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瑟舞收到消息也除了来,但是却并不是为了看方幼清的笑话,也并没有落井下石,只是看了方幼清等人一眼,便转身回了帐篷中去。
一边的究极老人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但是又觉得有点可惜,这方幼清还真是命大,竟然让她逃过一劫。
如果她要是死在那石头怪的手上,就再好不过了。
另一边的方幼清却没工夫搭理这些冷嘲热讽。
她从上面掉下来,滚了几圈,磕撞在一个大石头上才停下来,所以现在浑身都有点疼,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
她虽然懒得搭理那些人,但是不代表她聋了,这些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秦之桃和究极老人这两人幸灾乐祸的模样她更是记得清楚。
不过没关系,她向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一边的白星愤愤不平,欲要上前教训那群幸灾乐祸的小人,方幼清反倒拉了她,淡淡的道:“无妨,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问心无愧便是了。”
而一边的逝风也回过了神,三两步跑到方幼清身边来道:“女人你好厉害啊,竟然能杀的了石头怪,就连我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没想到你一出手就都解决了,快点快点让我看看你从石头怪脑袋里拿出来的东西。”
那些石头怪厉害的很,身上比玄铁还要坚硬几分,就连他都没办法将他们打烂,多亏了女人,要不然他们可能还真的要吃大亏。
方幼清还在一边整理扶,逝风却等不及了,赶忙催她:“快点啊女人,你到底从他们脑袋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啊,赶紧给我看看。”
逝风话音刚落,原本在一边看他们笑话的人脸上的表情却同时停滞了一瞬。
而后他们面面相觑,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刚才那少年说什么?
方幼清真的杀死了石头怪?
这怎么可能?
其实,若不是身上带着云亦行给她的匕首,她根本不可能切开石头怪的脑袋,更不要说打败它,从它脑袋里面将晶石取出来。
而且她之前也是胡乱猜测,其实她根本没有把握晶石是在石头怪的脑袋之中。
不过她运气不差,竟然让她给猜中了,赶在了时间规则消失之前将晶石取出,打败了石头怪。
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方幼清将晶石取出,仔细打量一圈,却发现这颗晶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其他的晶石里面,或多或少都能感觉到灵力在不断地浮动,可这颗晶石却仿佛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除了呈现出通透的红色之外,并没有其他特殊之处,更别说是有灵力在其中浮动了。
“这晶石……有何特别之处吗?”
方幼清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来,心想是不是自己修为太低了不懂门道,于是拿给白邢他们,结果白邢等人看了几眼,也摇了摇头:“王妃,这晶石似乎只是硬度较高罢了,但是却没有一丝灵气浮动,怕是连蓝晶和绿晶都不如。”
连蓝晶绿晶都不如?
那不就是个摆设吗?
也就是说,他们费尽心思打败石头怪,好不容易从里面拿了晶石出来,却只是拿了个连低等晶石都不如的摆设出来?
方幼清:“……”
这种晶石,真的能打开大漠缺口,带他们离开这里吗?
方幼清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逝风也凑过脑袋来看,显然也觉得费解:“女人,你是不是拿错晶石了?这块晶石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灵气啊。”
那些石头怪这么厉害,如果这块晶石真的是从他们体内取出来的话,不应该这么普通啊?
逝风心里觉得奇怪,但是却相信方幼清,毕竟方幼清跟辰华天帝的墓穴有着非常密切的关联,之前在辰华天帝二号墓穴之中,也是多亏了她才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
既然她说没错,那肯定没错。
“没有,我确定,就是这颗晶石。虽然我不知道真的是这颗晶石普通还是我们尚不清楚它究竟有何作用,但目前来说我们还是得尽快收集。”方幼清将晶石收起来,然后又道,“先回营地,我还有其他发现,要跟你们说。”
她可以肯定,她绝对没有弄错,但是现在晶石只有一颗,要收集五百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些石头怪如此难缠,她今天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勉强取得晶石,若是再来,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加上这石头怪三天出现一次,就算她每次都能应付的来,三天一颗,五百颗得收集到什么时候去?
看来为今之计就是早点找到办法,在石头怪出现的时候尽可能多的击杀,然后拿到晶石。
回了营地,方幼清遣退众人进了帐篷,然后又观察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这才钻进了梵天命盘之中。
她换了身衣服,简单梳洗了一下,很快便出来了。
这里人多眼杂,是敌是友尚且分不明确,若是让人知道她身上带着梵天命盘,难免会惹祸上身。
所以她进入梵天命盘很是谨慎,也很少进入,一般都是让神魂进去,肉身留在外面,以防万一。
却没想到,即使周边没有人监视她,她也很快从梵天命盘中出来了,但她这一举动,仍旧是被人察觉。
先前那向方幼清讨粥喝的男子,在方幼清消失的瞬间便感应到了不对,等到方幼清从梵天命盘之中出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换了一身一副出来的方幼清,眼睛很明显的亮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身上,还带着这么大的宝贝。
方幼清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盯上了,出了帐篷之后便准备叫逝风等人过来,一起讨论一下今天的事情。
却不料没走几步,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方幼清停下步子,抬眼看去,见到是之前来向自己讨粥喝的男子,于是笑了笑:“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方幼清对这个男人有种莫名的敬畏,但是却不是敬而远之的那种畏惧,反而带着一种亲近。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