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白桐,就把自己母妃当年给她的玉镯子送了一只给白桐,这就意味着白桐已经正式得到华安公主的认可。
谷千诺十分好奇,赵子扬究竟最后是怎么表白的!
赵子扬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谷千诺就拉着白桐到一边去打听。
白桐听谷千诺的问题,脸就微微红了几分,一看就是害羞了。
“没什么啦,其实……其实……”白桐其实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谷千诺急的一直盯着她,问:“你倒是说啊,难道有什么不能对人言?”
“也不是,就是……就是那天举办宴会,我喝多了……然后……”白桐有些羞涩。
谷千诺倒吸一口凉气,打量了一下白桐,问:“赵子扬不会是趁人之危吧?”
“不是,不是……”白桐急切地辩解,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生怕谷千诺误会了什么。
“那究竟是怎么样?”谷千诺问。
白桐道:“我喝多了,然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亲了他,还非得拉着他问他喜不喜欢我!”
“哈?你表白的?”谷千诺下巴都快脱臼了,实在不敢相信,因为她可是很清楚,白桐虽然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女子,却也有身为女王的矜持和尊严。
白桐脸红的要烧起来了,赶紧捂住谷千诺的嘴,道:“不可对外人说的,否则我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你喝多了说的,还是借酒壮胆问的?”谷千诺疑惑地问,难道真是酒壮怂人胆。
白桐摇摇头,道:“不记得了,喝得太醉了!”
“那就是你根本不记得喝醉之后,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了?”谷千诺问。
白桐点点头,道:“所以说,喝酒误事,真是没错!”
“我看……事情可不简单啊!”谷千诺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什么不简单?”凤之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插了一句嘴。
白桐脸一红,赶紧对谷千诺摇头,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谷千诺道:“不简单的还不是你的好兄弟赵子扬,我看他是诚心要欺负我白姐姐!”
“我怎么欺负你白姐姐了?”赵子扬也钻了出来,一脸被冤枉的委屈表情。
谷千诺睨了他一眼,问:“当真是白姐姐喝醉了,对你做了什么?”
“咳咳……这话就不要随便传了!”赵子扬轻咳两声,仿佛是为白桐遮掩似的。
谷千诺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白桐耳语道:“我怀疑是赵子扬忽悠你,他肯定故意胡编乱造你喝醉酒后的话,然后把你拐到手,这家伙腹黑得很,和凤之墨是一丘之貉!”
白桐听了,眼睛瞪得老大,看了一眼谷千诺,道:“会么?”
“会不会,还不得你回去拷问?”谷千诺对她眨眨眼。
白桐淡淡扫了一眼赵子扬,赵子扬差点儿就腿软了,哭丧着脸看着谷千诺,道:“皇后娘娘,您怎么就不能积点儿德呢?这样坑我,真的好么?”
480 就喜欢你坏!
谷千诺坏笑一声,道:“我才不管好不好,我就是看不得你欺负老实人!”
“我……”赵子扬当着白桐的面,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憋坏自己。
白桐瞪了一眼赵子扬,道:“出宫再与你理论!”
随即拂袖而去。
“桐儿!”赵子扬赶紧追上去,“桐儿,你听我解释啊!”
谷千诺笑得前仰后合。
凤之墨道:“你怎么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我就见不得赵子扬那样儿,闷骚得不行不行的,明明自个儿喜欢白桐,偏不肯先开口,还要故意欺负白桐,说是人家先主动的,忒不要脸!”
谷千诺笑着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希望给赵子扬添点儿乱。
凤之墨搂住谷千诺的腰,轻啄了她的嘴唇一口,道:“坏!”
“我坏怎么了?我乐意!”谷千诺理直气壮地道。
“我就喜欢你坏!”凤之墨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
一股电流窜过谷千诺的身体,让她瞬即就明白凤之墨打算做什么了。
“宴会还没有结束!”谷千诺边说边想挣开他的双臂。
“我知道!”凤之墨就是不肯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
谷千诺道:“客人还没走!”
“我知道!”凤之墨依然不放,继续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
谷千诺感受到小腹处的异物,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凤之墨,要点脸!”
“要脸不如要你!”凤之墨将谷千诺抱起,直接进入了谷千诺手里的空间戒指。
这里无人打扰,实在是个好地方!
良久之后,谷千诺一身疲惫地躺在空间戒指里的软榻上,哀怨地看着凤之墨。
“才刚出月子,你就折腾我,禽兽不如!”谷千诺骂道。
凤之墨吻了她一下,道:“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能忍得住呢?你这么诱人,不能怪我!”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谷千诺白了他一眼。
凤之墨道:“怪你过分美丽!”
“贫嘴!”谷千诺戳了他的胸膛一下。
凤之墨却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立即又兴致昂扬起来。
“凤之墨,你不许再来了!”谷千诺立刻往后缩,生怕他又来一次。
凤之墨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皇上和皇后刚刚就在这里的,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呢?”
是季春在说话。
“别的地方都找过了么?”
夏嬷嬷的声音接着响起。
“怎么这会儿就不见人了呢!”季春也很纳闷。
谷千诺看了一眼凤之墨,问:“她们急着找我们什么事儿?”
凤之墨摇摇头,道:“不要管她们了,咱们再亲热一会儿嘛!”
谷千诺瞪了他一眼,道:“别闹,兴许真有事儿,正好我也要找夏嬷嬷问一些问题!”
“好吧,哎……诺诺你真是好冷酷,人家好难过!”凤之墨委屈万分地抱怨道。
谷千诺无视了他,整理好衣裳,站了起来。
凤之墨也只好穿好衣裳,带着她走出去。
季春和夏嬷嬷被两人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季春赶紧道:“皇上,娘娘,找你们半天了!”
“怎么了?”谷千诺问。
“主子,老奴有事相求!”夏嬷嬷忽然就跪倒在地,季春也跟着跪下来。
谷千诺蹙着眉头,问:“怎么了?跪着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
凤之墨也道:“二位嬷嬷还是先起来吧!”
夏嬷嬷却摇摇头,道:“主子,奴婢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主子能够答应奴婢,奴婢已经等了一个月了,再拖延下去,就来不及了!”
“什么事儿,你到是说啊!”谷千诺被夏嬷嬷这兜圈子的话弄得很无语。
夏嬷嬷这才道:“我需要二位皇子的两滴心头血!”
“心头血?你要这个做什么?”凤之墨立刻紧张起来。
谷千诺也露出了不解的样子,小孩子的身体比较弱小,心头血是很好取,但是操作不当,很可能会伤害身子。
夏嬷嬷道:“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相求,老奴有暗疾,只有用孩童的心头血做药引,方能解救!”
谷千诺听了这话,来不及细想,正要答应,却被凤之墨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谷千诺才忽然明白,夏嬷嬷说的并非实话。
她如果有暗疾,需要婴儿的心头血做药引,完全不必来求自己,也并不一定非得她的两个儿子的心头血。
她如此来相求,就说明非两个儿子的心头血不可,有什么病,是必须要她的孩子的血来救的?这不是很荒谬么?
谷千诺故意问:“夏嬷嬷,是不是非得要大宝和二宝的心头血才可以?”
大宝和二宝,是之前两位皇子没有名字的时候,谷千诺用以当昵称的。
夏嬷嬷点点头,道:“是!”
“夏嬷嬷,你要大宝和二宝的心头血,究竟是什么用处?”凤之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嬷嬷,“如果真有用,希望夏嬷嬷还是如实相告,否则恐怕朕是不能答应!”
凤之墨很少对人自称为“朕”一般这样自称,就表示他要用皇帝的身份来打官腔了。
谷千诺也道:“夏嬷嬷,不是我不愿意,大宝和二宝是我和皇上的孩子,心头血虽然不会伤害孩子的性命,但是若一不小心,也是会伤了身体的!”
夏嬷嬷满满都是为难,道:“奴婢心里也清楚,可是奴婢也是没有办法了,但求皇上和皇后成全!”
“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么?不肯的话,朕就只能说抱歉了!”凤之墨坚决不肯妥协。
季春在一旁干着急,道:“夏嬷嬷,你就说吧,皇上和娘娘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不肯的!”
夏嬷嬷纠结了好久,终于哎了一声,道:“罢了,不管皇上和娘娘作何感想,奴婢就说了吧,但此地不是说话之地,还请皇上和娘娘借一步说话!”
凤之墨和谷千诺知道事关重大,也就没有迟疑,带着夏嬷嬷和季春去了紫宸殿。
夏嬷嬷一进去就重新跪在地上,道:“奴婢的话可能有点骇人听闻,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还请皇上和皇后先恕我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