然让我换衣服?”他低低沉沉地问。
方小舒望着他结实的小臂,完美头肩比,果断夹了一下腿,然后才慢慢走向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因为好看。”
薄济川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嘴角上扬,下巴与嘴角连成一道好看的弧线,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一颦一笑会在她的心里掀起多大的惊天巨浪。
“外貌对一个人来说并不重要。”他看起来有点抗拒方小舒靠他太近,矜持地后退了一步,但方小舒却步步紧逼,他只好用说话掩饰尴尬,又补充了一句,“长得好不能当饭吃。”
方小舒其实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想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他高兴她比他还高兴,他不高兴她比他还难过,每次一靠近他她就觉得整个灰暗的人生都明亮起来了,她想抱着他。
于是方小舒就紧紧抱住了薄济川的腰,头枕着他精瘦的胸膛,闻着他白衬衫上干净的味道,感觉着他的身体从僵硬到柔软,对于他没有下意识推开她万分欣慰。
方小舒的手在他的后腰轻轻摩挲了一下,暧昧地低声说:“长得好不能当饭吃没关系,也许你可以给我吃点别的。”她的手顺着他的后腰直接钻进他的西装外套,顺着皮带一路往前,动作灵巧敏捷地解开了他皮带的滑扣,直接把手探了进去。
“你嗯……”薄济川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后面就全都变成了压抑地低吟,他诧异地看着紧紧盯着他的方小舒,她的唇形很漂亮,尤其是被湿润了之后,此刻她轻轻咬着下唇,那股又甜又软糯的美好回忆便全都回到了他脑子里,所以就算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也无法让他将视线从她唇上移开,只要看着她他就没办法闪开目光。
薄济川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其实想得特别多,表面上冷冷冰冰的话很少,其实内心里已经有数以万计的想法闪过。你觉得他刻薄的时候他也许根本就没把你当人看,你觉得他完美的时候那是因为他没把你当自己人,而只有你觉得他温暖体贴的时候,他才真的认定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还有一更,内容你们懂的,不要直接跑到下一章,手机是连页翻的没有留言选项我知道,看完下一章回来给留个脚印好吗t^t正在爬月榜的腰花已经把自己爆炒好了,随时可以吃可好吃了!
不过,下一章的那啥,比腰花好吃!
☆、第20章
“长着一张诱人犯罪的脸,就别怪别人侵犯你了啊。”方小舒直接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伏在他身上压着他,他越来越重的呼吸让她面红耳赤,但她却一点都没有退却,手依旧在他的西装裤里摩挲着,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挑逗着他最敏感的的地方。
滚烫,坚硬,陌生的触感让方小舒的手微微颤抖,可是颤抖的却不止是她的手,薄济川脸色不正常地别开头,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这微弱的抗议一点都不足以让人放开他,因为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方小舒的手指一点点扒开他的内裤,顺着边沿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在经过了一片线条令人热血沸腾的完美小腹之后,方小舒握住了那充斥着激动与渴望的、已经勃/起的地方。
方小舒笑得甜甜地仰起头看着他,虽然他依旧挡着自己的眼睛,但他紧抿的嘴角和咬着的下唇暴露了他此刻的矛盾与反常,修长白皙的颈项上性感的喉结缓缓滑动着,迷人极了。
“你在想什么我可都知道。”方小舒凑到他耳边,一边套/弄着手中属于他的硬物,一边咬着他的耳垂轻吻着说,“我可是你肚子里的一条蛔虫。”
薄济川猛地拿开手臂看向她,盯着她得意洋洋的漂亮脸颊,她浅浅的酒窝与眼角的痣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有的话一说出来就是自己咬钩了。
“把我的衣服脱了好不好?”方小舒忽然换了表情,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用空着的手拉着他的手去拉她的裙子拉链,她本来在家里就穿得不多,屋里供了暖很暖和,她只穿了一条红裙子,他鬼使神差地就顺着她的意思拉开了她腋下的拉链,于是漂亮的红裙就随着她挣脱的动作落到了沙发下面。
薄济川的目光随着红裙一起落下沙发,方小舒摆正他的脸,微微起身让他看清自己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沙哑地问他:“我这样是不是比刚才好看多了?”
薄济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听她这么问就诚实地点了一下头,他已经有点思考不能了,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是他三十年来所见到的最激烈的一次,他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二十岁。
方小舒双腿夹住他的腰,揽着他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她闭上眼低声道:“抱我到床上去吧。”
“……嗯。”薄济川垂下眉眼不敢看她,听话地抱起她上了楼,她靠在他怀里,好看的眼睛微微阖着,好像刚刚苏醒的精灵一样漂亮。
也许是他此刻的心情美化了她吧,但她真的好看,真好看。完美的身体散发着渴望他垂青的味道,整个人依偎着他,就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他可以为所欲为。好看,真好看。薄济川在心里喃喃自语着。
黑亮的长发如蝶翼般展开在薄济川的床上,柔软的大床上铺着质地微凉的昂贵丝被,方小舒朝上挪了挪,拽着薄济川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身上,分开双腿让两人的三角地带重合到一起,轻轻挪动着让自己的私/处与他坚硬的那里彼此感受,哑着嗓子道:“我知道你喜欢的姑娘不是我这样的,所以我一直都不敢直接地告诉你我想要你。”
薄济川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呼吸错乱,手下毫无章法,但本能让他将领带扯开了些,他有些不能呼吸,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他很热,而且忍得很难受。
“我想要你可是我不敢说。”方小舒红着脸吻住他的唇,咬着他的唇瓣,暧昧的声音回荡在两人之间,她舒适地呻/吟了一声,娇媚极了,“嗯唔……”她吻住他的唇角,手朝下伸去将他已经硬得发疼的东西解救出来,却不准他脱掉外套。
她笑着说:“穿着吧,穿着好看,我喜欢看你穿这套西装的样子。”她微微起身将他推开,脱掉自己仅剩下来的内衣,仰躺在他面前微闭着眸子深呼吸着,高耸的胸部就在他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她低声道,“我们做爱吧,嗯?”
薄济川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这副样子让他紊乱的呼吸全都屏住了,他俯下/身子埋在她的胸口,吻着她胸前娇嫩的凸起轻轻咬了一下,在她难耐地叫了一声后低低地“嗯”了一声,说:“好。”
方小舒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有些惊讶地看向了他,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别说是薄济川了,估计就算寺庙里的和尚来了都招架不住。
当然,这并没有亵渎的意思,这也许只是薄济川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只是他心里所想的比方。
男人的□迅速勃/起到最极限的状态,薄济川微微抬起身子将它的头推送进方小舒双腿之间最柔软的地方,他低头凝视着那里,寻找着那个温暖的入口,顶端用力地抵着那里缓缓摸索,有亮晶晶的东西从她的入口和他的顶端慢慢流出,当薄济川真的顶进去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液体便也跟着射/进了方小舒的体内。
薄济川愣了一下,尴尬地把头埋进了方小舒的劲窝,迟疑半晌,喃喃地说了一声:“抱歉,激动了。”
方小舒并没有笑,她只觉得欣慰,觉得自己过去的一切都没有白白付出,她不知道别人付出时需不需要回报,反正她觉得没有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不求回报的往往最后都要得最多。
“没关系。”方小舒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头发,他细碎柔软的黑发她早就想摸了,只是他太高她够不到,也没那个勇气,因为对她来说这个地方是一个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还没有强势到那个地步,所以她现在摸得很享受,不用他帮她她自己都可以高/潮了。
“不过。”方小舒抬起他的头望着他英俊的脸颊,他没什么表情,但耳边有淡淡的红晕,眉头有浅浅的皱痕,于是她低声道,“如果你这次不操/翻我的话,我就会笑你不行了哦。”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他已经很快再次准备好的硬物抵住入口,“进来。”她说。
薄济川吻住她害人不浅的红唇,深深地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味道,直到水渍纠缠的响声让人浑身酥麻,他才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