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其他 > 【简】丑妾 > 肏死小浑蛋(H)
  石沧樵仅是释放出些许快要爆射出来的精液,让自己还有一点余裕空间撑住。
  但他的忍耐也已经到达极限,柱身青筋狰狞突出,颜色更为深暗,彷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
  「上来!」他拉起婉娘。「照我上次教你的,坐下来。」
  瞧石沧樵眼角都泛着情欲的红了,重重咬住的下颚还隐隐颤抖。
  但跪起的婉娘,却是慢条斯理的拉开亵裤带子,慢缓缓地解开。
  小果交代过,不要太过害怕男人急吼吼的样子,这样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服侍」就无法尽善尽美了。
  小果清楚婉娘只要一看到石沧樵面色有变,心头就会紧张害怕,怕他对她不满、有微词,也就无暇去端详判读他的心思,只能被动的被拉着走。
  她依然忐忑,很怕没照石沧樵的命令,会引他动怒。
  但想起小果的交代,她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怕,但是惊惧的心绪仍显露在颤抖的手指上。
  亵裤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平坦小腹。
  石沧樵的喉头剧烈滚动。
  手指抓着裤头,慢慢往下褪,私密处渐渐显露。
  他的肉棒不受控制的颤动,亟欲捅入紧到会夹死人的小穴狠狠的抽插叁百下。
  婉娘坐在床上,抬高双腿。
  两片白皙唇瓣就夹着一朵饱含清晨朝露的粉嫩鲜花。
  她收了一脚,拉开一边亵裤。
  他觉得他快吸不到空气了。
  双腿张开,再把另一边的也脱了。
  微开的肉缝隐约可见嫩红小穴,满布晶莹淫水,穴肉似乎还收缩着,彷佛微噘的小嘴正在召唤着他——
  插我。
  他的鸡巴胀得更大。
  几乎快要爆炸了。
  「婉娘!」
  他终于怒吼出她的名字。
  婉娘吓得呆住。
  这会,也不管她还有甚么服侍的招数,强健的身躯已经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粗硬的肉棒直接捅入春水晶莹的小穴。
  比以前所经历的更要粗大的肉棒瞬间就把小穴媚肉往两旁大大撑开,撞击到深处,酸软感窜出,纤躯还来不及反应,狠狠的顶击又上来。
  「啊呀……」
  她无措的娇喊。
  「该死的混帐东西!」他斥骂。「什么时候这么会撩拨男人了?嗯?」
  让他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完全控制不住。
  小浑蛋!
  他要干死这个小浑蛋!
  「不……爷……啊……受不住……啊嗯……好麻啊……爷……」
  石沧樵才不管她的哀求,抓起推在胸口的小手,拉高扣在头顶。
  这使得两团棉乳更为高耸,中间挺立的红豆勾引着他。
  他低头撕咬拉扯。
  「爷……疼啊……求您……啊啊……」
  小穴内的肉棒狂猛的肏进,又麻又酸,让她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人就像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只有在高潮时,那抽搐的小穴,拼命挤压着他,是唯一的一点点小小反抗。
  可那样的反抗,让男人更爽。
  石沧樵从不曾这么想在床上肏死一个女人过。
  他要看她求饶。
  看她喊叫。
  看她因连续高潮而双眼失神。
  看她还能怎么挑战他!
  一双纤腿被他折迭在小腹上,他低头看着,每次退出被他拉出来的红艳媚肉,是多么无助的模样。
  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凌虐。
  他一直没有缓下来,内径被他磨得肿,反而把他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婉娘晕了。
  但她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
  他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进入。
  大手朝乳房重重一掐,婉娘疼醒了过来。
  「爷……」她虚软无力地呻吟。「今晚……该让贱妾……啊嗯……服侍您的……」
  「哼哼!」他磨牙。「不用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疯狂的进出。
  几乎每一次的高潮都让婉娘失去了意识,当精液喷射入花宫时,婉娘又再度晕了过去。
  石沧樵喘着气躺下。
  整个人放松之后,席卷而上的是无尽的疲累。
  但奇怪的是精神却很好。
  太尽兴了。他想。
  前所未有的通体舒畅。
  看着晕过去的小娘子,他微挑着眉,看不过眼她抛下他自个睡去。
  「醒醒!」
  他拍拍婉娘的脸。
  拍脸不醒,就掐人中。
  掐人中还不醒,就掐奶子。
  他在她身上弄了好一会,婉娘终于醒了。
  「爷……」眼帘沉重的张不开。
  「我生辰的时候会有戏园子表演。」
  他猜她应该会喜欢观戏。
  「贱妾晓得……」响应的声音跟蚊子嗡嗡声一样的小。
  「喜欢看戏吗?」
  「嗯……」
  「看过戏吗?」
  「看过……」
  她想爷怎么还能这么好精神能聊天呢?
  她好困呀。
  全身乏力。
  她猜她明天早晨应该是起不来了。
  就算醒得来也下不了床了。
  「看过啥?」
  「不记得了……不能……不能看……」
  「甚么不能看?」
  「前婆婆不准我去看……我只偷看过一出……好像……是贵妃的故事……」
  她实在累到想不起那个剧目名了。
  「生辰那日要演卓文君。」
  她不晓得卓文君是甚么,听起来像是个人的名字。
  「你就坐我旁边,最好的位子。」
  「不……不去看……」
  他邀请的戏园子是这一带最出名的,仅在富贵人家设宴时演出,一般人想看还看不到。
  是故,每次生辰快到时,一定会有关系不知绕多远的亲戚来拜求一张请帖,为的就是要看戏。
  可这小娘子竟说不去看?
  「为何?」他蹙着微不悦的眉。
  「不去……会给爷丢脸面……」
  他立刻明白她顾虑的是甚么。
  「介意就拿帕子遮着吧。」
  「遮不住……额头……」小手勉强抬起,摸着额头的麻斑。「额头遮不住……会被指指点点……」
  石沧樵沉吟一会,「就照你的意思吧。」
  想她若被说闲话,心底必定也难受,就不勉强了。
  「嗯……谢谢爷……」她打了一个呵欠,实在撑不住了。「贱妾是否能睡了?」
  「睡吧。」
  他拉起了被子。
  「谢谢爷……」
  婉娘含笑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