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吧,反正那啥的时候她就将床单给扯破了一个洞。
而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到后面清醒过来才发现床单被她给抓破。
此刻再度提起来,安言只有羞愤,抬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这件事情我看你可以说一年,不准再提了。”
他笑,“不提了,我们还是做吧。”
天知道,她才刚下床两个小时不到,然后就又回到床上去了。
等彻底结束,天色将黑未黑。
安言在卧室睡觉休息,萧景去厨房做饭。
晚饭她吃了,然后让他陪着去散了一圈步回来,两个人在沙滩上浪漫地接吻,风从他们身体的缝隙和她的长发间穿过。
这样的场景,营造出一阵岁月静好的场面。
只是当晚回去,他不知道是到了一个新的太兴奋还是怎么,安言又被他压着滚床单。
没完没了了。
第二天又是很晚起来,结果没能逃掉魔爪。
安言要给气死了,她自己都在想,怎么她还没有被他给做出毛病了,来到大溪地之后,基本上算是已经连着三天没有下过床了。
第三天,安言早有警觉,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早早地起床了。
然后准备了早餐,上午两人出去采购,顺便就当逛逛了。
这一整个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旅游的话,还是要逛上很久。
安言跟萧景的计划是,在这里住两个月,顺便去周边玩玩儿。
大概是国内的新年时候,安言跟萧景收拾从大溪地出发前往新西兰。
而令安言最疑惑的是,这两个月里,两个人亲密的时候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很频繁了,但是每个月她的月事都很准时。
别人都说,度蜜月的时候是最容易怀上宝宝的,因为两个人感情正浓,几乎天天都黏在一起。
并且的话,度蜜月期间,心情放松,这个时候怀上宝宝是最好的。
可是安言出发前,看着内裤上沾染的点点红色血迹跟隐隐坠痛的小腹,怎么这个月事就这么准时呢?
明明她跟萧景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安全措施。
除非她是不孕,否则的话,没道理啊。
这件事情安言就在心里疑惑了下,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怀不上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当三个月后,她跟萧景快要将全世界都玩了个遍之后,她还是发现每天如胶似漆地,除了他需要开远程视频会议处理工作的时候她不在以外,其它时候都在一起的她和他,肚子还是没动静就真的奇怪了啊。
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北欧的挪威。
都五月份了,挪威应该没有那么冷了,萧景老早就想跟着她一起来这个国家了,她不是喜欢滑雪么,他陪着她。
可是安言此时心情却有点不好,在男人喜滋滋地以为明天就可以去挪威时,安言跟他闹脾气说不想去挪威了,想回家了。
男人脸色一垮,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安抚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突然不想去了呢,你曾经在那儿生活了那么久,这次就当陪我去看看。”
“不是很喜欢滑雪这个项目麽,到那边之后我陪你去。”
安言甩开他的手,垂着眸,“温城也可以滑雪,温城隔壁市有雪山,可以去哪儿滑雪。”
“但是回去了之后下次再出来玩是什么时候了,听话,我们先不回去。”
“可是我想回去了,”说完,安言猛地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我想家了,我想家里的床,我还想李妈,我想狗子,还想家里厨子做的饭菜。”
萧景抬手轻轻替她顺着头发,脸上挂着笑容,“我每天做的饭菜不好吃吗?”
自从两个人出来之后,除非是出去寻找美食,否则都是萧景做饭的。
她闷闷地回答了一句,“好吃。”
“但是吃腻了,我想吃家里厨子做的饭菜。”她又很快地补充了一句。
男人捧着她的脸,黑色眸子静静地望着她,慢慢地启唇,“但是安言,你想清楚了,我们回去我就要工作了,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陪着你,守着你了。”
这个问题安言回答的很快,她说,“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你的确应该回去管管公司的事情了。”
萧景脸色一沉,抱着她,“怎么突然就说要回去了?我们在一起在世界的哪个地方都没有关系不是么?”
理是这个理,但是……安言头也没抬,继续说,“不要,我就想回温城,家里没有外面好,”停顿了下,安言抬起头,颇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们回去嘛,出来半年了。”
那双眼睛里,不止是可怜,似乎还带着水光。
最终那人无奈,只能带着她踏上回国的路。
到达温城那天天气特别好,大概是五月中旬的时候,连阳光的热度都刚刚好。
安言叫路轻浅来接机,路轻浅答应了。
结果来的是路轻浅跟郁衶堔两个人。
车里,郁衶堔坐在驾驶位,萧景在副驾驶,安言跟路轻浅两个女人坐在后座。
当然,这么坐是安言路轻浅强力要求的,前座的两个男人向来就不搭调,但安言跟路轻浅不一样,刚开始,她们在后座上聊的很是欢乐。
两个彼此交流了这小半年以来互相经历过的,看过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