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道歉,”男人举起双手,随后伸手将她垮到肩膀以下的小细肩带给提溜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儿疼不疼?”
刚才他手指那样时候,安言虽然没喊疼,但他好像看到那个地方还是红肿了。
安言冷着脸看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的同时眼神又显得有些可怜,“疼,又疼又酸的。”
刚才神经紧张倒还没有怎么觉得,现在人松懈下来了,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是那种被大卸八块之后又组装好的感觉。
“哪里酸?”
安言眉毛一挑,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的又躺下了,翻了身趴着,她脑袋枕着手臂,朝他吩咐,“先捏捏肩。”
他真的听她的话给她好好地捏肩,安言闭着眼睛,“轻一点儿,再捏捏腿。”
她翻身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胸部以下、大腿根以上的位置都给裹住,让他给她捏大腿。
萧景看着上面他红红的手指印痕迹,视线幽深了不少,“怎么就这么娇贵?”
女人掀眸扫了他一眼说,“你少弄我我就不娇贵了。”
主要是,要是照着他昨天晚上那种要法儿,多来几次安言觉得自己早就死翘翘了。
有没有一夜七次安言不是特别清楚,但他昨晚真的弄了很久,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都不清楚,说不定睡着时还在被他弄。
可听到她这么说,萧景却低笑道,“太太,我已经很克制了,你要想想前两个月我难熬的日子,所以要懂得体恤你的丈夫。”
安言苦恼,“那你也不用这么疯狂嘛,幸好昨天没有佣人在,不然我真的……”
“真的怎么?”
“算了,不说了。”
要是昨晚有人在主楼的话,估计她的脸就给丢光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昨晚在有记忆的时候叫的声音堪称大型灾难现场。
当然,这是安言自己羞耻的认为,在萧景心里,对于安言昨晚的种种表现是特别的满意。
萧景说上楼去叫安言起床,结果就是陪着她在床上磨磨唧唧,暂时给她当牛做马,满足安言的一切不平等要求。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昨晚那么弄了她,安言当然要讨回来。
本来都没什么的,她的气差不多已经快消了,只是后来安言起床去洗手间时,双腿刚刚沾地,却跟没有骨头似的,直接软下去了。
萧景离她有点距离,身体移过去是,安言已经华华丽丽地摔到在地毯上。
这让她心里本来已经平息了不少的怒火又开始燃起来了,那张脸是彻底的拉下去了。
最后还是男人抱着她去上厕所的。
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这是刚开始下床那一瞬间安言毫无准备才会这样。
幸好是冬天,安言身上的痕迹都可以穿高领的毛衣来遮住,否则的话,她估计连卧室的门都可以不用出了。
晚上,安言舒服地窝在男人书房的沙发里玩手机,他被临时催促起来处理紧急的工作。
这种时候,他也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所以安言待在沙发上玩手机。
微博上关于他们婚礼的热度还是居高不下,关注的人也不少。
平安夜那天安言整个人处于半神游的状态,其实没有怎么去欣赏那天晚上美景,倒是每每从人群之中走过能听到那些人口中溢出的赞美。
就算是给媒体授权了可以报道,但也只有图片,关于视频,没有人敢传出来。
不过现场的宾客还是有人录了给po到网上,这么一天下来,早就已经成为了热门,下面有将近十万条的评论。
安言点进去看了,被顶到最前面的评论是:【撒狗粮就撒狗粮,为什么连下的雪都跟我们的不一样,难道不是同一个国家不是同一片天空?】
下面楼中楼的回复才是奇葩,清一色都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热评第二是,【这个地方可以出租吗?等我离婚了找下家二婚的时候想去这儿拍。】
底下回复:
【还做梦呢?】
【老铁,醒醒,手机还给别人,走,我们该搬砖去了。】
【别睡了,大白天的。】
【首先你得有一个女朋友,连女朋友都没有就想二婚,老哥,稳。】
【不知道该打醒你还是将我打晕……】
……
她翻了一会儿抬头朝那男人看去,按道理来讲,现在还是新婚他不应该处理工作。
但是一个星期后,他们将飞往大溪地,可能是一个月两个月都不会回来的那种,所以有些工作该做的还是要做完。
像是能够感受到安言的视线一样,萧景在安言抬头的时候也朝她抬头,两个人视线互相对上,安言也没有错开视线,就这么跟他对视着。
男人看着窝在沙发里面身材纤细的皮肤白皙的女人,微微抿唇,“很无聊吗?”
“你什么时候忙完?”
萧景低眸看了眼手上的工作,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