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
易寒看过脸上淤青,嘴角带血的邓金鱼,脸色拉了下来道,“你们竟敢动她!”
邓金鱼是他的人。
赫鲁斯动邓金鱼就是在打他的脸。
“对不起易寒。”邓金鱼眼泪决堤,又哭又喘地说道,“我我真的不想给你添麻烦,我也有试过反抗,但我跑不掉。”她被赫鲁斯等人打都没有哭。
看见易寒反而哭了。
因为那种累赘拖后腿的感觉比挨打更难受。
“不用哭。”
易寒冷声道,“我们两会完好地离开这。”
“你有想她的功夫,不如想好自己怎么痛快地死,毕竟落在我们马蜂窝手上想死都难。”大笨讥笑道,“你说,接下来我该打断你哪个部位好?”
“你得让人想。”赫鲁斯掐住邓金鱼的下巴往上抬,呵呵道,“这么漂亮的h国女人谁能忍得住不想,怪不得他会为了这个女人杀了我最疼爱的弟弟。”
“这个女人马上就属于你了。”
大笨哈哈笑道,“你说要不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你玩?”
“不不,这个女人等你拿下易寒,当做战利品送给你。”赫鲁斯歪嘴冷笑道。
两人你来我往。
全然没有将易寒放在眼中。
或者说。
他在两人眼中已经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古武者。
多牛掰啊。
易寒拿什么跟他们斗?
“美女,等我解决完他,在回来慢慢享用你!”大笨手指划过邓金鱼的脸蛋。
大笑而去。
“你猜他能撑多少秒?”
“最多20秒。”
赫鲁斯等人看易寒就像在死人一样。
“我好没用!”
邓金鱼苦涩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直流而下,不忍看接下来的画面,整颗芳心都在发抖。
“来!”
大笨搬动全身的力量,汇聚到青筋暴起的拳头上,裹挟着劲风轰向易寒的右臂。
这一击。
他要废掉易寒的半边身体。
“来。”易寒同样挥出一拳,但相比大笨的拳头,显得不够猛,甚至有些秀气。
“你这一拳打打蚊子还行!”
大笨不屑一笑。
下一刻。
两人碰撞在了一起。
大笨狰狞的表情突然凝固,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你...”他话还没有说完。
“嘭!”
大笨从头到脚整个爆炸。
血液和内脏都在刹那间爆成了血雾。
“这么脆吗?”易寒不咸不淡地垂下滴血的拳头,“我还以为你能留有全尸。”
“???”
赫鲁斯三人集体傻眼。
大笨可是明劲中期,一拳能给装甲打个坑,打在人的身上,更是能直接打穿身躯。
力量之猛。
犹如一只凶兽。
然而他再次面对卸掉装甲的易寒,竟然被一拳击败,而且全身被蒸发成了血雾。
这确定不是在开国际玩笑?
什么力量。
竟这般恐怖。
“还是这种低调的杀人方式比较方便。”易寒屈指一弹,两枚弹状气体破空而去。
“嘭!”
“嘭!”
赫鲁斯身边两人恐惧都没来及就爆成了血雾。
“宗...宗师之威!”赫鲁斯眼睛瞪得溜圆,恐惧至极,发抖道,“你你是剑心?!”
“你只认识剑心这么一位宗师吗?恭喜你,临死前还有荣幸新认识到一位宗师。”
易寒的笑容在赫鲁斯看来宛若恶魔微笑。
跑!
跑不掉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比谁都清楚宗师有多么强大,要知道,马蜂窝的掌权者就是宗师的徒弟啊。
一个徒弟都能掌握马蜂窝。
何况!
眼前这个宗师本尊!
赫鲁斯即便作为明劲后期,也没有反抗易寒的勇气,转身就使出浑身解数逃跑。
甚至。
他都不敢挟持邓金鱼,因为易寒瞬秒于无形之中,他有易寒快也不用只当个小高层。
“嗖!”
易寒闪身到赫鲁斯面前,掐着他的脖子摁在地面说:“不要乱动,我用下力你就没了。”
赫鲁斯冷汗狂流。
“你是专业的,应该明白有数不清的逼供方法,你发挥下想象力,我用的手段会比那些方法痛苦千倍。”易寒问,“说,马蜂窝的老巢在哪里?”
“马蜂窝没有老巢,我们接任务都是靠的单线联系,只知道领头的是宗师狮帝的徒弟:马瑟。”赫鲁斯快说道,“我没说谎,我说的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你不老实。”
易寒经手灌入一缕气息进赫鲁斯体内,下一秒,他便如万箭穿心样疯狂痉挛惨叫。
过了两分钟。
易寒起身看着活活痛死的赫鲁斯,挠挠头道:“原来你说的真话,其实你要真诚些我会信的。”
赫鲁斯:???
你好狗!
“壮士,有什么办法可以知晓一个暗杀组织的老巢位置?”易寒问向身边的百科。
“先生。”
“杀手都有中介帮忙交接任务,透过中介或许能知道些信息,如果没有,可以试着扫描杀手身体,看有没有类似定位器、自曝器之类的科技设备。”
易寒张开手扫过赫鲁斯尸体。
“先生。”
“扫描结果中显示目标体内嵌有定位器,和体温传感器,我们可以通过破解定位器掌握对方的位置。”
“交给你了。”
马蜂窝要是知道还有破解这种操作。
恐怕都不敢相信。
要知道。
定位器用的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加密技术,即便拿给顶尖黑客都没办法破解。
定位器这玩意也不是易寒第一个发现的,多的是杀手死后被有关部门解剖的。
可惜。
他们碰上了壮士这个黑科技。
“先生请给我3分钟。”
易寒点点头。
“易寒。”
邓金鱼颤抖道,“他他死了吗?”
“你怕了吗?”易寒两手一摊,“光鲜亮丽的我其实是个杀人狂,而且没什么罪恶感。”
“你在我心里是个英雄。”
邓金鱼奋身抱住易寒,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身躯依然在抖,不知道是心有余悸。
或是害怕易寒。
“我先送你回去。”易寒先去外面买来水和纸巾,让邓金鱼擦拭干净后拦车回去。
她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易寒,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下流。
“你哭什么?”
易寒疑惑道,“我弄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