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他能不叫么,臭蛇...不..美人蛇居然跑下面去了...!
  他是在安慰他吧...用蛇尾安慰...
  谢非鱼不解的看着林深,又看向了自己袖口拼命在往出钻的星星蛇。
  谢非鱼:...这星星蛇是怎么了?怎么老想往林深被子里钻啊?
  他不解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苏雀,苏哥从进来以后就没说一句话,看都没有看林深与林深的被子一眼。
  因为苏雀简直没眼看。
  从进来开始起,就一直捂着脸。
  谢非鱼:.......
  众人看林深无恙总算是安了心,又考虑到林深需要休息,待了一会儿之后便也离开了。
  在众人的脚步声渐远的一刻,林深一把掀起了被子,将已经跑到自己腹部的臭蛇拽了出来:臭....蛇...
  本来想叫臭蛇的言语停在了嘴边。
  并且还松了松抓住臭蛇的手。
  这是他的美人啊,他怎么舍得把他弄疼,虽然他也知道他不会疼。
  可是他的美人又是臭蛇,那么调皮,那么流氓...而且还是个攻...
  或许根本不存在反攻,一开始他林深就是个受。
  林深:....呜呜呜
  林深的指尖感觉到了一股热力,以及慢慢张开的动作,原本双手握不住的蛇七寸,变成了允诺程的美人腰。
  他搂住了允诺程的腰,而恢复了人形的允诺程压在了他的身上。
  深深,你怎么不叫了?允诺程道,你平时都是叫我臭蛇的!
  ...林深撇过了脸。
  又被允诺程给捏回来,他吻了吻林深的唇,林深没有反抗,只是羞红了脸。
  黑沉泛红的眼眸直射进了林深的眼底,允老师搂着林深,轻轻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深深,允诺程唤着林深的名字,将少年的注意力全部都拉了过来。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接受我,第二....
  第二...我选一!
  林深:......
  不愧是他的臭蛇,冰美人只是臭蛇包裹下诱惑他的糖衣吧,炮/弹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林深一直没有说话,允诺程拉开了一点与他的距离,冰美人看着他,又肉眼可见的地垂下了头,喃喃的呢语道:深深...你不要我了么...
  林深:.......
  这谁能受的了?
  他当初一眼爱上的、一见钟情的就是允老师的这个样子,梦里梦外都等着这一天...
  我...
  好吧,我知道了。允诺程的头低垂的更低,像是受了小委屈一般的抿了抿唇,看似就要从林深身上起来。
  而林深则在允诺程快要从他身上起来的一刻,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允哥哥...我的美人,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那么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
  虽然现在....发现你是那条臭蛇挺接受不了的吧....但是喜欢一个人哪能因为他与自己不同就不再喜欢了呢....
  虽然这不同也有点忒大了点,这已经不仅仅是性格上的不同了,这直接跨物种了啊。
  不!
  直接跨人与神了啊!
  他的臭蛇是神,不是妖,林深在大剧院房顶坠落的那一刻就明确了的。
  但是喜欢就是喜欢,允美人是蛇、是神,他都喜欢。
  林深环着允诺程的脖颈,将美人拉到了面前,轻轻的细吻了一下他的唇。
  少年的体香与男人的草木香相互融合,一同蔓延。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啊!只是....
  只是?允诺程重复道。
  只是你就是我的臭蛇老公....我有点....接受不了...
  哪里接受不了?得到了林深的肯定回答,允诺程佯装的小委屈立即收了回去,一并收回去的还有允诺程已经高高翘起来的幻/肢幻尾。
  他不会让林深不接受他的,这是他的少年,在他问林深这个问题的时候,允诺程就已经准备好了他的幻尾,只要林深说个不字,他就化成巨蟒,让粗大的蛇尾一圈一圈的把他缠起来!
  我...我怕蛇...
  和我这么多次了,你还怕啊?允诺程含笑的问着,又爱不释口的啄了啄他的唇。
  蛇形项圈在灼热,林深耳朵尖都红了:那....还有...允美人那么冷俊隽秀.....
  哦,那你是嫌我蛇形的时候烦了?那行啊....允诺程俯身在林深耳畔,咬了咬他的红耳根,那我以后艹你的时候不说话,就只发力...好不好?...无情冷峻的弄着你,你怎么求饶都不行,让你分开、靠过来、蹭我..
  吾...
  臭美人蛇!!坏蛇!!
  流氓蛇!!!
  可是...还有....我是攻啊!大猛攻!怎么能做受啊,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还有?允诺程道,还有什么?.....哦,我知道了...
  似乎是知道了林深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纠结之处,允诺程了然的点了点头。
  林深不解的看着允老师,难道允老师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没事!允诺程安慰着林深,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你喜欢在上面,以后上面都留给你..还记得我们在洞中么...你坐在我的蛇尾上,洞壁上印着你的影子..你抓着鳞片,含着蛇形项圈...
  林深:!
  他知道允老师在说的上面是指什么了!!
  他不是想那个上面啊!!
  他不要那个上面那个上面他受不住的啊
  我不是...不要那个上面...林深抓着允诺程的领口喃喃道。
  哦?那你是想要下面?允诺程笑了一声,似故意的一般,激得林深那叫一个羞愤。
  直到少年像是受不住了一般,才从林深身上起来。
  不再是那双蛊惑人心,无法拒绝的红眸,晶黑的眼眸灼灼的盯着他。
  深深,我的意乱情迷..我爱你..
  没有一丝一毫的命令,没有一点点的质疑。
  无比的真诚与明确。
  林深,我的少年,谢谢你走向我。
  现在,公平一点,换我走向你,只要你坚定我便好。
  深深,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
  s.a.s出道的一年头上,林深退出了s.a.s,随即其余队员也选择了单飞。
  退出组合的时候,s.a.s已经成为了国内大热的组合团体,在国内外获得了数不胜数的奖项。
  林深退出组合的第一个半年,发布了单人新专辑《沉迷》。
  听说这首歌是他为心爱之人所著,曾经在丽江参加综艺的时候唱过,只是当时还在创作期,没有署名。
  发布的第一个月,销量直接登上了乐界荣耀榜,霸榜整整三个月,成为了国内第一首屠榜歌曲。
  同期,成为《时代周刊》封面人物。
  同年又发行了第二首歌曲《缠.蛇》。
  这首歌辉煌更盛,荣获华语音乐传媒大赏最佳作曲作词人,并凭借这首歌入围第59界金曲奖最佳单曲制作奖。
  从那之后,林深在界内正式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物,设计领域之广,不仅仅局限于音乐,还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而在前段时间,林深在记者会上发布了一件大事他即将要和耀瑞的总裁允诺程举行婚礼。
  此消息一出,全世界哗然。
  允诺程娱乐圈内顶级育星公司总裁,无论是长相气质、个人能力、公司水平都可以说是无人能及。
  他的名字本身就象征着神秘与强大。
  听说早年身体残疾身坐轮椅,但是后来,却被许多人拍到与一少年携手同游,好不亲密。
  并且照片中的那双腿特别的好看,特别的好使!
  哪里有一点点残疾的样子,所以很快,允诺程的腿就像他的身份一样成谜,世人都对他好奇,对他爱慕,却无法寻觅他到底是何身份,有何本事。
  而林深却在这个节骨眼宣布了他和允诺程的喜讯,向世人宣布允诺程是他的老公,是他一人所有。
  还听说允诺程斥巨资为林深准备了婚礼。
  具体有多巨资...却无人知晓...
  .....
  苏雀匆匆忙忙的从耀瑞大门口走了出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非鱼,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会婚礼就要开场了,你的摄影团呢?
  谢非鱼:放心吧,苏哥,我深哥的婚礼我能不尽心么,妥妥的,你看好就行了,到是你那边,迎亲车够不够,是不是没钱了?
  苏雀:搞笑了...神活了这么长时间最不缺的就是钱!
  准备好了,迈巴赫是拉小宠物们的,加长林肯是专门给工作人员准备的,劳斯莱斯为亲友们准备,耀瑞全体都去,大概也就一百辆吧,萧斌蓝桉黎宇宸听说是开自己的车去,已经给他们的玛莎拉蒂留了停车位了。
  哦,对了还有谢星城。
  谢非鱼:谢星城?他现在怎么样了?
  苏雀:特别牛,听说前段时间刚收购了段家,成为了现在国内第一家大公司。
  谢非鱼:嗯,我就说么,那小子错不了,以前就是被那些人给利用诓骗了。
  苏雀:嗯。
  欸,忘了问最你重要的了,我深哥和允老师呢?迎亲车是哪辆啊?
  宾利。
  破宾利?!!谢非鱼惊呼道,苏哥你这是怎么办的事啊,怎么用宾利去接啊!
  苏雀:不是一般的宾利,是始于1919年的第一辆。
  啊?那还能用么?
  当然能了!允神想要还能没有?
  .....
  苏雀这边打着电话,坐在迎亲车里的林深听着他所说,好笑的勾了勾嘴角。
  他的耳朵早就已经经过了改造,可以耳听八方了,虽然苏雀站在公司门外,但是坐在车里的林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含笑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美人老公,你听听你的麻雀下属这凡尔赛吹得,把接我的迎亲车都快要刮跑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嗓音,允诺程笑道:刮不跑的,我刚才让风都停了,刮跑了我的老婆,我找谁去啊?
  林深:刮跑了我,你就没人了?你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遇上个合适的?
  没有没有没有不瞒老婆说,在洞穴中的那十五天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呢!
  真得?林深打趣的笑道。
  他当然相信他的冰美人从来没有过了,平时那么冷淡冰冷严肃矜贵,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没有人,那也没有蛇么?你那么纵欲,要不是人家婚礼有规定,婚礼的前一天新人不能相见,你怎么可能不来找我。
  蛇....电话那头顿了一秒,蛇确实是有。
  林深:你说什么?
  听见林深像是吃醋了一样的口气,允诺程赶忙笑道:确实是有啊,不就是你嘛,我的小雌蛇!你还知道老公纵欲啊,一个晚上没见了想死我了,把视频开开行不行,让老公看看我的宝贝小雌蛇!
  讨厌!林深娇羞一笑,不开、不能开,人家说了婚礼之前不能见面。
  谁说的?神就在这呢,神说没事就没事!
  你怎么这么霸道?!林深对着手机嗤骂道。
  允诺程:雄蛇不坏,雌蛇不爱,你的臭蛇霸道,还不是你最喜欢的一点?在洞穴里的那十五日,可是对我的霸道欲罢不能呢?
  明明允诺程不在他的面前,只是对着个手机,林深却已经听着脸红不行了,蛇形项圈还阵阵发着烫,尤其是林深现在已经知道了蛇形项圈是什么后,更觉得刺激了。
  我...哪有欲罢不能,还不是你太坏了...不是驮着...就是压着...后来还非让我在上面...
  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么?神在笑。
  林深在闹:我哪有...我喜欢的不是这个上面...
  那是哪个上面,这一个月,你天天在上面,明明就很开心的啊!
  臭蛇!你再说,我不去结婚了!
  别别别,我错了宝贝,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臭蛇在婚礼现场等你啊,扭动着蛇尾等你
  林深听着允诺程的言语笑了笑,等到了花园,嘴角还没有下去。
  直到前面一辆车的蔚雨带着林繁曦来到了他的面前,蔚雨将深哥从车内领了出来。
  今天他的深哥穿了一身洁白的西服,裁剪合体的料子趁着他的身材特别的好,腰细腿长,条形完美,那张不施粉黛就已昳丽无双的脸,好看的像是一幅画。
  拿着粉色玫瑰从1919年宾利里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周围的工作人员以及嘉宾们纷纷侧目,从此再也移不开眼睛。
  林繁曦拥抱了林深,拉着他儿子林深的手,将林深送到了已然等候的黑骏马旁。
  林深将手里的捧花送给了他的母亲。
  上一世林繁曦为了培养他而早早离世,这一世他弥补了所有的亏欠。
  此时林繁曦亲眼目睹着他的儿子骑着黑骏马,走向心爱人的身旁,欣喜与泪水一同从眼角流下。
  少年就像是一名骑着马的王子,走向幸福的殿堂。
  林深骑着马走过一条铺满红色玫瑰的幽静小道,在道路的另一头是在白马之上,一身黑色西装的允诺程。
  他驾着马向他伸出了手。
  周遭的摄影师无人机,在高空拍摄着这个梦幻中的场景。
  这里是一座花园,明明快要到初冬,可周围的鲜花却大簇大簇的盛开着,蔓延着、繁茂着。
  林深骑着黑骏马走过红玫瑰花瓣铺就的小径,四周的鲜花都在随着少年而摇曳着,一阵风儿习来,漫天的花瓣随风而起,描绘着风的路径,风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