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是在一搜游轮上。
游轮很大,不能泊在近海,需要做船过去。
王良瑾一直搂着她的腰,他们登船时太阳已经落下了,海面上金色的浪花漂亮,天边的晚霞瑰丽,她靠在王良瑾肩膀上,内心无比安宁。
直到见到那艘船。
她脸色瞬间苍白,她没想到,订婚宴竟然会做在这艘船上。
这是她定的,准确地说,她设计的。
顶级游轮十万块,做了好几个月,她当时被困着无聊,对弹琴都没了兴趣。
她花了十亿定游轮,游轮设计师很敬业,坚持不懈问她要怎么做。
她就花了点心思,和设计师说,哪里要做游泳池,哪里要做酒吧,卧室要怎么装·······
她买游轮也不算是一时兴起,本来她有个做航海家的梦想,看《海贼王》,看麦哲伦的传记,她想将来买搜船去探险。
当然她爸是不可能随便拿十个亿出来买搜船给她玩,她家还没有钱到那个程度。
所以秦风要包她,她就突发奇想,花秦风的钱圆梦。
游轮定好时处女航,秦风办了派对。
这是第二次她登上这艘船,来参加秦风和沉婉的订婚宴。
她觉得可笑。
王良瑾见她脸色不对,问她怎么了。
她不想告诉王良瑾这种事,她不想让王良瑾知道她和秦风之间的过往。
她说有点晕船。
王良瑾问她要不要先回去,他有些自责地看着她,大概在想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她又觉得愧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她坚持不回去,王良瑾也没再说什么。
上了船先找人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休息。
这次的定位器是镶在她的项链里,王良瑾和她说了,毕竟是去秦风的地盘,不放心她的安全,她点头,王良瑾说加了一个报警的功能,如果有什么情况,用力按住,他会收到报警讯号。
他晃了晃手腕,他的手腕上是黑色的电子腕表。
章辞觉得很有安全感。
她很喜欢。
王良瑾还说要她一直跟着他,不要离开他的视线。
她也答应了。
进了客房,王良瑾帮她把鞋子脱了,让她先睡一会儿。
她勾着王良瑾的手指说自己没事,要跟他去宴会厅。
王良瑾看了手表说晚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开始,亲吻她的额头给她盖被子,说四十分钟之后来接她。
留了两个保镖守着她。
她也不是真晕船,王良瑾走之后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根本睡不着。
她还记得,那次处女航的派对很热闹,秦风邀请了很多合作伙伴。
他是那样的人,既然花了钱,就要物尽其用,花得更有价值。
他搂着她的腰,说她是他女朋友。
他是这样介绍的,他说的是女朋友。
不是性奴,不是母狗,不是什么养起来的小玩意儿。
那天敬她酒的人很多,她多喝了几杯。
秦风抱着她回主人卧。
主人卧的床很大,她喝多了在床上闹腾,秦风似笑非笑地俯身看她,她觉得自己被信息素蛊惑了,凑过去亲了秦风的唇。
他的唇薄,很凉薄的样子。
秦风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他拿回了主动权,唇舌霸道地占着她的唇,肆意攻略,如入无人之境。
她的衣服很快就不见了。
她迷迷糊糊地,去解他的扣子。
秦风笑声低沉醇厚,像红酒一样醉人:“想要?”
她应该是发情了,因为她解开了秦风的衬衫,手去摸他的皮肉。
他身上有伤疤,不多。
更多的是纹身。
他胸口就有,纹的是什么她看不出来,很大的一片。
看着很野性。
她用手去摸他纹身,在纹身中摸到一枚凸起。
她的手指按着蹭了蹭。
秦风任她摸,可她也摸得太过分了些,有些蹬鼻子上脸,玩起了他的乳头。
秦风投桃报李,捏着她的乳头,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了迷惘的神色。
他在床上是那么游刃有余,轻易把人撩拨成了欲罢不能的模样。
她那天晚上很乖,看上去是很喜欢那艘船了。
有点主动。
她以前也主动,装的。
装的不像,总是露出狐狸尾巴。
讨好的背后是难过委屈。
可那天她没有,她很真实。
好像终于露出了狐狸本性,撒着欢儿地在他身下承宠,勾着他的腰,让他热血沸腾。
他渐渐也有点醉了,她的信息素实在是醉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粝的指腹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掐着她胸前的布丁,吮吸布丁上的莓果。
布丁弹嫩,手感真好。
他的呼吸滚烫,把她的呼吸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他一向强势霸道,折着她的身子把她摆成各种他喜欢的姿势。
从床上翻滚到地毯上,操着她往阳台走。
alpha压在omega身上,这种像动物一样的交合方式,本身就是人作为动物的习性。
他压着章辞,看着她跪在身下,没什么能比征服她更快乐的了。
他压着她抽插,顶着她最深的地方,想操开她的生殖腔。
那个地方从未被开发过,有些生涩,紧紧闭合着拒绝他。
他可不管那么多,按着她的腰狠操,生生凿了进去。
他舔着章辞的后颈,那里的味道最甜美醉人,那里是章辞的腺体。
她还想跑,往前爬。
秦风任她爬,跟在后面如影随形地操她。
一路操到阳台上。
阳台上夜风习习,她有点冷。
身上起了细细的鸡皮,被他火热的身子拥住:“标记你吧好不好。”
她听到了好像又没听到。
她想要。
她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他。
操她的生殖腔真的很爽,秦风想标记她,永久标记。
让她永远属于他。
这种征服欲压过了一切。
那天的月亮圆不圆,秦风没太在意,他怀里的人比月亮美,皎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alpha的基因作祟,占有欲催促他标记怀里的人。
她真甜。
秦风狠狠干进她的生殖腔,干得她不断喷水。
她的手撑不住,伏在地板上。
秦风箍着她的手腕儿,把她拉起来,她的手臂被迫向后,身子被他折成了一个非常好操的角度。
秦风狠狠地操,他就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过。
他好像打算就着这个姿势操死她。
她求饶,叫得大声,不管不顾。
她叫得真好听。
她难道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叫,alpha就越想操死她,把她操坏操烂,操得她欲仙欲死。
真正欲仙欲死的人是他。
“叫大声点!”
他大汗淋漓地命令她,让她叫老公。
她叫老公,她说不,不要,好爽,老公我要被操死了,老公不要了,老公呜呜呜········
她被操得晃动,后背的蝴蝶谷好看得令人窒息。
他终于钉死在她身子里,成结,喷精。
狠狠咬在她的腺体上,咬穿了她的后颈,注册信息素。
他喘息着,酣畅淋漓。
他感觉把毕生的精液都射给她了,射满了她的生殖腔。
他意犹未尽,不肯拔出去,舔着已经属于他的腺体:“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章辞在被囚禁期间斯德哥尔摩喜欢上秦风了,但是她自己不肯承认。不过渣a就是不配。章辞后来走,是因为决定了恨他。