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季殊醒的格外早,他缓缓睁眼又闭上。
闭眼便是梦中眼前晃动的乳肉,雪白似瓷的肌肤大片裸露在他的视野里,他被她压在身下,交织缠绕的紊乱喘息声仿佛也真实落在耳边。这样反复几次后捂着一早便和地球引力抗争的老二抱着被子蹭来蹭去。
从鼻腔里发出似欲求不满的哼哼。
被子被他蹂躏成各种形状,力道不小的拳头如小雨点一样砸在枕头上,他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着。
“太过分了!梦里也他妈要压老子!”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说,“老子下次一定要压回来。”
可这次就算借给他一百个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毕竟春梦对象是周艺这件事......实在是太操蛋了。
那可是周艺。
可是肩比拳打镇关西的鲁智深,脚踢西门庆的武松的周艺。
他甚至在这一瞬已经看到周艺知道此事后露出渗人笑容磨刀霍霍向鸡儿的场面,亦或许是提着他的脖子找棵歪脖子树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挂上去,在树底下立个碑,碑上还会磕着“吾狗季殊”四个字。
想到狗这个字眼,不禁又想起昨天涂药时的最后一幕。
在他说出热后,就见周艺莫名笑了下,将手伸至他脸前。
“把手给我。”
季殊虽然不解,但就像鬼使神差般,慢怔怔把手放在她温软的掌心上。她的手指修长,在他的大手对比下却显得娇小可爱,带点凉意的指尖恰好摩擦到他的手腕,那片就像被打火机点火器点到一样,生出撩人的麻意。
“你......”他喉结滚了下,想问周艺要做什么。
周艺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轻飘飘点在他唇中把他未能说出的话堵在嘴间,随即挑起他的下巴,像招猫逗狗般......挠了挠。
“真乖。”
过于羞耻的一幕回忆完,季殊一肚子郁气全部撒在可怜的床上。
只是还未等他再慷慨激昂倾诉这满腔怒火,周艺电话却先打来。
季殊差点忘记正事,自从老爷子搬到郊区后,每到周末两人都会一同去看望一次,只是上了高叁后学业忙碌起来就变成隔一周去。季殊倒是打算做二十四孝孙子照例每周去一回,可惜老爷子压根不买账。
直说,“看见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就少活叁月。”
......
“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你昨天当着我面撸管的事告诉外公。”周艺说完立即挂上电话。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季殊又是两句熟悉的谩骂。
去他妈的忍一时风平浪静,越想越气,昨日之耻不报他季殊跟周艺姓!
下一瞬还是动作利索地穿衣,飞快洗漱又以百米冲刺得速度在周艺给的期限时间之内跑下楼。
他气喘吁吁看着正掐着秒表的周艺,“老子可没超时!”
周艺对他笑笑放下手腕,拍拍身旁的自行车,“走吧。”
看着那辆自行车,季殊顿住,“你丫逗我呢!从这去老爷子那坐车都一个小时,你让我骑自行车带你!我可不干啊我跟你讲。”
周艺喉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指望你,我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她越过季殊,跨上车,冲他说道,“上车。”
季殊立即喜笑颜开,长腿一跃稳稳坐在后座,不忘贱兮兮地说,“那我可就义不容辞了。”
周艺的身高高,买的自行车车型也比较大,可身后坐着的季殊怎么着也是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虽说不用出力,那双平日里足以当作资本炫耀的长腿可怜兮兮曲着,怎么看怎么滑稽。
路人纷纷看着这奇怪的组合,当事人之一的季殊却不以为然。
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让周艺做个苦力怎么了!
想着,便更理直气壮,毫不犹豫把手放在周艺腰上理所当然享受自己应有的待遇,他下意识捏了捏。
还挺软。
比梦里的触感更真实,联想到梦里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喉间隐隐发涩。
出神间,周艺幽幽一句话传来。
“想好怎么准备后事了吗?”
这篇文灵感来自《女王的柯基》
因为人设的原因,这篇文视角会以男主为主(如果介意,看到这段话你就可以点出去了)
但是作者本人非男主控,男主控读者也慎入……
这次也想尝试一下写出一个比较细腻的情感转变,所以肉慢……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球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