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六。
季殊一向又差生的自觉,睡到日上叁竿才舍得起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仔细观摩起自己脸,除却鼻头上醒目的红肿,一切都还是英俊如初。
想起周艺的所作所为便气的牙牙痒,全然没有一丝这场虐打是因他而起的觉悟,心底开始啪啪打起算盘计划下一次的报复。
他伸个懒腰拉开窗帘,阳光有些刺眼,慢慢适应后便看见路对面敞开窗户正专心致志做题的周艺。
到肩的短发垂在秀气的脸颊两侧,凤眼半阖,她的唇不似其他女生的饱满,嘴角天生带有一些微微上扬的弧度,看他时,眼中的傲慢再配上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无一处不在表示着她对他的蔑视!
季殊有些出神,感到一道寒光扫到他身上,他回过神便迎上周艺嫌弃的视线。
周艺飞速将自己的窗户关上,将窗帘拉的严丝合缝。
季殊愣了片刻,“我擦咧,老子还没嫌你脏我眼睛。”
他再一次为老爸老妈将房子买在周艺家旁边的这个错误决定而感到不满,从穿开裆裤开始就在一个大院里,升初中后以为自己要解脱了,结果一搬家,对面住着个脸熟的母夜叉。
有周艺这样一个家长口中“乖巧懂事”的叁好学生在,他这个反面教材的日子相当煎熬,就连自己亲哥都被周艺给策反,一言不合就是拳脚相加。
憋屈。
他垂头丧气打开电脑,在资源盘里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珍藏已久的佳作才令他心情稍稍好转。
没多久,季殊手里握着硬挺的肉棒正忘我地撸动,房门却被一脚踢开。
过于沉溺在极端快乐的事情当中的后果就是,他忘了周艺有他家的钥匙,并且周末他还要肩当起周末仆人这个重任给她做饭。
季殊脖子上染上不正常的绯红,连带充盈着欲望的双眼也泛起异常的赤色,他就像被摁在暂停键一样,尴尬地看向周艺,电脑里正激烈进行活塞运动的二人正发出清晰诱人、演技百分的呻吟声。
对比季殊尴尬到快用脚趾出个叁室一厅,周艺反而始终一脸平静,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在季殊的注视之下,信步走到他电脑桌旁,瞥了眼他手里握着的那根浅粉色柱状物,圆圆的龟头上有从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水润润的,又淡然地将电脑转向她,快进一段后,十分鄙夷道,
“你居然连无码资源都找不到。”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让高举旗帜的老二忽然抖着射出几股白浊。
季殊忽然像一只炸毛的鬣狗,急急忙忙抽纸擦了擦污迹把还没疲软下去的性器塞回裤子里,“周艺,你丫进屋不会敲门是不是!”
周艺一脸无所谓,“怎么,敲门你就不会这么快射了是吗?”
“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得了吧,你左边屁股上那个痣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坐标,就你,还有隐私。”周艺讥笑道。
“别得寸进尺......”季殊士气瞬间矮下一截。
好男不跟女斗,他这样安慰自己,只是被看个鸡儿而已,他又不吃亏......
周艺拧起眉,神色不爽道。
“现在是十一点叁十二分,十二点之前要是看不见做好的饭,你就鸡巴骨折挂什么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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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后才知道表骨科在po上是冷门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