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第一个女朋友，林知心头砰砰的加快了两下。
“原来知知你也会脸红！”
厉向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盯着林知红的跟苹果一样的脸打量，然后想到什么，凑过去好奇问道：“你跟我哥进展到哪一步了？”
林知看着厉向暖闪烁着八卦的小眼神，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能不能不说？”
“当然不能了！”
厉向暖将身子挪了过去，“来来来，分享一下，我哥到底行不行？”
林知一听行不行，脸颊更加通红了，看着厉向暖眼底的好奇，见她没有瞧不起自己，心里总算放了心，虽然早就知道向暖是想撮合她跟厉向阳的。
可是林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能这么幸运。
虽然一开始，她接近厉向暖其实也是抱着一些说不清的心思。
“知知，我之前有什么可都跟你说了，你不能……”
门声一响。
厉向暖身子僵住了，转过头，就看到了傅北司从玄关那里进来了。
林知也听到了声音，一抬头看到了傅北司，呆怔住了。
三个人，诡异的沉默。
厉向暖先反应过来，立刻从沙发跳起来，顾不上穿鞋就跑了过去，将他往外推。
“给我滚出去！”
可傅北司站着一动不动，低眸瞥了眼她踩在冰凉地面上的脚，突然俯身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当着林知的面，厉向暖气得跟炸毛的猫一样推他。
“傅北司，你放开我，你混蛋！”
傅北司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单膝跪下，给她穿上了拖鞋。
林知是彻底的呆滞了，她一会看看向暖，一会看傅北司，怎么都没想到傅北司会突然进来。
他跟向暖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傅北司，你给我滚！”
厉向暖气得一脚踹了过去，傅北司没躲，这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膝盖上，不过她的鞋子很干净，在他裤子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傅北司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她的目光有些说不出的温柔宠溺，“我回来拿点东西。”
厉向暖：“……”
她本来想她将傅北司赶出去了，待会就跟林知解释，她也不知道傅北司怎么来了，她以前公寓的密码傅北司是知道的。
她还是能将这件事圆过去的。
可是，傅北司竟然当着林知的面说他回来拿东西，那不是告诉林知，他现在是住在这里的吗？
对于她跟傅北司的过去，林知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一刻，厉向暖只觉得脸颊是火辣辣的滚烫，几乎不敢去看林知眼里的探寻。
她气得都要哭了，眼睛很快就红了。
傅北司从房间里拿了文件出来，撞见她眼底的愤怒跟怨气，他心头一顿，但是没有解释什么，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门一开一关的声音落下后，客厅里安静了下来。
厉向暖红唇紧咬着，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看看林知。
林知看着她，过了一会，她轻叹了口气：“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
这一声有些说不出的意外跟不解。
厉向暖缓缓回过头，看着林知，嘴角动了动，想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她跟傅北司只是炮友，这句话她只能去堵傅北司的嘴，可在林知面前却是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