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什么?”
“感觉这里像个窑子啊,你看看,刚才咱们两上楼那架势,像不像古代逛窑子的大爷?”
我本来没觉得,被炮仗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点感觉了,忍不住笑道:“怎么?让你享受了一回,还这么多说道。”
“这倒不是,主要是我觉得这个娘们儿怎么有点邪门儿呢?你看啊,又是养大狗,又是弄的和窑子似得,你说,一会儿会不会再弄两个妹子进来?对了,对了,还有这些衣服。”炮仗说着将衣服拿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衣服的确是两套,一套是西装皮鞋,另外一套是登山服,也陪了鞋,看到这套登山服,我不禁皱眉,看来这为刘老师已经打定了注意,让我们跟她一起去了,这衣服都给准备好了。
估摸着,这顿晚饭,未必好吃。
我正思索着,炮仗还在一旁碎碎念道:“你说,这个娘们儿到底什么来头,一个教书的,真有这么大本事?”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人家教书只是爱好,本身是个商人。”
“商人?哦,有钱就能这样玩啊?老陈的钱还不比她多吗?也没见老陈这样玩过啊。”
“陈子望平时怎么玩,能让你见着啊?再说,陈子望的排场就小了吗?一出去,身边带一大票保镖,哪里比这差了,你别觉得人家是个女的,就用其他眼色看人。”我说道。
“也是,如果换个男人的话,好像就不觉得有什么了。”炮仗挠了挠头,突然又道,“不对啊,这男人本来就和女人不一样。”
“行了行了,别墨迹了,我躺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就知道了。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尽量少插嘴,先听听她怎么说。”说罢,我闭上了眼睛。
炮仗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还说着,不过,我假装睡觉,没有理他。
就是就这样闭着眼睛,没想到,还真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炮仗正在旁边抽着烟,见我睁眼,问了句:“睡醒了?抽不抽?”
我点了点头。
他丢了一支烟给我,点燃了深吸了一口,屋门被人敲响,来人是张春雷,他一进门就说:“小九爷,炮爷,那个刘老师让我们过去。”
我点点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也没有去换刘畅给拿来的,径直朝门外走去。
张春雷急忙追了上来:“小九爷,她也给我们送衣服了,要换吗?”
我摇了摇头:“换什么换,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呢,拿人的手短,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张春雷点了点头:“那我去和那两个小子说一声。”
“行,那你走快点,让他们准备一下,咱们楼下碰面。”
张春雷“嗯!”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真他妈奇怪,自从来了这里,就没见到过那个娘们儿和那个大河向东流。”炮仗看着张春雷离开,轻声说了一句。
“哪个娘们儿?你管谁都叫娘们儿,倒是说清楚点。就是你说的那个默什么了什么的这个名字太拗口,懒得叫。”
炮仗的话音刚落,却见前面两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有问题
来人正是刘畅和刘小珑,两人走到近前,刘小珑对着炮仗妩媚一笑,炮仗急忙别过了头,不去看他。
刘小珑笑道:“炮爷莫非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呀,是怕你让我吃不下饭。”
“我很难看吗?”
“难看不难看不知道,老子主要是不敢看啊……”
“好了,别和炮爷开玩笑了。”刘畅开了口,刘小珑便退到了一旁,不过,还是对着炮仗一个劲的笑。
“默了呢?”我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默了,便问了一句。
“哦,默道爷已经在餐厅了,我们等了一会儿,不见小九爷和炮爷过来,这不,我就过来相请了。”刘畅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走吧。”
刘畅前面带路,下了楼,张春雷他们三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便一起来到了餐厅。
说是餐厅,只不过是将房间里的床搬了出去,换成了桌子。
默了正坐在桌旁,手肘撑在椅背上,用手背撑着头,正在闭目养神,他的一头齐耳短发十分顺畅地贴在额头,一张清秀俊俏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男的,从这个角度看,更像是一个美女在小憩。
我不禁摇了摇头,一张这样的脸,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浪费了。
“小九爷,请吧!”刘畅说道。
我点点头,回头瞅了炮仗一眼,只见,他正盯着默了看,就连张春雷他们三个,也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默了,尤其是王斌,整个人都有些犯傻。
我轻咳了一声道:“默了是个男人。”
“不会吧。”王斌惊讶地说了一句,声音极高。
张春雷顿时面色一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斌急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低头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尴尬的动作。
我笑了笑,没有太在意,以默了的脾气,根本是不会理会这些的,果然,默了只是抬眼往这边扫了一眼,最后对我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眼。
“都坐。”我说了一句。
众人坐下,饭菜不一会儿就摆上了桌,刘畅挨着我,亲自给我满了一杯酒,便将酒瓶递给了刘小珑,随即说道:“今天真是怠慢了,我先敬小九爷一杯,算是赔罪。”
我举起了杯,和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扭头看了炮仗一眼,见炮仗不以为意,只是低头吃菜,便又转过了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刘畅。
从刘小珑开始,便好似有意无意地将我抬高,忽略炮仗,这让我很不舒服,这样,就好似显得我是老大一样,事实上,我和炮仗并没谁是老大这么一说。
他虽然平时都听我的,主要是这家伙懒得动脑子,什么事都交给我拿注意,如果被人刻意营造出一种,他好像是跟班的感觉,炮仗的心里能痛快吗?
这种看似无意的小手段,却是很容易让两个要好的朋友产生出隔阂的,我不知道刘畅他们想做什么,心里不由得提了几分警惕。
“小九爷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约你们在这里见面?”刘畅放下酒杯,直接问道。
我点了点头:“的确很奇怪。”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有两个原因。”她说着伸出了两根手指,随即,又曲下去一根,“第一,是因为这里比较安静,没有什么人打扰,说话也比较方便。”说着,弯曲下来的那根手指再度伸出,“第二嘛,这里距离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较近。”
“要去的地方?”看她直接切入正题,我也认真了起来,“这个,我倒是真的很好奇,这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其实呢,我也不知道。”她说着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握着酒杯,在手里攥着,没有说话。
“来,小九爷,把酒杯放下,是怕我把你灌醉吗?”
“这倒不是。”我笑着把酒杯放了下来,“虽然我喝不多,但是,被一个姑娘吓破了胆,说出去,让人笑话不是。”
她抓起酒瓶又给我满了一杯,给自己也斟上,端起酒杯,道:“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倒是想和小九爷好好喝几杯了,来,我再敬你一杯,这杯该敬什么呢?”
“就敬初次相识吧。”
“不对,我们中午的时候,已经见过面了,这是第二次,该罚。”她笑道。
“好。”我端起酒杯,一口饮了进去,却发现她也干了。
“第一次喝酒酒罚客人,是我的错,我也该罚。”她笑道,随即又将两个酒杯倒满了,端起酒杯,道,“这次,敬我们第二次见面。”
这时炮仗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肚子疼,去个大号。”
我扭头看了炮仗一眼,没看到他面上有什么异色,点了点头。
炮仗走开后,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刘畅的神色,却见她面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依旧笑着,举杯等着我。
我只好端起杯,和她碰了一下杯,一口干了。
一天没吃饭,连着三杯酒下肚,我便感觉胃里有些发烧,将酒杯放下,正想吃口菜,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摸出了看了一眼,只见是炮仗打来的,疑惑地接通了,便听到炮仗在电话里喊道:“妈的,这里没纸,给我送点来。”
他喊的很大声,估摸着身旁的刘畅不可能听不见。
我只好起身道:“不好意思,这家伙,总是这么麻烦。”
“让其他人去就好了,这种事还用的着小九爷亲自去吗?”刘畅说道。
我摆了摆手,道:“你们继续,我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正好,我也想去躺厕所,一块儿了。”
炮仗这小子既然喊的这么大声,肯定是刻意为之,想把我叫出去,有话和我说,因而,我并不理会刘畅的阻拦,站起身来,取了一些纸,就走了出去。
来到厕所,炮仗正站在里面抽烟,根本就没有蹲坑,而且,旁边还放着一卷纸。
炮仗看到我进来,直接用水在那卷纸上冲了一下,探头出去看了看,见左右没人,将门关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娘们儿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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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感觉到了什么了吗?”我一直也觉得这个刘老师不对头,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头,却没有感觉出来,听炮仗这样一说,不由得追问了一句、
炮仗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觉得不对,她好像对咱两有些顾忌,总想把咱们两个分开,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点了点头:“分开,倒是不至于,不过,想让咱们产生隔阂,倒是做的很明显。”
“妈的,虽然知道这娘们儿是故意,但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炮仗说道。
“真的介意了?那这次进去之后,我就装醉,你来陪她。”我说道。
“你说什么呢。”炮仗看了我一眼,“我说的不痛快,是说感觉有力气没地方使,这要是个男人,我早拽住他的领子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但是,是个娘们儿不好动手啊。你说,这个娘们儿会不会和那个大河向东流一样,是个赝品?”
“赝品?”被炮仗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刘畅相处的过程,感觉,她做事十分自然,并不像刘小珑那么做作,但是,有了刘小珑的前车之鉴,又有些心有余悸,刘小珑说了,对方是他的老师,难道说,这本事师傅也要胜过学生许多?我有些狐疑地说了一句,“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越来越觉得,以前他妈的就是见识太浅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留个心眼,她一直灌你酒,估计没按什么好心,这样,这次咱们回去,轮流着来,不行的话,让张春雷他们几个也上,我就不行灌不倒他。”
“张春雷他们?”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了,再说,有那个刘小珑拦着,他们也上去。”
“这倒也是,那个大河向东流,真他妈烦。那就咱俩来,其实,咱俩就足够了,就算是个男人,能有多少酒量?你也不是那种沾酒就倒的,白的至少也能来一瓶吧,我负责两瓶,就不信干不翻她。”炮仗说着,撸起了袖子,衣服要打架的模样。
看他这个样子,我忙道:“你可别乱来,悠着点,咱们这次可不是来打架的。”
“我知道。”炮仗抹了一把汗,道,“只是这小地方憋的有点热,我凉快一下。”
“那咱们还是回去吧,再待在这儿,他们该起疑了。”我说道。
炮仗不屑道:“起疑就起疑,有什么,难道咱们不出来,他们就不算计咱们了?我看啊,大家都别藏着掖着,要斗,就摆开了阵势抖他一场。”
我推开了门,正要出去,不由得一愣,只见,之前给我们送衣服的那个女孩,居然站在门前,面带微笑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