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阴部间,一串洁白剔透的珠串连接着前后两个小穴,雌穴被毫不遮掩大刺刺的看着,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正一咬一咬地缩着,诱人深入探看。秦子赢喉头一紧,伸进两根手指搅弄抽插,直搅的穴里春水泛滥,捣的身下男子高潮迭起。
珠串的羞耻存在和手指的抽插扣弄,让锦瑟根本无法抵挡铺天盖地的强烈快感,凤眼泪湿朦胧,他反手死死咬着手指堵住嘴巴,绝对不能叫出来。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
秦子赢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衫,正扶着粗大往雌穴里顶,可那珠串还未拿出来,狭小的甬道怎能再受住这样粗大的肉棒?锦瑟强烈地反抗着,两手不停地挥舞推打,可落在他身上都是不痛不痒,那人该挺进还是挺进,丝毫不受影响。
“我会死的,会撑坏的……不要……啊……呃……求求你……不……把珠串拿出去……拿出去啊……呜呜……”抵抗间粗大已经挤进去一个头,锦瑟疼的受不住哭着求着,心酸又委屈,两手抵在男人胸前虚弱地推着,呜咽不已:“你去找柳枝啊,她肯定比我听话,比我欢迎你,你去找她啊,为什么要来折磨我?”
他以前不是夜夜都宿在红苑吗?大可以去红苑寻欢,柳枝一定会很顺从他,何必来这里自寻烦恼,与自己不快?
“你是怪我这几个月冷落你了?这不是正在补偿你吗?”锦瑟话说的酸而不自知,秦子赢勾起一抹坏笑,不仅没有气恼他逾规越矩,反而有几分从心底里涌上的舒爽。见他躺在自己身下这副凄凄哀哀的可怜模样,顿时施虐心大盛,忍不住想要更加欺辱他,待锦瑟缓了缓,他又继续沉腰挺入进去。
“你!啊!不是……不是的……别进来……好痛……停下,停下……”这人如此蛮恶不讲理,锦瑟又一次被他刷新了认知,急忙否认不是他想的那样。秦子赢执意要挤进来,体内的珠子嵌入内壁硌地锦瑟生疼,他眉头紧蹙,眼泪直涌,连连叫喊着让秦子赢停下。
秦子赢充耳不闻,一手按着锦瑟的小腹,一手扶着粗大继续往里塞入。下体快要撑裂了,锦瑟痛的僵直了身子,根本不敢动弹,两手抓着秦子赢的胳膊,指甲深陷进他的皮肉里,小口急促地喘息痛呼,哀求他停下,别再往里去了。
“主人。”
窗外突然响起无影的声音,必定是事态紧急,否则他断不会不知趣的在这个时候打扰。
“什么事?”秦子赢停下侵占的动作,沉下气问道。
“找到张震虎了。”
秦子赢眉头一皱,当即退了出来起身穿上衣服走了,锦瑟哆哆嗦嗦地向后退缩,害怕那人卷土重来,许久才平静下来。
正值汛期,雨水不绝,奉天城连着下了叁天的暴雨,直通京城的京奉大运河水位猛涨,这雨若是再下两日,河水必定会决堤,奉天城地势低洼的地带许会发生涝灾。
那天秦子赢离开后就再没来过,锦瑟坐立不安,实在担心孩子,于是拜托无影去帮他探望,无影回来后如实告诉他小少爷过得很好,叫他不必担心,再怎么说小少爷也是主人的血脉,主人不会亏待他的。
锦瑟讥讽地笑笑,说但愿吧。
第四日下午雨停了,锦瑟许久不曾出绿阁,见天气放晴,便下楼来到湖上走廊,平日里远低于走廊地面的湖水现在已与地面齐平,风稍大些就会掀起水浪打上来。
凭栏远眺过去,联通湖水的那条河流正往外输流着湖水,锦瑟从前就很想知道那条河通向何处,不管通向哪里,肯定是远离秦府的。他自幼会水,下河救秦子沛那次偶然发现自己可以在水里憋气很久,游泳像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去看看吧,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心里有道声音诱惑着锦瑟,下到水里去探一探那条河究竟通向何处。
鬼使神差般地抬起右脚,轻轻踏上石栏杆的底座, 正欲抬起左脚,左手腕处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锦瑟恍若梦醒地转头看过去,是柳枝。
“何必为了他人白送自己的性命?”收回手,柳枝看着他,轻声说道。
锦瑟愣了愣,将右脚撤了下来。柳枝以为他想不开,要投河?
“若是想解脱,可以离开这里,大可不必一死。”柳枝望着湖水,平静道。
“离开?谈何容易。”锦瑟笑的苦涩。
“我可以帮你,若你决定了,可以随时来红苑找我。”柳枝扭头望他,看到锦瑟惊诧的目光,又道:“我若是真想对你做什么,还会等到今天?你在一日我便失宠一日……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信不信由你。”
见锦瑟迟迟不回答,柳枝最后看着他的眼睛道了一句:“你是男人,离开这里后不论做什么,总能活下去。”
就是这句话,直击了锦瑟敏感机警的心防。他在秦府五年,无论是在秦子沛身边还是身处绿阁,他都几乎没有得到做为一名男子应有的对待,秦子沛宠他溺他,但他总觉得这份宠溺是该给女子的,而不是他这样的男人,更不必说秦子赢只拿他当个玩物了。连日来遭受的种种玩弄和凌辱,不带分毫的怜悯和感情,只是单纯地发泄兽欲,让他耻辱不堪又痛彻心扉,如今万念俱灰,不敢再对秦子赢抱有任何幻想,只希望脱离苦海。
岑儿害他早产,就算秦子赢已经惩罚了她,他对红苑还是心存芥蒂的,但不知为何,他愿意相信柳枝,而且冥冥中总觉得岑儿那日推他与柳枝无关,他明明并没有认识柳枝太久,可就是觉得她不是恶毒之人。这种倚靠直觉的信任太过孤注一掷,信错了便万劫不复,但若是真的可以离开这里,离开秦子赢,就算是死,他也愿意一试。
傍晚,锦瑟站在窗外看着屋檐下挂着的金丝鸟笼,笼里的黄白二鸟正叽叽喳喳地蹦着跳着,好不欢快。锦瑟抬手打开笼门,白鸟拍了拍翅膀跃跃欲试,终于从笼里一跃而出,紧跟着黄雀也飞了出来,两只鸟儿一黄一白,毫不眷恋地一齐飞往远处。
夜幕降临,锦瑟将无影叫到屋里,转身凝望他,烛火昏黄,幽幽地照着锦瑟的脸庞,那是无影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的表情,良久后锦瑟才轻颤着开口:
“无影,你可愿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