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一顿。
她脱口而出,“都是这个药。管用。”
实则,这药是只有她可以做出来。比市面上的祛疤药,效果显著。
裴少季看了一会儿侄女。
“啧。”
他莫名的咂舌一声,“我家侄女儿,这么关心小叔。小叔心里,甜丝丝的呢。”
时枝没搭话。
要是小叔知道,让他输的人是她。
他屡战屡败的对手,是她。令他这次受伤的人也是她。
恐怕小叔会气死。
时枝淡然道:“不是要回去让女仆涂药吗?快回去吧。”
裴少季被侄女赶人了。
只得收了药膏。
“好。但愿枝枝这药管用。小叔这膝盖,可不能留疤。不然多少女人得在床上心碎。”
他妖孽的笑着,桃花眼灼灼,拿走了药膏。
时枝无语凝噎。
果然封司渡有小叔这样的朋友。
他俩完全是物以类聚。
“小叔慢走。”
她声音清淡的说道。
裴少季笑着开车离开。
这小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比亲生的还亲。
时枝拿着头盔回到家中,放进了房间里。
她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
给陈遇发了一条短讯。
“阿遇,下次再有赛车比赛。我不去了。找个菜一点的人代替我去吧。”
时枝的内心,隐隐是有些愧疚的。
对面的陈遇立刻回了条讯息:好叻,时姐。就知道你人美心善。那下回,找个人替你去。让你家小叔赢一把。
时枝倒头就睡。
晚上十点,一通格外突兀的电话声,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接过。
对面男人慵懒清磁的嗓音,在她的耳旁萦绕,仿佛要将勾的苏化了。
他正在浴缸里,氤氲的雾气。
“老婆。”
他迷离低磁的声音,带着丝丝入骨的性感,“睡了?”
时枝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一股电流,从头到脚尖,她翻了个身。
心口的地方,源源不断的震颤着。
“封司渡。大晚上的,不要勾引人。”
她皱起秀眉,声音淡然的说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男人春发了。
就像楼底下那只叫春的公猫。
封司渡沿着喉头,水珠滑落到宽阔的胸膛。
一路往下滑,水珠滚落腹肌,人鱼线。再到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低磁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慵懒。
“嗯。勾引你。”
他眼皮半抬,修长匀称的手指执起红酒,凑到唇边。
时枝受不了了。
他就是故意的!
他明明可以洗完澡再给她打电话。
可他却在浴室里,边洗澡边给她打电话。这妥妥就是无形的勾引。
她从床上坐正。
“许久未骚了。现在又开始了?”
时枝的耳尖发烫,听着对面那慵懒性感低音炮声音。
有些。
把持不住。
这男人就是公狐狸,狐狸精。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男人深刻的脸庞底下,一双点漆的眸子迷离。
他修长有力的长臂,自然而然搭在浴缸的边沿。
“这不是。只骚给你看么。”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愉悦的低笑,雄性荷尔蒙爆裂。
时枝浑身都麻了。
她要被他肉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