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酒丝毫不避讳的提起来章程，好像在自己看来，压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可是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聂乘风心里一惊。
章程？！
确实，要是说起来x市除了聂家之外，恐怕也就只有章程有这个能力和项云枭合作了。
而且之前姜酒酒稍微提起来过，倒是只是说一项大工程，会牵扯到园地开发之类的。
现在想起来，能够在这个方面让项云枭都重视的，应该就只有前段时间那么沸沸扬扬的过于让路程刚都可能会变成穷人的项目，风韵暮雪了。
如果真的是风韵暮雪，那对自己来说，恐怕就更加不利了。
土地，项云枭可以想办法，无非就是花钱的事情。
可是说起来建设，章程的工程师，应该是整个x市最好的工程师建造团队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乐园里的那些项目。
说实话，有时候自己看着都会觉得特别的惊艳的忍不住感慨一句，章程真的是一个天才。
所以，如果章程愿意贡献出自己的设计师团队，建筑团队，甚至是在乐园这方面同意和项云枭协调改造的话……
不行，绝对不可以。
聂家在x市已经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虽然已经发生了不少事情，可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强劲的对手出现。
章程如果和项云枭合作，他们岂不是岌岌可危。
绝对不可以。
“姜总，不知道之前我们提起的合作您现在想的怎么样了。我觉得详细的情况咱们还是可以谈一下的，甚至您之前说的利润率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再考虑退一步。”
聂梓安愣住。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抠门的二伯竟然会主动让利。
难不成这次的合作真的……
姜酒酒拧眉，一脸不想再谈下去的样子：“聂总这是干嘛，不是说了今天只是来看看公司的，我还想跟您谈一下借鉴贵公司的一些体制机构呢。您怎么就突然提起来合作了，那事不着急。”
明明知道姜酒酒是在故意给自己下套，可是聂乘风还是坐不住了。
咬牙，对着姜酒酒开口：“或者姜总是觉得丰城诚意不够，我丰城愿意再降低……”
“聂总这是干嘛，”姜酒酒连忙阻止聂乘风继续下去的话。
风韵暮雪是一个大项目，如果再加上损失可能性的话，给丰城本来定下来的利润点就不算高。
而且项云枭说过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丰城集团是x市的顶层，而x市是其他一切的开端。
所以，给丰城的利润点，不能低。
不过，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姜酒酒却想要达到另外一件事的目的。
姜酒酒勾唇，一脸认真的看着聂乘风。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聂总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帮我一个忙。至于合作什么的，按照原来谈的，一点儿都不会少。不过，我想您也猜到了，我所说的工程就是风韵暮雪。这条船一旦踏上了，万一失败，那所有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